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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 七個起點對應七個出口,他們從第二個出口出來,沒見到其他人。 隨后,小綠從半空中,緩緩飄落到地上,虞棠又笑了,這丫還有點“破碎的布娃娃”的既視感,好不容易笑完,朝小綠招招手:“辛苦了,回來吧!” 小綠兩條藤蔓撐著葉子身,猛地跳起來,如果它會說話,一定是“嘿”地一聲。 虞棠正等著它過來,卻看它朝陸梟狂奔過去,好像被后媽虐待的孩子,舉家搬遷決定找一個新爹。 一切都那么吻合,就差小綠淚崩的神情,畢竟它沒表情。 虞棠:“???” 等等,小綠你在干嘛?為什么跑向陸梟?快停下來啊! 憨憨小綠叛逃了! 虞棠想把它強行召喚回來,令她措手不及的事發(fā)生了——小綠攀上陸梟的手指,借勢一躍,跳上他的手心,光明正大地鉆進他的袖子里。 更令虞棠吃驚地是,陸梟居然沒有阻止。 他低頭看著小綠,居然就這樣,允許小綠鉆進衣服里。 虞棠懵了,小綠是她以身內固定的靈力生成的,就相當于她的一部分,就這樣,又鉆進陸梟衣服里嗎? 她干笑聲,道:“抱歉師兄,小綠可能認錯人了……” 陸梟垂眸思忖一會,回:“沒事,我不介意?!?/br> 虞棠:“……” 這是他不介意的問題嗎?這是她的問題?。?/br> 虞棠忽然想到,她可以把五感之一附著在小綠身上,要是附著觸覺…… 她覺得一陣臉熱,連忙用手扇扇。 打住,再想下去,不能過審了! 虞棠順手拍拍臉頰,再看陸梟,他輕輕撫平衣袖,好像確實沒有在意,連個領養(yǎng)手續(xù)都不辦。 后媽虞棠心情復雜。 陸梟看著前面,道:“這是個cao控怪石迷宮陣的陣法?!?/br> 前面一片開闊地上,畫著一個巨大的陣法,就是怪石迷宮陣猥瑣的來源。 這樣一個陣法,對陸梟來說宛如一座金山,他蹲下來,仔細描摹陣法邊緣,像是想到什么,他眼中一陣喜意。 便坐下,打坐,進入忘我境界,領悟陣法。 他完全沒有把虞棠當做競爭對手,竟是這樣毫無防備。 虞棠悄悄靠近他。 他閉眼時,眉間微蹙,從額上到鼻尖、下頜,自成完美的線條,鬢角一縷墨發(fā)落在他臉邊,被風吹起來,一下一下地,輕輕蹭過他瓷白的皮膚。 虞棠手癢癢,這樣一幅美如畫的景色,好想幫他把發(fā)絲撥到耳后。 不行,她是有目的的,不能把精力放在別的事上。 勉強將目光從他臉上收回來,虞棠盯著他衣襟,盯著他袖口,開始摸下巴考慮,孽子小綠現在會在哪里? 她輕聲威脅:“孽子,你要是再不出來,我以后就把你生得丑丑的?!?/br> 然而過了會兒,小綠仍沒有音信。 虞棠有點抓狂,這股靈力是她身上重要的東西,不把小綠收回來,總覺得差點什么,可是它躲在陸梟衣服里,她沒辦法強行收回來。 這個孽子! 虞棠一口老血不上不下,她雖然是利用它,讓它在傳靈陣中凌亂,但是,陸梟不也沒為它做什么嗎,怎么它就一把扎進陸梟懷里。 而且為什么那么熟練??! 沒天理了。 虞棠抿著嘴,開始想另一個把它逼出來的辦法。 可虞棠還沒想到辦法,只聽一聲爆喝,第七個出口沖出個人影。 赫然是唐媛。 可又不完全是唐媛。 她頭發(fā)披散,雙目赤紅,隱隱可見的魔氣在她印堂流竄,一點都看不出之前的模樣,雙手還掐著自己的脖子,嘶吼。 虞棠連忙警惕起來,她是可以把身后的陸梟叫起來,可陸梟正在悟陣,貿然打擾,會前功盡棄。 好不容易見他這么信任她,而且一直被大佬庇護著,小弟也該有點責任心。 毫不猶豫的,她用自己會的一點小結界術,給陸梟周身畫個防御陣法,好在唐媛還在原地發(fā)狂,沒有發(fā)現她。 等她冒汗畫完結界后,唐媛正清醒過來。 她總算把魔氣壓下去,但臉色慘白,指著虞棠,凄厲地嘶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我染上魔氣!” 聲音十分尖銳刺耳。 虞棠耳膜一陣難受,耳朵因為陸梟的聲音懷過的孕,現在全部被唐媛的聲音逼流產了。 虞棠:“……敲!小聲點成嗎,還有,關我什么事!” 唐媛本不該這么快被唐毓吸收修為,但在那大量的傳靈陣中,她靈力周轉遇到障礙,不能及時回轉,唐毓的魔氣就忍耐不住,直接吞噬她的修為。 唐媛祭出法器,目眥欲裂:“肯定是你!” 分明是被害妄想癥,虞棠也煩躁起來,臉色一沉,說:“冷靜點,是不是我你自己清楚,在我們見面前,魔氣已經附著于你的靈根了!” 唐媛搖頭:“不!不可能!” 魔是所有修士忌諱的存在,與魔掛鉤,極可能這輩子都不能成仙,所以唐媛竟著急得落下了眼淚。 她丟下法器,捂著臉,豆大的眼淚砸在地上洇開,喃喃自語:“不可能,怎么會呢,我怎么能被魔氣附著呢,我還有好多事沒做……” 唐媛雖然是炮灰,但其實,如果不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以她的天賦,也能走出自己的路。 虞棠想了想,好心勸說:“你把你身上和唐毓有關的東西,都丟了吧!” 魔氣定是在那東西上,進一步侵蝕進唐媛靈根。 唐媛一愣,抬起頭:“唐毓?” 可惜的是,魔氣再度壓抑她的心頭,她痛苦地蜷縮在地。 不妙,虞棠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法器。 下一瞬,唐媛突然暴起,沖到她面前,虞棠身體反應也極快——多謝蘭夜經常帶她“逃亡”,至少唐媛的攻勢沒有婁敬之那么快。 可唐媛是真的要她命。 來回好幾招后,唐媛動作越來越快,虞棠堪堪躲開她的攻擊。 練氣八層和練氣大圓滿,差距是明擺著的。 虞棠只能用“巧”,發(fā)力之下,地上蹭蹭生出藤蔓,抓住唐媛的腳腕,把她扳倒,借此拉開二人的距離。 唐媛扯開藤蔓,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蓬松的頭發(fā)下,一雙眼睛赤紅,那是全然陌生的眼神,帶著癲狂與審視。 被唐毓魔氣控制的她,聲音全啞,死死盯著虞棠:“你是誰,怎么知道我是魔修?” 原來虞棠提醒唐媛,被唐毓聽到了。 這時候不得不破罐子破摔,只要唐毓生氣,魔氣不穩(wěn)定,就不能cao縱唐媛發(fā)揮十成十的修為。 虞棠當機立斷,道:“怎么樣,被當做唐魚拉出去給人物色的感覺,可還行?” 唐媛,不,唐毓雙瞳收縮,他極為聰敏,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