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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林曦正走在山道上。本是輕松的步伐卻逐漸變得緩慢,臉色逐漸嚴肅環(huán)視四周的樹林。最后他停下腳步面對空無一人的樹林說道,“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呵——”渾厚低沉的笑聲樹林上空傳來,一個身穿暗紫華服看似面容和善的男人從樹上一踮足尖。輕飄飄就落在林曦面前,然后微瞇著眼打量他,“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林曦面無表情的腹誹著事情不妙,他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殼子的記憶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但是他的身體本能卻一直在警告自己遠離對方。能讓殼子做到這個地步,除了那個他從未謀面的妖帝,還能有誰?通道對于妖帝應當是有所限制的,否則兩界早就亂套了,那么對方又是怎么過來的?“啊——”那男人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后笑道,“你應該不記得我是誰了,畢竟你為了躲開刻印的追蹤把記憶和留在你體內(nèi)的妖丹一并封存了不是嗎?”妖丹?林曦皺起眉頭,覺得事情似乎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最起碼現(xiàn)在他沒有自信可以從這個男人手里全身而退。不說對方修為莫測,單是刻印的影響就已經(jīng)夠他吃一壺了。“我想你也已經(jīng)猜出我的身份了,既然如此便不要浪費氣力掙扎了。”他伸出手想去撫他的臉頰,結果卻被對方面無表情的躲開了,“我就喜歡你這個性子,明明躲不開卻總是一臉倔強的逞強?!?/br>……如果不是為了維持人設不崩他早就死勁飛白眼了,你這眼瘸外加腦補的病該治治了。這人到底從哪里看出他一臉倔強的逞強?那個眼神分明就是不喜歡你,讓你別跟蒼蠅一樣硬湊上來。不過林曦還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劇情會以這種方式展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就如那脫肛的野馬在草原上一去不復返。本以為要把蕭儼帶到妖帝的位置上恐怕要需要好些年的鋪墊,循序漸進什么的。然而現(xiàn)在這個計劃就像是被按了快進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強行把劇情帶到了軌跡上。他倒也沒有束手就縛,只是稍微掙扎而且無果之后才被妖帝帶回了妖界。同時也知道妖帝穿行的通道并非尋常每月一次的那種,而是他用妖力強行撐開的通道。不知道是出于炫耀還是什么,妖帝還瞇著眼說道,“這個通道以我的修為也只能一月開啟一次,而且力量大受影響,如何不是刻印加諸在身恐怕也不能如此輕易就把你帶回來。”林曦到妖界之后還遇到了所謂的悍歧將軍,對方用著一臉錯愕的眼神盯著他還讓妖帝相當不悅。當時他便在想,如果這個悍歧將軍足夠聰明的話應該知道如何利用妖界的消息逼著蕭儼回妖界。一直不相信命運這種亂七八糟的林曦也不得不相信,他跟蕭儼估計要一直糾纏好長一段時間才能罷休了。當然了,如果蕭儼最終不知道這件事而沒來,那他很有可能就得在妖界吃個熱便當殺青。居然連主神都沒有見到就殺青,真是讓人不甚愉快啊。妖帝把他帶回來之后就關在了地牢里。一開始就只是關著,但是過了幾天見他無動于衷之后就改成用鎖鏈把他的雙手拷在一起,另一端固定在頂上。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且那個高度讓他只能跪在地上支撐身體的重量。不知過了第幾天,他開始分辨不出時日,修為被長時間壓制讓他意識開始出現(xiàn)模糊。林曦想著,妖帝大概是想看他被折磨到瘋的模樣吧?他一點一點增加壓迫的力度,就是為了探究他的底線,看他能夠承受的范圍到底在哪。這般過了幾日妖帝索性強行解開記憶的禁制,讓他可以好好回憶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然后林曦就得到了殼子在妖界的記憶,他當年被已經(jīng)這般折磨得神志不清。后來妖帝用蕭儼母子的性命威脅他,逼他親自吞下他的一半內(nèi)丹。而壓彎殼子最后一根稻草是妖丹逐漸與自己的內(nèi)丹相融合這件事。因為他很清楚明白他最后的下場只能是逐漸妖化。一直把自己的修道看得無比重要的殼子因此事產(chǎn)生了心魔,更崩潰的是妖帝時時刻刻利用刻印折磨他。不過在悍歧將軍的幫助下殼子還是帶著蕭儼母子從妖界逃了出來,然而他的心性卻開始產(chǎn)生變化。被心魔所困,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和畏懼的殼子毅然決然的封印了那些記憶與妖丹。后面的事情也相當一目了然。妖帝之所以這么執(zhí)著就是為了彌補當年沒把他逼到崩潰的遺憾?然后又不自覺思考著他應該怎么應付現(xiàn)在這個情況,其實到了最壞的情況他大概還能幫上蕭儼一點。畢竟他體內(nèi)還有妖帝一半的內(nèi)丹,所以此時妖帝的實力早已是大打折扣了。毀去自己的內(nèi)丹與妖丹就是最壞的情況也是對蕭儼最好的選擇。這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好的師尊?都快吃便當了還忍不住照顧一下自家徒弟……☆、第95章妖帝18可惜妖帝并沒有達到他的目的,即便看了過去的記憶他也依舊波瀾不驚的在地牢里待著。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并沒有讓這個人的神志產(chǎn)生一絲動搖,那一身雪白的華服即便沾染了泥土,混雜著血腥也仍舊清冷。既不是他本人的記憶,更非他本人的經(jīng)歷,想要引起共鳴估計比較困難。他倒是蠻想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來滿足一下對方那奇奇怪怪的癖好,然而多年維持下來的習慣讓他實在做不出這種事。大概過了二十多天左右,妖帝又來了一趟地牢。往他嘴里塞了一個藥丸,表情陰鷙的揪著他的衣領,“我看你這次能堅持多久,不到三天你就會變成沒有男人進入就受不了,然后求著我上你。”林曦面無表情的任由他動作。自覺沒趣的妖帝直接就冷著臉離開地牢,腦海里只要幻想著這個人扭著腰哀求他的模樣就會一陣痛快。等到妖帝一走,林曦的身體立刻就軟了幾分然后靠在冰冷的墻壁上輕輕嘆氣。藥物融化之后丹田也隨之開始變得guntang,白皙的皮膚逐漸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他現(xiàn)在內(nèi)息堵滯,氣脈不順,對于藥物的抵抗力也被削弱了不少。第一天他尚且還能強忍翻滾而來的熱浪,到了第二天身體的敏感敏感程度被放大到了極致。下腹生出的熱度讓他忍不住小幅度的扭動著身體,手腕上的鐐銬被拉扯著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拇囗?。眼神逐漸迷離而且失去焦距,林曦那殘存的一絲理智正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