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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表盤,冷冷地哼了一聲:“年紀(jì)不大,享樂主義倒是先學(xué)會了?!?/br>說完話,他直接落手?jǐn)Q開了門把,然后推門而入,目光在空無一人的外間掃了一圈,便徑直大步往半敞著門的里間走去。里間的門也被他推開,“蕭助理,你好大的官威??!怎么?還要我親自——”唐四爺?shù)脑捯魠s是戛然而止。他瞠目結(jié)舌地愣在原地。唐奕衡之前察覺了動靜,也大概猜到來人的身份了,所以他臉上并沒有什么情緒,只是把剛剛匆忙之下蓋到蕭禍九身上的被子拉得緊了些,然后小心謹(jǐn)慎地把懷里的人輕輕安放,退身下床。唐四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好侄子從被子里脫身出來,全身上下卻只有一塊遮羞布,還面色自若地拿起了一邊的睡褲穿上,然后半推著自己到了外間——最后都不忘給里面仍舊熟睡的人把門帶上。“他難得睡得安穩(wěn)。”轉(zhuǎn)過頭來看見四叔看著自己的復(fù)雜表情,唐奕衡壓低聲音解釋了句,“我們出去說吧?!?/br>“你你你……”唐四爺氣得聲音都哆嗦,半天才壓了火咬牙切齒:“你就這么連件上衣都不穿就出去?!”唐奕衡已經(jīng)往外走了:“睡衣被他壓到身子底下了,他房間里沒有我備用的衣服。”“……”聽了這話,唐四爺都不知道自己該覺得慶幸還是憤怒。接著,候在門外的下人們就有幸見到了他們消失了一早上的家主大人赤著上身從蕭助理房間里走出來的模樣。唐奕衡也沒想到外面有這么多人,但他也最多怔了一下,就神情自若地走出去了。下人們紛紛低頭自我催眠:他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聯(lián)想……一刻鐘后,主宅會議室。唐四爺冷冰冰地看著唐奕衡:“家主可是已經(jīng)下令要把他的生牌迎進(jìn)唐家祖祠——怎么,您反悔了?!”“我沒反悔,這件事錢楚文那邊正在辦?!?/br>“那你告訴我——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是你們兩人關(guān)系實(shí)在太鐵親如兄弟以致都要睡到一張床上手足相抵才行?!”“四叔,恐怕是您誤會了?!睂τ谔扑臓?shù)谋┨缋?,唐奕衡神情依舊平靜,“我之前說要把小九的生牌迎進(jìn)祖祠,并沒有說要給他冠上唐姓——至少不是以兄弟的名義。”“那他還能以什么——”唐四爺?shù)脑捯裘偷厥兆?,心里冒出來的那個猜測讓他幾乎要跳起來,可唐奕衡古井不波的目光卻偏偏肯定了他心里那個令人不可置信的猜測。唐四爺深深地、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不、可、能!唐家歷代家主!每一位唐夫人!那都是三媒六聘、按著最正統(tǒng)的結(jié)禮流程鄭重其事地迎回唐家的!只有她們才有資格進(jìn)入祖祠!而那個蕭禍九——他是個男人!——無論如何家主都不要妄想能把他扶上唐家夫人的位置!”“我沒有要他做唐家的夫人?!毕肫鹆水?dāng)初兩人之間的對話,唐奕衡眼底劃過了一絲罕見的笑意,再抬起頭來時卻是目光決然,“他當(dāng)然是個男人,而且是獨(dú)立的、卓越的男人——我不允許這世上任何人用‘唐家夫人’這樣的名號來侮辱他——他并非附屬于我,他和我是一切平等的,他會是我的伴侶——只要他愿意。”“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把他的生牌迎進(jìn)祠堂?!”“因?yàn)槲乙_保,”唐奕衡神色淡然,目光卻移到了窗外,他的眼底掠過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最后歸于深情一許,“我要確保如果我死了,他是最有話語權(quán)、并且任何人都不能傷及他的那一個?!?/br>唐四爺一窒,半晌后才回過神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么嗎!”“我不只是會這樣說。”唐奕衡站起身來,往會議室外走,語調(diào)自始至終平緩不變,“遺囑里我也會這樣寫?!弊叩介T口時,他步伐一頓,沒轉(zhuǎn)回身,只是站在那兒對后面那個沒動靜的人開了口,“四叔,唐家的家主是我。雖然您是我的長輩,但是有些事,您也不能干預(yù)?!l也不行?!?/br>“啪”的一聲,門合上了。會議室里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第71章蕭禍九從昏沉沉的睡眠中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只能茫然地睜著眼睛看著空氣里在陽光下鼓噪漂浮的顆粒,恍惚中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個。等到意識漸漸回籠,想清了前因后果,蕭禍九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有多久沒睡過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一夜無夢的大覺了?安穩(wěn)到好像深陷其中一夢春秋,再醒來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飄離感。這樣沉眠一覺醒來,卻偏偏不覺輕松,反而更多了幾分昏頭漲腦的滯澀。他撥開了身上的薄被,就要起身下床去,只是視線不經(jīng)意地在床上掃了一眼,便瞥到了某件被自己的主人“遺棄”的睡衣。……昨晚他倆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么?蕭禍九頭痛地揉了揉眉心,卻怎么也沒能從腦海里翻出半點(diǎn)相關(guān)的記憶。……那看來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也是他的好哥哥單方面地耍流氓,跟他沒關(guān)系,他完全不需要背負(fù)什么負(fù)罪感了。這樣淡定地想完,蕭禍九就起身到盥洗室里洗漱去了。片刻之后,盥洗室里傳來一聲清脆的碎裂聲。蕭禍九站在那盥洗臺旁邊的等身鏡前,木然了好一會兒,才把目光從鏡子里與雪白的身體對比明顯的嫣粉痕跡上挪開,然后動作極其緩慢地、面無表情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只新的漱口杯。十幾秒后,盥洗室里又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碎裂聲。***蕭禍九一邊吃著自己遲來的早午飯,一邊聽那個有點(diǎ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人匯報(bào)了自己醒來前主宅里發(fā)生的事情。雖然那下人努力斟酌了字句和情節(jié),但蕭禍九通過其余人的神情和對另外兩位當(dāng)事人的了解,也幾乎能夠推測出整個過程來了。聽完了這么一大段“精彩”的敘述,蕭禍九一邊用力地咀嚼嘴里的飯食,一邊面無表情地想之前的杯子摔得還是少了啊。正在他考慮怎么合理且正面地發(fā)泄一下自己內(nèi)心陰暗且負(fù)面的情緒時,宅子外面一陣躁動由遠(yuǎn)及近。憑著出色的五感,蕭禍九敏銳地捕捉到“家主回來了”的訊息。他手里的刀叉一頓——那人怎么會在這時候回來?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今天可該是家主大人每個月最忙的那一天了……雖然托他倆昨晚腦袋一熱就睡到一張床上的福,使得今天的所有事情發(fā)展從一大清早就開始不走尋常路。而此時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正廳的唐奕衡也從下人那兒得知了蕭禍九正在用膳的事情,于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