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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好棒啊,小魚兒可以隨意使用‘意’和靈力結(jié)合,只看你想要什么修煉方向?!?/br> “或許吧?”虞棠說,其實理論上是這樣,實際上,她還沒cao作過。 當時影子告訴她,因為她接觸至純和至邪之劍,才有“她”的誕生,唐毓選她當祭品,就是堪破這點,所以逼她以至邪之軀去獻祭祭邪。 可惜魔修們料錯。 她再如何,也不會變成魔修,一旦選至純之路,就不可能折返選擇至邪之路,邪與正,她永遠向正。 這是她的底線。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則與底線,所以才能一路從一個廢柴三靈根,走到現(xiàn)在,和陸梟平齊的天才之名。 原本,她覺得“天才”遙不可及,如今才知道,自己就是天才。 筑基時,還可以說自己運氣好,但金丹后就不止是運氣的問題,虞棠一想到自己成為曾經(jīng)不可觸及的人,又得意又有點難以置信,心態(tài)還沒轉(zhuǎn)變過來,其實,還有一絲小害羞。 反正,心情要有多復(fù)雜就有多復(fù)雜。 要陸梟親親才能緩解情緒那種。 不過,蘭夜還抱著她。 她漂亮的眼睛里,都是自家弟子的模樣:“小魚兒,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遇到你后,一切都很有意思?!?/br> 虞棠微微愣住,忍不住一笑。 蘭夜自言自語般,呢喃:“總覺得如果不遇到你,一切好像會走到別的方向……” 虞棠心里一咯噔,笑著說:“怎么會呢,都是一樣的?!?/br> 蘭夜眼兒彎彎:“不過還好,有你在,我超級喜歡你?!?/br> 虞棠臉色微紅,這么直白的情緒,也只有蘭夜才表達得出來,她也道:“我也喜歡你?!边@回,沒以師徒相稱。 雖說是師徒,但兩人更像閨蜜。 卻看,蘭夜一副得逞的模樣,說:“我就知道小魚兒也喜歡我,那我們最近一起住吧!” “欸?”虞棠沒想到蘭夜真實目的是這個。 “因為想一直和小魚兒待在一起呀!”蘭夜說。 虞棠覺得不尋常,默默分析起來。 湊近蘭夜的耳邊,小聲問:“是不是因為平鶴……” “不是!”蘭夜否認得很快。 明晃晃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虞棠摸摸蘭夜柔順的頭發(fā),說:“哎呀,平鶴真人再怎么樣都不會害你的呀。” 蘭夜悄悄低頭,其實面頰一片紅潤,細聲說:“我知道,但上次……”她說著頓了頓,“呃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br> “啊?為什么?”虞棠驚了。 平鶴平日里看起來笑瞇瞇的,十分謙和溫潤,總不至于……很差勁吧…… 蘭夜鼓起臉頰,說:“我感覺都不是我自己,都是平鶴的錯?!?/br> 虞棠松口氣,哦,原來是因為太強了啊,她白替蘭夜的幸福cao心了。 就因為這個原因要躲平鶴,虞棠不懂,問:“雙修時,你難道快樂嗎?” 蘭夜臉頰通紅,咬著嘴唇,過半晌,點點頭。 虞棠說:“快樂不就行了?!?/br> 蘭夜回:“但我不想被他主導?!?/br> 虞棠瞇起眼睛,說:“那你這樣……那樣……” 然后,順便把兩本秘笈拿出來,蘭夜翻了翻,簡直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你和陸梟雙修時也會這樣……那樣……?” 虞棠也有點臉熱,對著閨蜜也不是不能說,道:“有些還沒試過?!?/br> 蘭夜恍然大悟,點點頭。 于是,女人間第一次臥談交流大會,在對秘笈的探討中過去了。 最后,蘭夜還是不肯走。 若說一開始她在明月樓是為了躲平鶴,到后面,純粹就是與虞棠的臥談會太好玩,舍不得走,直到最后揉了揉眼睛,睡著了。 虞棠給她蓋了頂薄薄的被子。 她走到露臺,望過去。 就像個信號,陸梟御劍而來,落地時,虞棠把他當大型抱枕,虎抱抱住他,問:“最近,你師父和我?guī)煾钢g,到底是怎么了呀?” 陸梟輕輕咬下她的耳垂:“你想的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 虞棠抓住他的手,斥道:“別在這里,師父還在里屋呢?!?/br> 她這一眼,眸中若秋水,顧盼生輝,臉上有一點紅暈,與他留在她耳邊的紅星點點,連成一片,漂亮得惹眼。 陸梟噙住她的唇,撬開貝齒,用行動訴說。 過了會兒,虞棠眼中溫柔,喘息,小聲問:“去你那兒?” “嗯。”陸梟低應(yīng)了聲。 陸梟的帳內(nèi),都是他的冷香,被這種氣味拉入溫柔鄉(xiāng),便出不來了,沉淪之余,虞棠緩了緩,忽然覺得只自己高興快活,不夠好意思,便爬起來。 陸梟從后面抱住她,問:“怎么了?” 虞棠說:“回去看看師父……” 蘭夜還在她那兒睡著呢,她不能見色忘友。 只是,話沒說完,虞棠又被拉回去。 男人眼眸沉沉,道:“嗯,又是師父?!?/br> 虞棠抱著他,問:“師父怎么了?” 陸梟輕輕抓住她的手,說:“乍與你見面,三句話不離蘭夜真人?!?/br> 虞棠呆呆地看著他,聞聞,聞聞,這醋味多重啊。 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一日中,有十個時辰與蘭夜真人待在一處,不能多分我?guī)讉€時辰?” 這是打翻醋缸子了。 虞棠抬頭,在他面頰上吻一個,告訴陸·醋缸子:“那你知道,我和師父聊什么嗎?” 陸梟疑惑地看著他。 “聊你啊,”虞棠摟住他的脖頸,安撫醋缸子,“聊我喜歡你的眼睛,你的唇珠,你的聲音,你的性子,最喜歡的,還有你的主動?!?/br> 陸梟耳尖微微一紅,他低下頭,道:“嗯,我知道了?!?/br> 虞棠循循善誘,說:“那你說我該不該回去看師父呀?!?/br> 陸梟的唇銜住她白皙的脖頸,小咬,聲音似陳釀多年的好酒,把人醉得不省事,偏偏說的,又是這樣的話: “不該?!?/br> 這個小固執(zhí)。 虞棠無奈一笑,卻聽陸梟又說:“因為蘭夜真人此時,該是回去了?!?/br> “真的?”虞棠抬眼,好奇。 “被我?guī)煾柑峄厝サ??!标憲n解釋。 虞棠:“……” 好的,她懂了。 于是不擔心蘭夜起來后找不到人,虞棠又和陸梟廝混起來。 * 陸梟與虞棠如今雙雙金丹,按規(guī)定,合該通告宗內(nèi),舉行儀式。 而等到虞炳和周茜知道的時候,差點昏了過去。 虞炳擦眼淚:“總覺得下嫁了?!?/br> 周茜嘆息:“哎,早知道有這么一天。” 虞棠有點抱歉,或者一開始就應(yīng)該和虞炳周茜說清楚,但她每次都遇到難事,一次次的,耽擱下來,也就到了今天。 其實,她有點害怕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