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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純?nèi)坏哪眷`力。 以往,擅闖他周身的靈物, 他會運轉(zhuǎn)靈力, 毫不猶豫將其驅(qū)趕,或者直接摧毀,何況這靈力比他的靈力弱多了。 可是,那靈力運轉(zhuǎn)的形狀,赫然是片葉子, 邁著細(xì)細(xì)的藤蔓腿,蹦跶、蹦跶跑過來。 細(xì)手上好像還抱著什么,是沒有靈力的死物,所以在虛空中,陸梟不能判斷。 但這葉子,他很熟悉。 只看那葉子朝他奔來,那姿勢,和在小洞天中跳來跳去的一樣。 但,它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梟默默收回探視的靈力,他默念口訣,沒有什么是定心性后,不能想明白的,所以現(xiàn)在其他的事,他都不需要去管。 葉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虛空中,靈力在那里搖搖擺擺。 最后,葉子大膽伸出一只手,扯扯他的衣袖。 陸梟感到衣袖一緊:“……” 沒有多大的力道,但他就是無法忽視,吐了口氣,他決定睜眼看一下。 就一下。 看完便繼續(xù)修煉罷。 然后,他便看那本該被摔破的杯子,完好無損。 小綠葉高高舉著杯子,明明只是一片葉子,明明沒有任何表情,但陸梟就是感覺到小東西的期待。 算了。 他伸出兩指,捻著杯沿,拿起杯子。 葉子高興得手舞足蹈,好像完成一件了不起的事。 陸梟看著,不由將手掌放在地上。 葉子跳了上去,親昵地抱住他的食指,柔軟的葉片蹭了蹭,眷戀無比。 他頓住,稍稍抬眼看向她,她卻裹著被子睡著了,露出瘦削的背影。 陸梟垂下眼。 看著活潑地小綠葉,嘴角輕輕上揚。 * 迷迷糊糊中,虞棠突然清醒過來。 掙扎著,她猛然坐起來,天光大亮,她居然睡這么深,一看周圍,除了唐媛,沒有其他人。 “師兄們呢?”虞棠問。 唐媛說:“去打蝎子妖。” 原來天還沒亮?xí)r,就有幾只蝎子妖結(jié)隊襲擊,荒漠是蝎子妖的溫床,所以他們被襲擊并不奇怪。 好在和小洞天遇到蝎子妖時情況不一樣,這幾只蝎子妖沒有金丹的本事,只相當(dāng)于筑基,而他們有陸梟、婁愛之兩個筑基,對付它們不算難。 可虞棠睡死了,唐媛就是被留下來關(guān)照她的,防止虞棠被蝎子妖叼走。 這是個歷練的好時機(jī),就這樣浪費了,還拖累唐媛,虞棠不好意思說:“抱歉,我現(xiàn)在起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戰(zhàn)斗?” 唐媛沒什么心情的模樣,擺擺手。 她話很少,只能從她神情中,看出她對他們其余幾人的不信賴,她時刻提防他們。 虞棠記得,原里,唐媛在進(jìn)入初級尋靈境前,就已經(jīng)被魔修影響心性。 有光之處,必有黑白,修真之處,必有正邪。 九州大陸上,除了道修門派,還有一股勢力,就是魔修,這二者勢不兩立。 講的是男主陸梟如何成魔,以殺證道,走出自己的盛世,所以修魔也是原重要的體系,而中最開始和“魔”掛鉤的,就在這個初級尋靈境。 唐媛是一個被魔修影響的道修,可因為太細(xì)微,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其實,虞棠大可以把她已經(jīng)魔化的事告訴宗門。 遺憾的是,她沒有證據(jù)。 想鑒別初魔化的道修,除了對其使用搜魂術(shù),否則不能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而被使用搜魂術(shù)的弟子,靈臺會盡毀,便廢了,可想而知,宗內(nèi)不可能憑虞棠一面之詞,就對唐媛搜魂。 所以知道真相的虞棠,也只能看著唐媛,笑笑。 好在,唐媛此時還是正常的。 虞棠對唐媛的死無能為力,被魔修影響的唐媛,自然死在魔修手上。 這個魔修,就是除趙中旭外的另一個反派,在原里,要等到后面才露面。 接下來劇情,唐媛在尋靈境里被魔修吸收修為,死了,趙中旭把現(xiàn)場偽裝成陸梟所犯。 唐家損失一個天才,想讓陸梟給個說法,于是原里,出尋靈境后,陸梟既和虞家交惡,也和唐家生嫌隙。 陸梟的真實情況,是內(nèi)憂外患,內(nèi)外夾擊,虞棠都替陸梟擔(dān)心,怎么看的時候,她居然會為他的黑化感到刺激高興呢。 害,那自然是因為看時,沒想到陸梟真的長得這么漂亮。 虞棠理著劇情,忽然聽到唐媛和她搭話:“我能問你件事么?” 虞棠“啊”了聲,說:“請講?!?/br> 虞棠謹(jǐn)慎起來,唐媛突然開口,極可能是魔修悄悄控制她,想讓她從虞棠這里套點情報,所以,等一下不管唐媛問什么,她一定要裝傻。 唐媛問:“你拜入蘭夜真人門下,平日里,和陸梟見得多吧?” 虞棠正襟危坐,來了,果然一開口要直奔主角陸梟嗎? 她笑笑:“偶爾會見到?!彬_你的,他們當(dāng)然是經(jīng)常見面啦。 唐媛又說:“那是比我們見得多,既然如此,我想打聽一個人?!?/br> 虞棠有點奇怪了,陸梟身邊來來去去就那幾人,因為天賦太高,師父太強(qiáng),一個個想低調(diào)都不行,居然還有需要打聽的人嗎? 難不成,是什么新陰謀? 虞棠打起精神來,說:“嗯,你說。” 唐媛神情頗為認(rèn)真,道:“你知道他身邊一個叫唐魚的人么?” 虞棠愣住。 唐魚?這名字怎么很耳熟…… 這不就是她曾經(jīng)披過的馬甲嗎?她被人打聽了? 虞棠心里十萬個為什么,臉色卻如常:“……我好像沒聽過,你能說得再詳細(xì)點嗎?比如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br> 唐媛沒想那么多,只說:“之前有一次,陸梟來唐家,指名找唐魚?!?/br> “我們唐家乃大主家,怎么會取‘魚’這樣隨便的名字?但家主還是讓唐家女一個個出去和他見面?!?/br> 虞棠記起來了,陸梟當(dāng)時確實問過她是不是云霞山唐家,她隨口說是庶支的。 結(jié)果,一時披馬甲一時爽,掉馬甲差點火葬場。 在這在這,你想找的唐魚在這呢。 虞棠內(nèi)心跳脫得不行,外表還是把持住,點頭:“這樣啊。” 唐媛笑了,帶點諷刺:“家主還以為陸梟要選道侶,非要搞得和凡間皇帝選秀似的。” 虞棠:“……” 噗,對不住,當(dāng)事人也不知道馬甲掉了后,江湖上還有她的傳說,罪過。 許是見虞棠人畜無害,唐媛忍不住說:“最可笑的是,我小弟名叫唐毓,也被拉出去挑挑揀揀,”明顯生氣了,聲音一沉,“成何體統(tǒng)!可真夠……嘖?!?/br> 虞棠驚了一下,問:“唐毓,是鐘靈毓秀的毓?” 唐媛說:“是。怎么了?你知道唐魚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