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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早已知道,此時從簡鎮(zhèn)西口里聽來,不過是多了一個正大光明調(diào)查的由頭而已。平王府中,眾人正在議事廳中商議此事。林明知將折扇放在桌面上,謹慎地分析道:“屬下之前說姜家和秦盛有姻親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來,這姜家之女會不會是大皇子的生母?”秦淵并不清楚,只好差曲水到后宅去問。曲水回來之后對眾人點了點頭,“佘老說,大皇子的生母的確姓姜?!?/br>眾人一聽,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沒成想,一直被他們當作皇帝眼線的姜姬,竟然是大皇子的人。顧飛白嘖嘖稱奇,“這個秦安……藏得可真夠深的!”不怪顧飛白有此感嘆,實在是因為大皇子平日里表現(xiàn)得太過無辜。大皇子秦安自幼喪母,自王府中時便養(yǎng)在當時還只是桂王妃的皇后名下,如今因著皇后的身份,大皇子的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坊間流傳他是個不爭不搶的,尤其是秦翔被冊封為太子之后,秦安更是整日里沉迷于詩文,對朝政半點興趣都沒有,更別說參與奪位。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多半是偽裝——生為皇子,有幾個能真正做到對那個位子無動于衷?先前太子被禁足,二皇子又栽了個大跟頭,想來,大皇子終于忍耐不住了。然而,他又是如何同姜氏勾搭到一起的?這件事查起來并不難,只需把府里上了歲數(shù)的奶娘廚娘們找過來,細細地問上一問,那些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她們可是記得門清。果不其然,姜家獲罪之前有位嫡出的小姐,據(jù)說是和大皇子有過口頭婚約——年齡出身一對比,正是將軍府的前·四夫人姜姬無疑。如此一來,這件事就解釋得通了。***就在秦淵和簡鎮(zhèn)西試圖聯(lián)手揪出幕后黑手時,將軍府的下人給安雅長公主遞話,說是簡然病了。這并不是什么大事,往常時候三位庶女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會差人來說,算是對嫡母的尊重。安雅長公主不必親自去看,賜下些藥材補品便好。這次情況卻有些特殊——簡冰這個做meimei的,于情于理都該走一趟。蘭心管家?guī)退郎蕚淞颂讲〉亩Y物,又安排了護衛(wèi)沿途保護,直到公主府的馬車順順當當?shù)伛側(cè)雽④姼娙瞬潘闪丝跉狻?/br>沒成想,這口氣卻松得早了。簡冰剛一踏進簡然的屋子,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叫人給扣下了。“阿姐,你這是何意?”簡冰冷聲問道。簡然嗤笑一聲,尖聲回道:“你慌什么?有人想找你說說話,求到了我這里,我不過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個小忙罷了!”簡冰一聽“往日情分”四個字,心瞬間就涼了半截,她沒想到親生母親竟不打算放過她,她更沒想到,簡然會從中插一腳。簡然沒有從她臉上看到熟悉的怯懦之色,心情并不如預(yù)想中的暢快,不由地便出聲諷刺,“怎么,在公主府養(yǎng)了數(shù)日,竟真的成了寵辱不驚的大小姐么?”簡冰沉著臉,不說話。簡然心里的怒火呼地一下燒了起來,原本清秀的臉因嫉妒而扭曲,“簡冰,你還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么?你也配!”簡冰抬頭看了她一眼,清澈的眸子里帶著淡淡的悲憫,“簡然,你……好自為知罷?!?/br>這句話說完,看守的人便接到上頭的命令,從地道里把簡冰給帶走了。簡然瘋了似的砸碎了手邊的物件——她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往常連頭都不敢抬的庶女,竟然敢諷刺她!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簡然早有預(yù)謀,是以,事情過去了大半天,無論是將軍府還是公主府,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簡冰已然被人擄走。到了傍晚,簡然叫人給安雅長公主傳話,說是舍不得放meimei回來,希望能留她住一宿,姐妹兩個好好地說說話。安雅長公主到底是不放心,專門差了人來看,的確瞧見“簡冰”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簡然的床頭,端著藥碗在照顧病人,原本的疑慮這才打消。***針線鋪子那邊有了很大的進展,平王殿下這才抽出身來。他已經(jīng)有兩日不見簡浩了,心里掛念得很,于是便趁著夜色翻了公主府的墻頭,悄無聲息地進了簡浩的屋子。彼時簡小世子正趴在一堆軟枕中間,拿著炭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嘴里還小聲嘟囔著,“渣渣淵、渣渣淵……”平王殿下湊近了一看,雪白的宣紙上散亂地畫著幾個黑白線條的小人,眉眼間的神采和自己有七分相似,模樣卻是又矮又胖,還長著一張包子臉。平王殿下不知該氣該笑,伸手把畫紙拿過去,語氣中帶了三分不滿,“在浩浩心里,我就長成這樣?”簡小世子心頭一跳,嗖地一下從毯子上爬起來,朝著秦淵撲過去。此時秦淵正單膝點地,專注地看著手里的畫,毫無防備地被他撲到毯子上。簡小世子一擊即中,得意地坐在平王殿下勁瘦的腰上,興奮地長出了毛耳朵。“對,你就長成這樣,又小又胖,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碎!”平王殿下看著小少年得意的模樣,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兩個人接觸的部位。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撫在了小世子的尾椎。毫無意外的,花卷尾巴不甘寂寞地冒了出來。平王殿下毫不客氣地捉住。簡小世子腰一軟,主動投懷送抱。平王殿下嘴邊噙著一絲壞笑,聲音低沉,帶著三分沙啞,“浩浩有沒有想我?”“兩個大男人,少在這里膩歪人!”簡浩回頭去搶自己的尾巴,卻被秦淵握得更緊。修長的手指不知觸到了哪里,小世子的臉一下子紅成了熟透的柿子,仿佛咬上一口,便能流出甜美濃稠的湯汁。不等他炸毛,秦淵便捏住rourou的小下巴,調(diào)侃道:“浩浩也是大男人么?”簡浩立馬忘了尾巴的事,毫不猶豫地回道:“當然了!”平王殿下瞇了瞇眼,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溫熱的手掌隨之撫在腰上,一路向下,聲音中帶著三分笑意,七分蠱惑,“讓本王親自檢查一下,可好?”簡浩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人調(diào)戲了。本著“你親我我就親你”有原則,他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而是像個小流氓似的一把扯開秦淵的衣服,小白爪子就那么伸了進去。“切,硬梆梆!”“腹肌什么的,最討厭了!”“閑著沒事兒長個大長腿有啥用?”簡小世子一邊毛手毛腳,一邊說著反話。當他的小爪子堪堪落在松松垮垮的褲帶上時,被人一把按住。平王殿下一雙黑眸愈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