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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的地方。 所謂外史,就是野史,內(nèi)容很豐富,甚至哪個大能幾歲尿床都記錄在冊。 根據(jù)人物列傳,他們很快找到了元蘅那一列,野史里的元蘅,不僅不是正史里浩然正氣,還是個渣男。 而之所以說他是渣男,也是因為這段殺兇獸的遭遇——他把自己的妻兒放在山腳下,獨自前往山腰斬殺螭,結(jié)果妻兒失蹤了。 妻兒失蹤后,元蘅生活放縱,變成專門玩弄女修的渣男,縱橫修仙界千余載,修為還能直逼合體期。 不過正史野史一樣的地方,是元蘅的隕落緣由沒有說清楚。 虞棠直覺這元蘅和福娃娃有關(guān)系,可是原里,元蘅那一魄,是取得碧云珠的最后一關(guān),環(huán)境和這也完全不一樣。 可能她和陸梟觸發(fā)隱藏關(guān)卡,就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突然的,窗外,福娃娃探出了個腦袋:“爹爹娘親卿卿我我,看什么呢?” 虞棠嚇一大跳,忙把書合起來。 小孩兒眼里慢慢蓄滿了淚水:“你們好過分啊,寧愿在一起看書,也不愿意為人家殺兇獸,嚶嚶嚶?!?/br> 虞棠連忙說:“我們看書,也是為了找辦法殺那只兇獸啊!”然后眨了下眼睛示意陸梟,陸梟一愣居然接收到了,低低“嗯”了聲。 福娃娃一副信了的樣子:“原來如此,”但接著又天真地問,“那你們找到對付兇獸的辦法了嗎?” 一陣沉默。 福娃娃惱羞成怒:“哼,真沒用,看來不能指望爹爹和娘親了?!?/br> 小屁孩打了個響指,他們手里的書刷的一下沒了。 很快,虞棠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空有意識的狀態(tài),只能被cao縱。 陸梟也是。 她不安地看了眼陸梟,后者適應(yīng)得很快,看著他冷靜的眉眼,虞棠稍稍心安——主角都沒慌,她不用擔(dān)心。 這時候,福娃娃跳進(jìn)了窗里,背著手,搖搖擺擺走來走去,邊走邊念叨:“這樣不行,我得找別人幫我殺了它……可是這么久了,都沒新的人進(jìn)來……” “哦對了!只要讓爹爹和娘親再生一個弟弟,就能派他去殺兇獸了!” 生……生一個? 要是虞棠能動,肯定為他鼓掌——這是什么鬼才邏輯? 福娃娃想通了,心情就又變得十分好,拍著手掌,蹦蹦跳跳:“生一個生一個,現(xiàn)在快生一個!” 虞棠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表情一定是扭曲的,又好笑又荒誕。 下一瞬,她愣住了,因為陸梟轉(zhuǎn)過身,朝她走過來。 這不是他的意志。 他皺著眉頭,身體僵硬地走到她半步的距離,停下。 他比她高多了,這個距離,她只能看到他的衣襟。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一直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衣襟松了,從喉結(jié)到鎖骨,潔白又細(xì)膩,玉般的質(zhì)感。 美色當(dāng)前,虞棠輕咽。 他手抬起來,放在她肩膀上。 輕輕的,沒有多大重量,卻叫虞棠半邊的身子都麻木了,“錚”的,耳朵也微微耳鳴。 來真的嗎? 虞棠懵成了一團(tuán),這開去幼兒園的車,有點刺激?。?/br> 作者有話要說: 乘客您好,您乘坐的幼兒園列車即將出發(fā),請到第十九章檢票,系好安全帶,注意安全。 (Hello, passehe train YEY will set out.Please go to chapter 19 for Ticket cheg.ji haoanquandai,zhuyianquan,n de cha English le,jiangjiu yixia.) ———— 雙語翻譯,感動不(鬼知道我的大學(xué)四級是怎么過的qaq現(xiàn)在英語全忘了) ☆、第十九章 “生一個,生一個!” 福娃娃在一旁鼓掌,轉(zhuǎn)圈圈:“我要有弟弟meimei了!” 虞棠慢慢抬起眼睛,和陸梟雙眼對上——他眼中漆黑冷清,就像這件事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愧是主角,臨危不亂。 虞棠突的也冷靜了,也對,外面大能圍觀著,如果真發(fā)生什么過審不了的事,陸梟的師父不會坐視不管。 她將將松口氣,要知道,美色帶來的歡愉是一時的,但因此被陸梟記恨,等他黑化了,沒法想象。 再看,陸梟眸底像是藏著碎裂的星辰,驀然一種溫柔又多情的錯覺。 明知是錯覺,虞棠連忙撤回目光,她怕繼續(xù)看下去,心里又想嘰嘰歪歪。 不過,好像過了好一會兒了,怎么他們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 難不成,真的是大能們出手,破壞了這個陣法? 她奇怪地移動眼珠子,看向一旁的福娃娃,福娃娃本來還高高興興,也慢慢停下來,納悶道:“你們怎么還不動啊?這樣怎么生孩子?” 虞棠:“……”瓜娃子,你把我們控制了,我們怎么動? 福娃娃敲了下手心:“哦對了!你們動不了!”但是他很快又皺起整張臉,嘀嘀咕咕:“但是,該怎么生孩子???” 噗。原來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怎么生孩子? 就這樣一個小屁孩,還好意思對生孩子的事這么激動,最可恥的是她還心動了,她居然還心動了。 把她剛剛的心動還回來! 福娃娃抓腦袋,突然想起生孩子是要到床上去的,連忙指揮兩人:“去床上!” 于是虞棠和陸梟走到床邊,坐下。 福娃娃陷入沉思,蹦跶小短腿跑到書架前,翻閱好幾本書,往地上一丟:“沒寫,都沒寫,到底怎么生孩子啊?!?/br> 或許是福娃娃燥怒中,對虞棠和陸梟的控制就減弱了。 “噗?!庇萏木尤豢梢孕Τ雎?,她連忙壓住嘴角,讓自己嚴(yán)肅點。 福娃娃兩小短手叉著腰:“不準(zhǔn)笑!” 他摸著下巴,突然有點子:“我知道了,我不會,你們總該會吧?” 他要干什么? 虞棠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只看福娃娃手指虞棠:“娘親?!?/br> 她身上的控制被解除了。 福娃娃威脅:“娘親要是不和爹爹生個孩子出來,我就,”小娃娃深思熟慮,說出了最具威脅的話,“我就殺了娘親,知道了吧?” 虞棠:“……” 如果把福娃娃比作皇帝,虞棠覺得自己就是太醫(yī),治不好娘娘就拉下去砍了。 炮灰心里苦。 看著坐在她面前的陸梟,虞棠一顆心七上八下。 正好是背光,光在他眼睫鼻梁打下重重陰影,一時間,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想推。 不,你不想。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