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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妖怪的嗎?一定是咖喱變成妖怪不吃咖喱就會活不下去……算了,我還是開除掉他。反正中也長大了也不再需要一個只會做咖喱的保姆……就讓作之助回去寫他的開他的孤兒院好了!” 她胡亂念了幾句,重新倒在沙發(fā)另一邊摸出手機就打電話——這個點是人都該睡了,不過織田作之助似乎在戶外,大概是為偵探社的工作忙碌? 電話瞬間被接通,紅發(fā)青年總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很是詫異:“教授,突然打電話過來,您是在擔心太宰嗎?” 本來想說“你被炒魷魚了”的蘭波教授就愣了愣:“哈?太宰?”關他什么事? 紅發(fā)青年很快給出答案。 “啊,是,太宰他好像有點喝多了,正拉著酒吧新來的調(diào)酒師說要和她一起殉情。”織田作之助聲線平緩,就好像說的是“太宰治喝多了睡著”一樣波瀾不驚的說出驚悚答案。 電話對面的教授也好像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似的同樣波瀾不驚:“哦,這樣,你們在哪個酒吧來著?” 他簡單報了個地址,蘭波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穿上鞋,路過森先生拽起他的圍巾相當火辣的給了似笑非笑看好戲的老男人一記親吻。很快她又瀟灑的把他重新扔回沙發(fā),抬手擦擦印在對方唇上的口紅語氣相當渣:“先去收拾兒子,回頭再收拾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個都別想跑! 森先生:雖說不好判斷這個“收拾”的方法,但……就很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給森先生加戲,,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130 章 眼睜睜被夫人干脆利落給渣了, 森先生孤零零一個人留在辦公室里愣了半晌,突然忍不住笑出聲。 她還真是隨性, 天生如此, 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沾染到的口紅擦沒擦干凈,如果沒擦干凈明天被腦子里有泡的部下們看到了又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子……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偷偷摸摸開設的小論壇里都有些什么熱議話題! 抽張紙巾擦擦放到眼前一看, 嗯,果然根本就沒擦掉。至于離開前擦拭的動作,大概只是為了捉弄他而已。 坐回辦公桌后翻開沒看完的報告繼續(xù)瀏覽,森先生決定明早再下班回家,然后……然后就翹班吧, 規(guī)定了工作時間的意義難道不就是讓人們?nèi)ゴ蚱茊幔?/br> 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十足理由, 他這才集中注意力在一通冗文中尋找真正有用的內(nèi)容。排除掉一堆可以不用看的廢話,最后一段寥寥數(shù)字提到Port Mafia控制下的一家醫(yī)院里出了件怪事——本來這些就是他臨時找出來的瑣碎小事好借口加班,平時直接就扔給底下人看著辦了。 這件怪事發(fā)生在該醫(yī)院的兒童病房中, 總有幾個孩子莫名其妙受傷,找不到原因也無法治療。這幾個孩子總也沒辦法出院, 占用了病床資源云云……提交這份報告的人原意是希望有人能出手將這幾個小崽子想辦法趕出去, 森醫(yī)生卻覺得這件很有趣。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創(chuàng)傷都會在傷害停止后隨著時間逐漸復原。人這種生物的韌性是非??膳碌?,如果不抱著殺死靈魂摧毀□□的覺悟去施與暴行的話, 無論何種傷害都會在源頭消失后隨之一并消失。 簡單點說, 這些孩子受到傷害意味著施與傷害的源頭一直存在。 首領先生可不像首領夫人那樣多愁善感,對那些陌生小崽子也懷抱過多善意。他只對那能夠騙過醫(yī)務人員眼睛造成傷害的源頭非常感興趣,也許會是個能撿起來的小垃圾。 不過跑一趟而已, 有收獲最好,沒有收獲也沒關系,就當視察產(chǎn)業(yè)了。 他這邊同知部下備車出行,另一頭蘭波已經(jīng)來到一家地下酒吧門口,掛著一個叼著煙斗的人像做招牌,底端用圓體字寫著“LUPIN”。 她推開門沿著木質狹窄樓梯一步一步走下去,憂郁舒緩的懷舊音樂隨著唱片緩緩旋轉在空中浮動,不知名的女歌手低低吟唱,中間夾雜些許玻璃杯碰撞的聲音。 織田作之助坐在吧臺旁的四角凳上,沙色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手邊,左右兩側一邊趴著一個醉鬼。他左邊趴著的人是剛進了Port Mafia度過“試用期”的今井正男,右邊趴著伸指頭戳冰球眼神都散了的太宰治。 “小姐,您的手有些涼,我愿意替您暖熱它們……” “如果你把這位‘小姐’的玉手暖熱你同時就會失去它們……”蘭波上前照著后腦勺就給了他一掌,“啪”的一聲相當暴力,太宰當場歇菜,“作之助把今井送走,我?guī)н@小子回家。結賬了嗎?嗯?沒結賬?”她往盤子里甩了張卡,姿勢瀟灑:“老板結賬,給你百分之十小費,下次這小子再來麻煩把他的酒里多兌些糖水!” 織田作之助套上外套起身背起今井正男就向外走,蘭波接過老板抵還回來的卡也把小兒子背好,沿著樓梯一階一階向上走。 嘖,這是沒吃飯還是怎么回事?份量怎么又輕了? 因為太宰治的反異能力,【彩畫集】無法順利發(fā)動,她只能背著他一步一步走回家——這么晚了,外面連出租車都沒有。 走了半個小時他總往下掉,蘭波教授沒好氣的換了個姿勢將黑發(fā)少年直接抗到肩上。沒有皮膚接觸異能力勉強能用,淡金色閃了閃,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扛著醉過去的小兒子串臺串到了一節(jié)老式地鐵車廂里。 車廂里人少得古怪,墻面掛著女孩和貓的招貼畫,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宣傳中的電影亦或是電視劇。 蘭波扶著太宰讓他靠在座椅上,掏出口袋里的濕巾幫他擦臉擦頭發(fā)。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首先不能慌張。 車廂中一共坐著六位乘客,司機沒有待在相連的駕駛室控制車輛,反而坐在外面雙手捂臉沉默不語。原本應該連通后面車廂的拉門洞開,黑洞洞的看不見其他乘客,只有不斷后退的幽深軌道。兩位女士倒在地上,看著落在地面的一副眼鏡突然爆發(fā)出令人不得不懷疑其肺活量的尖叫聲。 太宰被吵醒,眨眨眼看著頭頂?shù)睦h(huán)突然像是嗅到貓罐頭的貓咪般精神起來:“驚喜!” 蘭波換了張濕巾懟在他臉上蹭了一把:“長本事了?敢出去買醉了?你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