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這么爽快?”“這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方棠溪奇怪地看著他。藍吹寒低沉地笑了幾聲:“我也好喜歡你。”方棠溪也不是第一次聽他這么說,隨口回道:“喜歡我什么啊?”“喜歡你有時傻乎乎的樣子,喜歡你的眼睛,很讓人心動?!?/br>方棠溪不由得很是沮喪。他自認(rèn)優(yōu)點有很多,但藍吹寒竟然說他傻……到底還是有些嫌棄吧??溲劬Φ脑?,就更讓人不懂了。他的眼睛雖然生得不錯,但也不及吹寒的桃花眼。不過吹寒勝過他的,也不止這一點、兩點,在吹寒看來,自己實在是沒什么可夸的吧。以后這種問題,還是少問得好,以免自找沒趣。正在這時,藍吹寒已抱著他進了房,房中只有一個侍女在整理。藍吹寒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許:“你先出去?!?/br>侍女們對于力大無窮的少夫人早就習(xí)以為常,看到一個羅衫女子抱著一個男人進來也不奇怪,應(yīng)聲便要退下。藍吹寒將方棠溪放在床上,對侍女道:“稍后燒盆熱水,一個時辰后放到門外?!?/br>“是?!?/br>看到侍女出門,方棠溪道:“你適才練劍,身上出汗了么?”旁人看著是劍舞,但方棠溪自然看得出,藍吹寒將內(nèi)力灌注其中,凝而不發(fā),其實很是費勁。“只不過半晌時光,哪里就能出汗。燒水是我們親熱過后用的。”藍吹寒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他衣裳。方棠溪的笑容登時僵住了:“晚飯還沒吃,不太好吧?”“這有什么不好?”像是嫌他啰嗦,藍吹寒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方棠溪的呼吸都在瞬間止住。藍吹寒旋即吻得更深。一吻過后,聽著方棠溪急促的呼吸聲,看到他嘴唇泛著水光,仍然凝望自己,目中仿佛無限信任,他知道自己并沒有令方棠溪失望,心下稍安。開始在一起時,他壓力極大,感覺方棠溪的愛令他窒息,幾乎透不過氣來。如今相處多年,似是十分習(xí)慣。有時還隱隱為對方眷戀自己而感覺到安心。他將帷帳放了下來。白日的歡愛比晚上更是清晰,藍吹寒似乎發(fā)現(xiàn),陷于情欲之中的方棠溪眉心處的朱砂更是紅艷,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又用唇親吻他的面頰嘴唇。方棠溪聲音微啞,卻沒有拒絕他的愛撫:“怎么今天忽然有興趣白天做……做……”藍吹寒平時克己禁欲,若不是當(dāng)年方棠溪不停撩撥,很可能他會直到和另一個女子成親前,都還能保持童子之身。白日宣yin這種事,自然是很少做的。若不是有什么突如其來的原因,幾乎難以想象他會縱欲。藍吹寒輕笑出聲:“母親說,我們成親多年都沒有孩子,定然是沒有同床的原因,要我早些回來陪陪你。過幾天再請個大夫到家里看看,到底我們倆是誰出了毛病。若是我的問題,就幫你納妾?!?/br>說到納妾時,他目光變得更為幽深,但方棠溪卻是毫無所覺,激動地道:“不,不能看大夫!”“你怕看了大夫,母親發(fā)現(xiàn)我不是女子,把我趕出去,是不是?”“我怕得要死,你還笑!”“別擔(dān)心,我可以偽裝女子的脈象,不過孩子就生不出來了。”藍吹寒已然褪下了他的長褲,摸了摸他的小腹,“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能生的?!?/br>他神情甚是平靜,恐怕還是對孩子有過期待,只是故意掩飾罷了。方棠溪不由心下懊悔,感覺當(dāng)初勉強兩人在一起的自己當(dāng)真幼稚。但事已發(fā)生,再去懊悔也是無用,于是道:“我們可以接養(yǎng)幾個孩子。”“誰會把孩子給我們養(yǎng)?”藍吹寒已脫光了他身上的衣裳,輕盈的手指在他身體各處游走著。伸指探入方棠溪密xue,感到那里頗有些水意。昨夜歡愛過后,顯然痕跡未消。他低頭吻了吻他的嘴唇,看著他滿臉紅暈的表情,心底的欲望便再難克制,解了身上的女子羅衫,露出精壯的身體,褻褲褪下時,早已yuhuo賁張。其實早在花園那時,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只因要與下屬見面,周圍又有不少侍女,這才借著不慍不火的劍舞紆解。畢竟他現(xiàn)在的身分,是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女子,只好事事克制下來。好在他在皓月居中,時常入定,也并不以為苦。他用手撫摸著方棠溪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三年不曾練武,皮膚的彈性更是不如,但這并不能減退他心頭yuhuo,試探了一下,讓方棠溪能夠適應(yīng)他的尺寸,就抬起方棠溪無力的雙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欲望對準(zhǔn)那處,慢慢進入。在外人面前相敬如賓的夫妻,放下帷帳時卻是這般的激烈。藍吹寒再也不多言,只是時不時地親吻他的嘴唇,安撫他下體的不適,但情欲來時,也顧不了那么多,只是抽動著下體熾熱難當(dāng)?shù)膟uhuo,如云的烏發(fā)即便在舞劍時也能紋絲不動,此時卻是如瀑一般,披散而下,垂于身后耳畔,越發(fā)顯得他膚色白皙,讓方棠溪一陣目眩神迷。“吹寒,唔……吹寒……”他輕聲呼喚著,忍不住逸出了破碎的呻吟。在吹寒安靜冷漠的外表下,隱藏著如此巨大的能量,如今也只有自己才能知曉了。“疼就說?!彼{吹寒聽他呼喚,下意識地放緩了速度。方棠溪看他如此小心翼翼,更覺疼惜,若不是自己是這么一個沒用的廢物,也不必他在情事上隱忍。他送上了自己的唇,吻得卻是比藍吹寒方才還要熱情一些,甚至主動用舌尖啟開了藍吹寒的唇瓣。藍吹寒托起了他的腰,讓自己進入得更深,口中卻是含住了方棠溪的舌尖,不讓他輕舉妄動。方棠溪沒過多時便氣喘吁吁,不敢再撩撥于他,正要敗陣離開,卻被藍吹寒反吻了過來。藍吹寒雖然技巧不如,但內(nèi)息卻比許久不曾練武的他要綿長許多,過不多時,方棠溪便覺上頷被他弄得發(fā)麻,連呼吸也急促起來。唇齒分開時,方棠溪輕喘著,只好自嘲地笑了笑:“好像體力比以前不如了?!?/br>藍吹寒的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腰部,沉聲道:“還好。”還好……的意思,就是真的不如了。方棠溪心里有點難過,但也不想掃了吹寒的興,用手撐在床上,上身仰起,讓他進入得更深,執(zhí)著地看向他:“吹寒,你快些吧,我想要你快些?!?/br>藍吹寒輕聲笑了起來:“我只怕你受不住,叫得附近的下人都聽到了?!?/br>方棠溪面頰通紅,以前有過一次,叫得太厲害,別人都以為“少夫人”很是狐媚,爽得自己不行,母親還特意來問過,要他每個月適時做,不要縱欲過度,還讓藍吹寒身邊的侍女關(guān)注他的月事。一個男人哪來的月事?兩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布置,藍吹寒每個月還趁夜色出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