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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原來的樣子,一共有三次使用機會,她第一次用在修復茶杯上,所以還有兩次。 說干就干,虞棠仔細看骨笛說明書。 骨笛修復是有難度排行的,最簡單的自然是茶杯、衣服那一掛,虞棠直接往下看,找到最難修復的那一欄,有: 劍、法器、兵器、邪惡之物、一看就是反派的東西、毒。 一共六樣,祭邪樣樣都占,可太強了。 虞棠吐槽一句,不愧是反派的東西,接著,再看骨笛需要的召喚陣,按理說,召喚陣畫法會畫在說明書上。 只是現(xiàn)在,她差點傻眼,敲唧唧:“這什么玩意?” 唧唧說:“神奇的骨笛不是我派發(fā)的任務哦,說明書的問題我也不清楚~” 虞棠記得,神奇的骨笛是在歪歪系統(tǒng)時代出現(xiàn)的產(chǎn)物,現(xiàn)在歪歪不在,她連找個人吐槽都找不到。 因為說明書上,關于最難修復物品的陣法,骨笛說明書給了命題:以沙雕為主題畫出陣法。 虞棠見過命題作文,還真沒見過命題陣法。 還有沙雕是什么鬼? 說明書下方有一行小字:“劍、法器、兵器、邪惡之物、一看就是反派的東西、毒,此六樣東西,太過嚴肅,若想恢復這些東西,必須注入不嚴肅的、快樂、活潑的因素,請親親多試用一些法陣哦~——歪歪留?!?/br> 虞棠:“……” 歪歪,歪歪! 你明明退場這么久,為什么還能出來作妖! 虞棠拿著說明書,盤腿坐下。 時間越來越緊迫,她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祭邪開始吸食她的靈力。 但是她沒有頭緒啊,她本來陣法就一般般,這幾年陣法稍微學得好,還是因為陸梟。 就像本來偏科的人,即使喜歡的人在某一科目上表現(xiàn)出卓越的天賦,她頂多跟著學學,不可能學精。 虞棠嘆氣。 為今,還有一計。 ,她對不起它。 識海里,阿飄還在睡覺,臉上還蓋著白布,是虞棠許久前放的,此刻,虞棠揭開白布,拿著,丟到阿飄面前。 “啪”的一聲,阿飄睡覺打的泡泡破了,它兩眼圓睜:“咦咦咦?” 看了后,奇怪的知識點又增加了! 虞棠:“起來了吧?我有個事要問你?!?/br> 阿飄吃了新知識,滿足了,也不是那么傲嬌,便說:“你說吧,本大爺心情好著呢!” “快樂的陣法是什么?”虞棠問。 阿飄齜牙,說:“這什么抽象的玩意兒,我不知道,你問別人吧?!?/br> 虞棠把它抓起來,湊近祭邪。 對書靈來說,祭邪這樣的邪氣十分恐怖,就像把香菜和大蒜往不喜歡吃的人嘴里塞那樣恐怖。 “啊啊啊不要過來啊這是什么??!”阿飄崩潰。 虞棠解釋說:“是這樣的,我被關在這里做祭品,如果你不能給我找出快樂的陣法,你都和我契約了,我們就生死與共?!?/br> 阿飄嚎啕大哭:“你快想辦法??!我跟著你好日子都沒過幾天呢!” 虞棠回:“我契約了你這千年書靈,好日子都沒過幾天呢!” 她擺擺手,坐下:“算了,要死一起死,反正有千年書靈陪我死,也挺好的?!?/br> 阿飄果然又被激將了,抱著“主人不可靠果然還是得靠自己”的想法,它哭唧唧的,開始翻閱知識。 虞棠就喜歡這種簡單粗暴,不需要解釋的辦法。 當下,她坐下來,開始運轉(zhuǎn)靈力。 祭邪的魔氣讓人很不舒服,魔氣會動搖修士的心性,心性一旦動搖,則魔氣入體,極可能就會往魔修方向走。 虞棠丹田里有一股很沉重的氣,讓她身體越來越痛,臉色也越發(fā)蒼白。 虞棠很想陸梟,她一閉上眼睛,眼前都是他。 坐著的,站著的,躺著的。 皺眉的,垂眼的,帶著輕笑的。 白袖練劍的,還有,黑袍拄劍的。 那顆淚痣,攝人心魄。 祭邪很能鉆人心的漏洞。 有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腦海里回響:“如果你入魔,他也會入魔,你們還是會一直在一起,你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為什么要阻止自己入魔呢?” “當魔修多好啊,沒有道修的條條框框,無拘無束……” 虞棠睜眼,回懟那個聲音:“因為我不屑?!?/br> “不屑像你們一樣,成為欲望的奴隸,精進修為的辦法只剩下殺戮,而且,只要我拒絕當魔修,陸梟永遠不會成魔。” 這么大白話的回答,把那股魔氣逼得退了退。 虞棠眼中冰冷,質(zhì)問魔氣:“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懂了嗎?” 魔氣沉默了,或者說,連它也覺得好像有點道理。 虞棠佩服自己反向洗腦的能力。 歸根到底,還是魔氣太單純,以為靠陸梟引誘她就好,再怎么樣,她也是經(jīng)歷過電腦手機平板燒烤奶茶時代的人,那時候誘惑才多呢,現(xiàn)在,怎么會被這么簡單拉入坑。 總而言之,她不會入魔。 信念更堅定后,居然逼得魔氣又后退了點,叫虞棠稍稍喘息。 她重新運轉(zhuǎn)靈力。 沒過一會兒,阿飄的聲音傳來:“我找到了!” 虞棠迅速睜開眼睛,問:“怎么樣?” 阿飄用火柴棍手在空中比比劃劃,許多個字重組,出現(xiàn)在一張紙上,輕飄飄落下來,虞棠抓住紙,一看: 真的是沙雕??! 是的,乍一看,紙上畫的陣法,就像鷹的正臉,等她仔細看,才知道那些圖案都是符文。 是一個很繁復的陣法。 阿飄說:“照著它畫,絕對沒問題,古籍記載,這叫悅陣,能凝聚喜悅的陣法,但是因為這個陣法沒什么實質(zhì)作用,現(xiàn)在用的人很少,我這都能找到,可真是厲害啊。” 虞棠敷衍:“厲害厲害?!?/br> 她連忙按著陣法的形狀,以半空中的祭邪為中心,在地上起陣。 靈力流動指尖,虞棠畫出陣法外圈雛形,接著是沙雕的眼睛,哦錯了,是悅陣的中心,古符文很難寫,她有時候要在空中寫好幾次,才能確定正確度,再落筆。 整個過程,極為耗費靈力。 她額角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汗珠順著鼻尖低落,“滴答”一聲落在悅陣上,四處還有伺機而動的魔氣。 每次魔氣想要入侵她心性,她就開始想那些年玩過的游戲,魔氣看入侵不得,會稍微后退,可不久,魔氣讀懂她心中誘惑值的底線,忽然問: “你不屬于這里吧,想不想回到屬于你的時代?那里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吧……” 它自以為自己終于找準這個女人的底線,誰知道,虞棠臉色蒼白,滿臉厭惡:“算了,打死我我也不回去?!?/br> 魔氣:“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