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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箱出來拎著脖子將猝不及防的貓咪關(guān)進去:“順便給阿德里安檢查一下,好像也該打疫苗了?驅(qū)蟲呢?” 他一提她才想起果然忘記許多事,養(yǎng)寵物也不能太過馬虎。 一個小時后,紅磚倉庫附近的一家大型連鎖寵物醫(yī)院里來了一對夫婦,他們帶了只黑得吸光的貓咪來為它檢查身體——順便買個項圈。 阿德里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無數(shù)手就沖著自己的皮毛伸過來,然后……然后它就不想描述了。那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男人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提醒護士給它“多量幾次體溫”,每次在它想要伸爪子的時候就會問“絕育手術(shù)需要提前準(zhǔn)備什么”,作為大妖怪的阿德里安不得不屈服,毫無尊嚴(yán)任由檢查擺弄,最后挨了兩針才再次回到帶給它安全感的小箱子里。 嚶……它再也不要離開這只箱子了,絕不! “項圈要什么顏色?” 蘭波面對一整面全色譜的寵物項圈頭暈眼花,跟在身邊服務(wù)的導(dǎo)購小姐笑容甜美:“阿德里安是個強壯的男孩子,這些冷色系您看它會喜歡嗎?” 嗯,她養(yǎng)的貓她知道,那真是實心兒的敦實。不是肥,是壯,小肌rou結(jié)實的一爪子上去能把鄰居家的狗打哭。 森先生盯著花花綠綠的裝飾品選了條橙黃色的普通款式:“這個怎么樣?顯眼一點,不然太容易踩到它了?!?/br> 蘭波教授覺得可以,他的審美沒有問題,值得信任。 “那就這個,結(jié)完賬就戴上?!彼樖钟帜昧藥字回堖渫婢咭黄鹑M購物籃交給導(dǎo)購小姐,林林總總一大堆。 森先生瞇了下眼睛,趁導(dǎo)購員離開伸手抱住妻子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夫人對小孩子真是無比寬容。” 寬的都快沒邊兒了,算上這只貓,家里的孩子一個比一個無法無天,尤其是太宰。 “有嗎?”蘭波覺得寬容這個形容詞和自己的關(guān)系真心不大,但是森先生卻非常認真地點點頭:“有,我都要吃醋了?!?/br> 她笑著回頭,粗心大意的蹭了他一下:“你難道不是已經(jīng)報復(fù)了阿德里安一下午了嗎?” “啊……”原來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察覺到自己也處于被“縱容”的范圍內(nèi),心理年齡和智商一起驟降的首領(lǐng)先生心滿意足:“不遠處有家不錯的咖啡廳,可以帶寵物進去,一起去坐一坐?” 絲毫不懷疑他為什么對這一帶的商鋪如此熟悉,蘭波在賬單上簽了字把裝了阿德里安的箱子交給他:“如果你愿意和我的貓講和,我們就一起去坐一會兒?!?/br> “好的~”森先生轉(zhuǎn)身從寵物店擺在外面的免費試用品里挑了一小塊貓薄荷,大概用了三分鐘時間就哄得阿德里安沖著他軟綿綿喵喵叫著翻肚皮:“我們和好了,夫人!” 導(dǎo)購小姐和結(jié)賬的寵物店老板一起把臉扭開偷偷笑。 他們見過的客人什么樣的都有,這種和妻子寵物吃醋還要報復(fù)的男人也是絕無僅有的讓人無語。 “這些是送給阿德里安的試用品,還有禮物?!?/br> 這對夫妻一看就不是手頭拮據(jù)的樣子,尤其女主人,亮棕色的眼睛看向貓咪和丈夫都帶著柔軟的光。她是個熱愛生活的人,寵物店當(dāng)然愿意結(jié)識這種豪爽又不添麻煩的客人。 蘭波接過禮物順手遞給森先生同樣讓他提著,自己走在前面推開寵物店的大門:“走了,下次來給阿德里安買些零食和玩具……咖啡店往哪邊走?” 森先生左手提著貓,右手拎著塑料袋,踢踢踏踏越過妻子走在前面:“我?guī)闳ィx這里大概十分鐘步行路程,出門往左轉(zhuǎn)?!?/br> “哦?!?/br> 橫濱傍晚的景色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阿德里安 罵罵咧咧走過 順便踢翻狗糧 森先生 今天沒有被綠 感謝在2020-03-01 10:17:48~2020-03-02 11:19: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諾凌 164瓶;水袖舞蹁躚 50瓶;玥鈴 49瓶;陌兔子、時夜 10瓶;鯖鰱 8瓶;善良的良是喪盡天良的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162 章 這是一家不太顯眼的普通咖啡廳, 靠窗的位置上面對面坐著一對夫婦。那位漂亮的異國妻子身邊放了只寵物箱,里面黑黝黝偶爾閃過一絲亮橘,引得咖啡店的原住民湊過去隔著籠子不停嗅。 送到手邊的下海營業(yè)員不擼白不擼, 蘭波把這只大餅子臉的英短放在腿上揉腦袋,兩只耳朵軟趴趴的還會彈回來,她玩得很開心。 “夫人?你要喝什么?”森先生努力和營業(yè)員爭奪注意力,蘭波放下手里的貓瞄了眼餐單——“拿鐵, 香草味,還要一份費南雪?!?/br> “黑咖啡,好了?!彼麑巫油平o服務(wù)員, 后者笑著鞠躬退下。 “夫人假期在家都做些什么呢?”社畜頭子完全不理解她怎么才能打發(fā)掉那么冗長的時間, 蘭波教授抬頭回憶了一下:“看電視啊……看書……打游戲……睡覺……和老爹視頻電話……差不多就這些?!?/br> 反正家務(wù)是別想了, 她只能保證把房子拆得干干凈凈, 掃得干干凈凈就太為難人。 家里的視聽柜里游戲光盤越來越多,偶爾還會看見蘭波和兩個兒子坐在一起“啊啊啊啊啊”大叫著打游戲, 沒有培養(yǎng)出這種愛好的森先生覺得哪里似乎有點不太對。 就……他好像沒有什么與夫人重疊的愛好?就算看書也是完全不同的涉獵范圍。而且坐在那里看書能有什么交流啊, 詩歌什么的他也弄不太懂……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 他陷入思考,恰好侍應(yīng)生端上飲料和甜點,長方形的費南雪很是討人喜歡, 甜度也……有點高。 “很喜歡甜味?”他將費南雪全部推到她面前,蘭波拿起一只掰成兩半, 捏起一半咬了一口,眨眨眼還沒說話就見森先生拿起她留下的半塊也咬了一口:“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