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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這件事應(yīng)該讓做的人來說吧?!?/br>三人回頭。在那一片燭光昏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影子。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沒有存稿了☆、030俞玉從口袋里掏出來個東西對準(zhǔn)了成子然。李奕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頗為狼狽的滑了一下,凌君很平靜的側(cè)身。“咔嚓?!?/br>俞玉滿意的把手機收回口袋,這個傻逼一進來就拿出要斃了成子然的架勢,給他拍了張照片。“說真的,你剛跟我分手,就在大晚上的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出來鬼混,真的合適嗎?”不三不四的凌君:“……………………”不三不四的李奕:“……………………”出來鬼混的成子然:……………………”身后孕泉泛浪,水花拍岸輕響,水中藍色光點躍動。成子然:“你怎么來了?”俞玉很溫柔的回答:“我擔(dān)心你有危險?!?/br>李奕:“他最大的危險,應(yīng)該是你吧。”俞玉目光劃過他的臉,又恢復(fù)成李奕所熟悉的,冷漠的表情:“這跟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你與其在我們這兒亂cao心,不如想一下怎么對付云山?!?/br>一聽到云山這個名字凌君就開始頭疼。他從來沒對付過比云山還要再難對付的人物,那人為人偏執(zhí),性格扭曲,以一己私欲為重,無原則無底線,要是云山這次也來了,景墨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凌君:“俞三,成子然還好好的站在這兒呢?!?/br>俞玉挑起眉毛:“要是他不好,你覺得我還能站在這兒跟你說話?”李奕捏緊了拳頭。他最恨的,就是俞玉此刻這種狂妄的神情。俞家人的長相是那么相似,以至于第一眼看上去,這人就與記憶里那個一身長袍的男子掛上勾。那也是個夜晚,火光燒透了半邊天。那個男人從他面前走過去,低頭看他時,就是這樣的神情。成子然察覺到李奕情緒有點不對勁,他直覺就往俞玉的方向走,卻被李奕一把捏住了肩膀。他謹(jǐn)慎的回頭,李奕的臉完全隱蔽在帽子的陰影處:“你這是,要去哪里?”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存稿!☆、031李奕身上有一點讓外人特別無法忍讓,即使他是用一種很正經(jīng)的口吻說話,帶給別人的感覺都是陰陽怪氣。凌君一聽這句話就心說壞了,這肯定得打起來不可。果不其然成子然甩開李奕的手,往俞玉的方向走。這三個人里成子然最信任的永遠都是俞玉,雖然他也有不靠譜的時候,不過大多數(shù)僅限于在床上。……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況了,李奕想。應(yīng)該與他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當(dāng)著他的面選擇了俞家人。當(dāng)新仇連帶著舊恨一起涌上時,臉上陳舊的傷疤疼痛到發(fā)燙,遠處燭光昏暗搖曳,成子然的背影有那么一剎那和千年前的兄長重合,恥辱與背叛燒的李奕整個人的血液幾乎要蒸干——他一把抓住成子然的肩膀,狠狠地擲向孕泉:“為什么——為什么你選擇的總是他們!”……孕泉并不會帶給成子然什么傷害。他整個人浸泡進去的時候,感受到的是一種極度的冰寒,但是很快泛到他身上的就是溫暖柔和的熱水,之前那瞬間的寒冷仿佛是他太過緊張產(chǎn)生的錯覺——而如果從岸上人的角度來看,當(dāng)成子然的皮膚碰觸到孕泉的水以后,以他為圓心迅速卷起一層波浪,水波再次拍到岸邊時就不再是藍色光斑——在成子然眼中廣闊無邊如一片海的孕泉,因為他,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個裝滿粉紅色草莓牛奶浴缸。他落在水中被水波柔柔的托起,連溺水的現(xiàn)象都沒有出現(xiàn)。他被孕泉像珍寶一樣呵護起來。俞玉的衣服裂成了碎片,一條巨大的黑色蟒蛇卷著風(fēng)襲向李奕的臉——這個場景與千年前極其相似,李奕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被俞玉一個甩尾拍到了墻上。凌君來不及阻止,俞玉潛進孕泉,他的尾尖消失在水面上時,最后留在水面上的波紋,泛起藍色光點。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孕泉的作用是什么了吧XXXXD☆、032遠處成子然漂在一片乳粉色的水中,四肢不著力,連撲騰一下水都做不到。蛇在水面下游動,帶出了一路藍光。李奕從一邊爬起來,走到凌君身邊。他嘴角掛了一縷血,不知道是被打出了內(nèi)傷,還是不小心咬破了嘴角。他靜靜看了一會,突然道:“俞家的人都是瘋子?!?/br>藍色光點是俞玉游過的路線,與整個孕泉相比,簡直渺小如米粟。“他明明知道,一旦孕泉發(fā)現(xiàn)掉去水中的人懷有身孕,泉水就會變成粉色,溫度溫和。孕泉絕對不會傷害成子然,而俞玉……要是他運氣不好的話,他會被孕泉凍成一條冰棍?!?/br>凌君看了他一眼:“他怕孕泉沒有來得及查出成子然的身孕……”凌君的眉眼很柔和,他似乎從沒有用過這樣親切的口吻與李奕說話,“他與俞珂無關(guān)?!?/br>*成子然浮在水面上。他嘗試著拍了一下水,結(jié)果從水面牽扯出細長的,粘稠的粉紅色粘液,就好像他真的漂浮在牛奶中一樣。手舉在空中,指縫都被粘稠的液體填滿,他甩了甩手,飛出去的液體濺到水面上,泛起一個小小的圈:“我日,什么東西?”圈被一道藍色光點撕裂,尾尖浮出水面,又很快潛進去,成子然一時沒留意,被蛇整個纏住了腰身。俞玉□□著上身,從他面前鉆出來,頂了一頭粘稠的“草莓牛奶”。在保護成子然與抵制俞玉之間,孕泉選擇了前者。盡管水已經(jīng)開始升溫,俞玉也被凍得臉色發(fā)青。寒冷猶如附骨之疽,從他每一片鱗片的縫隙間鉆入。成子然見他臉色實在難看的過頭,忍不住用手包住了他的臉頰:“你身上怎么這么涼?!?/br>注意到孕泉的妥協(xié),俞玉的尾巴趁機鉆進成子然的衣服里:“我就是這個溫度……”他的鱗片在成子然身上磨蹭,“你多接觸接觸這個水,對你身體好的?!?/br>“……”成子然收回自己的手,抵在自己與俞玉之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了?”“寶貝,說認(rèn)真的……”俞玉的力氣比成子然大,當(dāng)對方漂浮在水面全身無力的時候,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成子然扣在自己懷里,尾尖試探著往他褲子里鉆,“你知道你下面有朵花……就算我不是蛇的話,一個正常男人干了你這么久,你早晚都會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