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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四口又怎么了。” 虞炳氣得臉都成豬肝色,但他向來習慣拳頭說話,口舌笨,如果周茜在,還能理論一下,可是現(xiàn)在…… 他指著周駿,罵回去:“你個王八,老子養(yǎng)了你幾十年,你就這樣回報?” 周駿“呸”地吐出口水:“你對我家的情況最是了解,卻把我們趕出去后,一點都不幫顧……” “咳?!庇萏目嚷暣驍嘀茯E的話,她實在不想聽周駿的歪理。 她掃了眼筑基,讓這些旁觀者閉嘴。 這才慢條斯理說:“這么說,你覺得虞家不給你們靈石,是不仁?” 周駿剛要說“是”,虞棠先他一步,又說:“你可想過,虞家這個錢,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你們除了向虞家伸手,又做了什么呢?” 周駿愣了愣:“這……” 虞棠說:“你倒是說說看,你什么都不做,就想虞家養(yǎng)著你,你告訴我,憑什么?” 周駿著急了:“他是我姨父……” 虞棠瞇眼:“你搞清楚,是你‘姨父’不是你‘父’,沒必要白白供給你們一家四口,除非你承認你一家四口就是巨嬰,得靠虞家當父親似的供著,這還算所求不多?” 虞炳長長舒了口氣,他的想法總算被說出來了! 周駿咬牙說:“可是我們一家四口,現(xiàn)在缺了虞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哦豁?!庇萏拇驍嗨澳阋蔡眯α税?,你活不下去,關虞家什么事?” 周駿噎住。 “離開供養(yǎng),你們什么都不會,這是無能;不懷感恩,覬覦虞炳打拼所得的財產(chǎn),這是無德;施行手段加害虞炳,這是無恥!” 虞棠看向那些筑基,問:“你們可有意見?莫不是,你們也是這樣無能無德無恥之徒?” 這句話落下,圍觀的筑基臉上都有尷尬神色,只覺自己臉疼無比。 方才居然被周駿的歪理帶偏了! 就是,這樣一家子蛀蟲,任誰也沒必要養(yǎng)著! 修真界本就講究勤奮,周駿一家卻妄想靠虞家的靈石過一輩子,被趕出來,不反思自己,只一味指責虞家,甚至加害虞炳,臉皮堪比城墻厚??! 周駿仍喃喃:“不是這樣的,明明就是虞炳先把我們趕出去的……” 虞棠懶得和這個蠢貨說話了,擺擺手,而虞炳則解氣極了,上去踹踹周駿,說:“等著宗里審判!” 回頭又跟在虞棠旁邊。 虞棠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笑著問:“有什么事?” 虞炳不大好意思搓搓手,憨憨地說:“多謝師姐救命之恩,還有幫我這樣說話,我嘴笨,差點就在周駿那小子那里丟了道理……” 虞棠笑說:“不必客氣。” 她看著陸梟從虞炳身后走來,正要打招呼,發(fā)現(xiàn)陸梟的臉色,有些陰沉。 他眼中紅色褪去,但仍山雨欲來風滿樓。 虞棠愣了愣。 又看她面前的虞炳,他有點扭捏,小聲說:“虞棠道友,我暫且不叫你‘師姐’,其實我……” 陸梟慢慢走近了。 虞炳放棄扭捏,一口氣說完:“其實我,覺得你和我很合得來?!?/br> 越過虞炳的肩頭,虞棠看著陸梟臉色又沉下一個度。 虞炳提氣,說:“冒昧說一下,我覺得我們很像父女?!?/br> 一瞬間,陸梟臉上的烏云散去,雖然不至于說放晴,但是總算不陰沉得嚇人。 就像玩什么川劇變臉。 目睹這一切的虞棠,心里替虞炳默默點個蠟。 她也露出笑意:“我也這么覺得?!?/br> 虞炳高興地撓頭,直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想在家中半個小慶會,到時候……” 虞棠眼前一亮,點頭:“好,我會去?!?/br> 虞炳連忙點點頭,眼中是忍不住的慈愛,就差真的揉揉虞棠的頭,說句“乖女兒”。 陸梟走了過來,他明明聽到對話,非要再問:“什么事?” 虞炳想起這是虞棠道侶,把小慶會的事重復一遍。 虞棠抓著陸梟的手,說:“他也去。” 陸梟沒有反對。 虞炳高興得嘴角咧到耳根子:“那好,說定了啊,我不打擾你們了?!?/br> 不過,他撓著頭離開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小聲嘀咕:“剛剛怎么突然有一瞬間很冷……” 始作俑者陸梟面無表情。 虞棠回想一路的事,才反應過來,兩眼笑得彎彎,問:“喂喂,你該不會吃了一路悶醋吧?” 陸梟:“……” 他看向平鶴那邊,只說:“走了。” 虞棠跟在他身邊,眼睛一轉(zhuǎn),問:“剛剛你的修為突增,怎么回事?” 陸梟不答,卻問:“邪劍的魔氣為何繞著你?” 虞棠:“……” 她和祭邪有關聯(lián),是世界線崩壞前的事,不能告訴陸梟,以免刺激他的記憶。 虞棠咳咳兩聲,說:“我不知道?!?/br> 什么魔氣針對她,她不知道。 陸梟低下頭,也說:“我也不知道。” 什么修為突增,他不知道。 其實她能察覺陸梟知道緣故的,可陸梟不說,這件事就很可疑,虞棠有點納悶。 換位思考一下,或許陸梟也覺得她很可疑呢? 幸好那什么“公主”,他沒聽到,不然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恰逢覓云宗與極北之地陣法鏈接。 前往極北之地的修士可以回來休息,輪換別的修士,據(jù)說靈脈雖然修復,但不穩(wěn)固,估計是一項長久的工程。 虞棠想了想,她的問題,還是得去問平鶴。 其實挺好猜的,被認做“公主”,一定和她當時用骨笛修復祭邪有關。 只是,以前都沒動靜,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這么大動靜。 最可怕的是十二魔頭船都出現(xiàn)了。 看來魔修的世界,也不太平。 她打定主意要問平鶴。 但不巧,平鶴傳剛送回極北之地。 蘭夜說:“雖然有別人輪換,但之前都是平鶴和伍繕在修復,他們得在旁邊盯著一陣,才好真的放心。” 這就是技術崗帶實習生,沒辦法的事。 虞棠理解,反正多等一會少等一會差不多。 不過陸梟的事,她還是放心不下,同蘭夜說:“師父,你們來之前,陸梟救我一次,當時他修為突增,不知道是不是對身體有害……” 不管如何,她要把異常告訴蘭夜。 蘭夜點點頭,說:“無礙,他已經(jīng)同我說過,是至純之劍琉檀被刺激的問題?!?/br> 虞棠:“???” 她愣了,他居然自己上報了? 下一刻,蘭夜皺眉,說:“但陸梟說魔氣很針對你,這點確實令人擔憂?!?/br> 虞棠:“……” 她懂了,他根本不是陸仙男,是陸心機男,知道她會跟蘭夜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