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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不至于被人綁走?!?/br> ——不,教授,那樣的話我可能還得面臨賠償圖書館損失的窘境! 今井嚶了一聲, 只敢在肚子里腹誹一番。教授用拖鞋撂翻綁匪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一點也不想嘗試。 “那幾個廢物別說Port Mafia,高瀨會底下的成員身手都要比他們強些。攜帶的熱武器都是從黑市淘出來的雜牌,連被黑吃黑的價值都沒,窮鬼!” 重新戴好眼鏡繼續(xù)書寫教案的蘭波教授頭也不抬,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已然呆滯的學生。 就、就是、就是那個吧……教授您為什么對這些東西懂這么多?還有公然表示要黑吃黑您是不是承認了一件什么特別可怕的事?! 夫人的專業(yè)判斷值得信任,森鷗外摸著下巴點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一些新進組織的小團體臨時起意,借用了Port Mafia的名義恐嚇受害者,使其在面臨勒索時因恐懼而不得不乖乖聽話?!?/br> “想法很不錯,但是為什么會把電話打到夫人您這里呢?” 對??!蘭波只是今井正男的專業(yè)課教授,和他沒有任何血緣或親緣關系,平時也從不往來,要不是這家伙上課玩手機她都不一定能想起來去查查他叫啥。 再次成為視線交點的學生瑟瑟發(fā)抖:“大約,嚶,大約是因為我把教授的號碼給備注成了‘祖宗’,讓那些綁匪誤以為是祖父母長輩的聯系方式……” 教授小姐綻放出一個和藹可親到極點的笑容:“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好像沒聽清?” “我錯了!我是說我對教授您的敬重就像是對本家代代先祖那般真誠!” 今井麻溜的從沙發(fā)上滑下去土下座,迅速流暢的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到底是有多經常重復這個動作。 “你是不是還要每天都給我點支香?” 她沒好氣的接了一句,話音剛落森先生的手機界面發(fā)出亮光切入通話。 “么西,紅葉君?” “BOSS,那幾位客人招了,具體報告明天一早將擺在您的桌面,后面如何處理?” 森鷗外歪頭想了一下,這么蠢,不能吸收進來拉低平均智商,但就這么放了也不是他的作風。 “讓他們交贖金,也不用五千萬,每個人五百萬,一根手指?!?/br> “明白,BOSS?!?/br> 差不多十個人吧,湊一湊勉強能湊夠五千萬,Port Mafia可不是能講價的地方。 今井跪得更加標準——所以,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才會淪落到眼下這個境地! 冒名頂替上門送菜的綁匪們解決完畢,剩下需要處理的就是眼前這位跪得相當標準的青年。 放了他,那是不可能的。打死他,夫人的面子沒地方放。這個學生看上去不大聰明的樣子,還很有些懶,心志不堅,耽于玩樂……說實話森先生很不想撿。 但是他也沒什么膽子做壞事,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 他想了想,決定拿這顆土豆試一試能不能搞出玉雕:“今井君,有在打工嗎?” 絕大部分大學生都會利用課余時間打些零工,一般人可以靠這些補貼生活所需,還有些勤快的連學費都能賺出來。 今井流著寬面條淚直點頭:“有的,在彩票店打工,凡是被我摸過的彩票……從來就沒有中過獎……” “……” 這、這也算是種才能了吧! 為了確定這種情況到底是今井正男的固有屬性還是他覺醒了異能力而不自知,森先生把目光轉移到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便宜長子身上:“中也君的運氣一直都很好,可以帶著今井君一起去做個試驗嗎?不會太耽誤你的時間,明天下午放學后就可以?!?/br> “當然,太宰君也需要一起去試試?!?/br> 突然發(fā)現這塊距離垃圾不太遠的材料很有閃光之處,森先生頓時覺得不負自己屈尊降貴親手給他清創(chuàng)包扎,看待這個年輕人的目光越發(fā)和藹:“今井君,你知道值得Port Mafia出動黑蜥蜴的人,通常身價幾許嗎?” “P……P、P、Port Mafia?”今井還沒能從“每人五百萬,一根手指”的沖擊中恢復神智,毫無意義的訥訥重復著關鍵詞。 森先生笑得更加溫和:“是的,你沒聽錯,是Port Mafia。” “為了你,我不得不讓一位老人家深夜奔波,還命令了一位女士臨時加班?!?/br> “嘖嘖嘖嘖,”他砸了咂舌,一腳將倒霉蛋踢入深淵:“最重要的是,我這個Port Mafia首領的夫人為了你專門花費半個小時時間?!?/br> “你知道請動一次夫人要耗費納稅人多少稅金嗎?” 今井正男……已經陣亡。 趴在沙發(fā)上的太宰精神抖擻翻出手機里的計算器一頓瘋狂輸出,最終得出一個讓森先生很滿意的數字放在今井面前:“我只算了個平均值,很仁慈的。” 仁慈的少年給出了一串幾乎數不清零的數。 “我……”今井正男很想說你們就是把我斬塊賣了也湊不齊零頭,森鷗外伸手壓下他沒能說出來的話頭:“我們Port Mafia不做藥物和器官生意,是清清白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生意人。” 這句話讓人一時不知該如何出開始吐槽,就連蘭波也忍不住從教案里抬起頭看了某人一眼。 臉皮比太宰治還厚的森先生毫無所覺,微笑著對已經吐魂的今井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今井君。不如這樣,我提供給你一份工作,工資也會如數照發(fā)。等什么時候你創(chuàng)造的價值抵得上這串數字,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辭職,怎么樣?” 呵,來了就別想走。 天真單純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背上了巨額債務,更加莫名其妙的下?;炝撕凇?/br> 一直都保持沉默的蘭波教授此時才開口說話:“二年級的課代表,就你了今井?!闭f完又看了森鷗外一眼:“不要讓我哪天沒有課代表可用!” “好的,夫人。知道了,夫人。沒問題,夫人?!鄙壬卮鸬母纱嘤掷?。 夫人可真是溫柔又護短。 時間太晚了,今井在蘭波家的客廳沙發(fā)上借住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離開?;氐阶庾〉墓⑻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