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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來告訴我呢?”陶鶴十分無奈:“果果……太像個小孩子了。”從性格、到行為,無一不像個小孩子,更別提他此時此刻這般撒嬌的樣子。若不是他自己說漏了嘴,恐怕陶鶴完全沒辦法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里竟然裝了個大人的靈魂。而他又怎么會對一個小孩子說這樣沉重的事情呢?戚果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陶鶴在說他幼稚,立即不高興地推開他:“你是在說我幼稚嗎?”可惡,他哪有那么幼稚?他明明也是個……加上重生過來的年紀(jì),他也都已經(jīng)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了!“現(xiàn)在就很像?!彼麣夤墓牡哪訉?shí)在太像個愛撒嬌的小朋友了,陶鶴的笑意忍都忍不住,叫戚果看得一清二楚。“哪里有?!”戚果不服氣地反駁,一看到陶鶴含笑看著他寵溺的眼神,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幼稚極了。比起同樣是縮水重生還依舊穩(wěn)重、讓他十分依賴的陶鶴,他重生的這一輩子,真的像是越活越回去了。“都怪哥哥,都是你太寵我了——”他癟著嘴,理直氣壯地將錯都堆到陶鶴身上。如果不是陶鶴太縱容他,他怎么會總是想要向他撒嬌?“好好好,都是我的錯?!碧怔Q只依著他的話老實(shí)認(rèn)錯。他正要再說些什么,忽然聽到一陣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便忍不住笑道:“餓了?”這一早上他還未吃過任何東西,怎么不餓?戚果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背,“快放開我,我要起床吃東西了。”一旦意識到自己尚未進(jìn)食,他便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饑餓感。陶鶴顧忌著他的腳傷,竟是直接把他背到了客廳里坐好,又體貼地遞來毛巾牙刷讓他洗漱,最后才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早餐送上。他一系列動作做得流暢極了,完全可以到戚家接替管家的地位。反倒是戚果有些郁悶,他只是腳傷,又不是殘疾,怎么哥哥照顧起他這么順手,幾乎是事事全包,甚至還要給他喂飯。他倒是想要抗議,然而陶鶴只是默不作聲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粥遞到他嘴邊,大有一副“你不吃我就一直這么放著”的架勢,弄得他最后不得不張嘴接受了他的投喂。早飯被他一口一口地喂完了,戚果正松了口氣,沒想到陶鶴又端來一盤切好的水果,如法炮制地又遞到他嘴邊。這樣下去還有完沒完了,戚果有些頭疼地立即舉起手來叫停。“哥哥!我受傷的又不是手——”他將兩只完好無缺的手伸到陶鶴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澳銊倓傔€嫌棄我像個小孩子,結(jié)果你自己還不是把我當(dāng)做小孩子似的來照顧。”若說陶鶴平時對他很好是沒錯,但今天這樣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了,簡直就像……就像刻意而為。而且兩人明明彼此坦白了,陶鶴已經(jīng)知道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屬于成年人的,卻還這樣對待他,根本就不合邏輯。哥哥一定有什么心事。陶鶴對上他懷疑的目光,半晌嘆了口氣,只將手里的水果片放下。他還不懂。“有時候,真希望你一直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碧怔Q輕輕說道。他到底心思深沉,但凡任何一件事都習(xí)慣于深究,不像戚果那樣還保留著孩童似的天真。他重生以來,一直都將戚果只將當(dāng)做真正的小孩子來對待,然而今天他忽然卻與自己坦白他實(shí)際上也帶著上輩子的記憶。他并不像是表面上所表現(xiàn)的那般冷靜淡定,也不像是戚果一下子就拋開了所有顧忌繼續(xù)開開心心地與他親密相處,而是有些不知所措與慌亂。如果戚果只是個小孩子就好了,他可以像個真正的兄長一樣陪在他身邊,再一次等著他慢慢長大,這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他也會查明真相,這輩子一定能夠避開那場火災(zāi),護(hù)他周全。可是事實(shí)并非如此。在戚果告訴他真相的那一瞬間,陶鶴想了很多。若戚果只是個小孩子,那么兩人相處間那些親昵的舉動都還有個正當(dāng)理由,他那些哄來騙來的親吻都還可以說是對弟弟的疼愛。他那些懷著異樣心思的親吻并不會被察覺,所以他才如此肆無忌憚地與戚果親近。可是戚果不是小孩子。他成年了,他明白事理了,他會知道成年的兄弟間并不該做這些事。下一次等他再拒絕自己時,他也沒辦法再恬著臉理直氣壯地說這有什么不行。要讓他與戚果保持距離?他做不到。但……絕對會被果果察覺的吧。既想要繼續(xù)與他保持著這種獨(dú)一無二的親密距離,又害怕他察覺到自己這早已超出正常親情的感情。陶鶴一時心煩意亂,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依照著自己的想法行事。對他好點(diǎn),再好點(diǎn)。最好是讓他依賴自己得再也沒辦法離開自己,這就再好不過了。有那么一瞬間,陶鶴心中甚至生出了這樣偏執(zhí)可怕的念頭。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陶鶴想,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甜蜜的苦惱了。作者有話要說: 戚果:(突然驚覺)哥哥你是在玩養(yǎng)成游戲嗎?!你是打定主意一直寵著哄著最后把我騙到床上去?你簡直是在歧視我的智商!陶鶴:不要想那么多。到哥哥這里來,今天還沒有給我晚安吻。(張開手)可以說小鳥這個變態(tài)弟控的占有欲真是令人發(fā)指!第64章包養(yǎng)黑道大哥17“我才不要永遠(yuǎn)當(dāng)個小孩子呢!”戚果完全不知道他復(fù)雜的心理活動,只不滿地反駁道?!爸匦略侔研W(xué)初中大學(xué)再讀一遍,我光是想想頭都要痛了?!?/br>提起這件事,他便有些嫉妒地看向陶鶴:“真羨慕哥哥可以逃學(xué)?!痹捯怀隹?他立即又想到陶鶴逃學(xué)之后究竟做了些什么,便又閉起了嘴巴。“你好好上課,別的交給哥哥就好了?!碧怔Q回過神來,只說了這么一句。“不可以,明明說好了要把事情都和我說清楚的?!碧怔Q又習(xí)慣性地想把他排除在外,戚果哪里肯依他。他正想著吃過早飯之后,要陶鶴把上輩子與這輩子的事情都好好地給他說清楚,畢竟這么久以來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被蒙上了眼睛走獨(dú)木橋,一切都只能靠猜測。“那場火災(zāi),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尤其是這個疑惑,一直牢牢地占據(jù)他心中的一角。在火燒起來之前,他就一直待在樓上自己的房間里,就連火因何而起都不知道。因?yàn)橐呀?jīng)身死,他甚至都找不到去查探真相的方法。好在還有陶鶴。那場火在戚果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甚至在今生還時不時地令他如同身置火海。同樣的,那場火對于陶鶴來說也是一樣的痛楚。他自己受了怎樣的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場火燒掉的不僅僅是他,還有他一直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