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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樂團,唱了一首自己的原創(chuàng)音樂,就能火成這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當然,除了因為歌好聽,詞震撼人心,還不能否認一個原因,就是四個人長得帥,一個樂隊,四個人都這么出眾,簡直是要逆天,好看又有才華的男生,想不讓人喜歡都難。那時的四個人,還未料想到,他們?nèi)碌娜松?,已?jīng)在無意間開啟了,更不會料想到,這首歌正式發(fā)布之后,立馬成為了畢業(yè)季的經(jīng)典曲目,并且大熱了幾年,傳唱度非常高,每到畢業(yè)時學校都會拿出來放。當天晚上,為了慶祝表演的圓滿成功,四個人買了啤酒去江北延家里,因為只有江北延家經(jīng)常都沒有人在,再加上第二天是周日,大家不用回去上課,所以可以盡興地玩。原本陸漓的周末都是待在家里學習,這一次能夠破例出來,也是因為有其他三個人的幫忙。大家關(guān)系漸漸熟絡(luò)了之后,何嶼年他們?nèi)ミ^陸漓家里做客。盡管陸爸陸媽很奇怪一向內(nèi)向的兒子怎么突然交了幾個朋友,但因為幾個男生來到家里表現(xiàn)得都很禮貌,也就沒有問太多了。因為何嶼年比較開朗嘴也比較甜,所以謝芹一直都很喜歡他,后來說周末想請陸漓和他們?nèi)⒓右粋€節(jié)目唱個歌的時候,謝芹也就同意了,不過那時候的她和陸證齊并不知道太多。也是這天晚上,陸漓喝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多瘋狂的第一次,都是和他們在一起之后才開始的。一口苦澀的液體灌入喉嚨,陸漓一張小臉難受地皺了起來,連表情都扭曲了。“好難喝?!边@么難喝的東西,為什么會有人喜歡?“等你會喝了,就知道這個東西的好喝了。”任襲笑道,“這還是最低級別的?!?/br>雖然不理解,但陸漓覺得這個東西的意義也許不在于味道,而在于心情,也就跟著大家又灌了幾口。何嶼年是第一個喝紅了臉的,卻一直嚷著自己沒有醉,雖然他確實只喝了半杯的啤酒,酒量差得讓人不忍直視。陸漓雖然也犯暈了,但只能算是小罪,頭腦還比較清醒。“我們來……玩24點吧!誰輸了……誰就穿女裝……”何嶼年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其余三個人都覺得他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我們幾個大男人,哪來的女裝?”任襲反駁。“我……我有!”何嶼年說完,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一搖一晃地就跑去找自己的背包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三個人。“沒想到……好好的一個人……居然有這種癖好……看不出來啊?!苯毖訐u著頭感慨,任襲突然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投過來,氣氛有些詭異。陸漓一時間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對于這個驚天的消息有些消化不良。“這個……是我……幫我meimei買的裙子,但最近太忙……一直沒拿給她……”走路歪歪扭扭的何嶼年提著袋子回來了,順便還解釋了一句,其他三個人聞言頓時吐了口氣,差點以為一個男生天天帶著女裝在包里……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么小我們也穿不下啊。”江北延看了一眼自己和任襲這高大的身材,怎么穿得下女生的衣服。“我不管。來吧來吧……”看何嶼年興致這么高,其他幾個人只好隨他了,反正也只是玩玩,但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最后輸最多的人竟然是最聰明的陸漓。“啊啊陸漓哥穿這條裙子一定非常好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期待了!”何嶼年激動不已,明明覺得陸漓的性格讓人難以想象他穿女裝的樣子,但是一腦補,又覺得特別合適,任襲也一臉期待地附和了幾聲。只有一旁的江北延靜靜地看著陸漓的側(cè)臉沒有說話,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波濤洶涌,只是想象一下對方穿女裝的畫面,就血脈僨張。陸漓腦子還有些懵,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裙子,雖然很想拒絕……但也明白,既然玩了,只能愿賭服輸。因為喝了不少酒,陸漓起身去浴室的時候身體有些晃,江北延見狀連忙扶了一把。“要我陪你進去嗎?”“不……不用了!”陸漓當然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立馬搖頭拒絕了,推開江北延快步走向浴室。只是被對方碰到,身體就按捺不住的發(fā)熱,陸漓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他知道,他對江北延這種瘋狂的愛慕之情已經(jīng)無可救藥,只是一點點的身體接觸,都會讓他聯(lián)想到一些齷齪至極的東西,某個部位在此時又有了濕意。為什么分散注意力,陸漓只好開始換衣服。這是他第一次穿女裝,裙子是可愛風格的,粉白色,下擺還有小草莓印花,袖子設(shè)計是露肩的,可愛中又帶了一點小性感,袖口也有兩顆小草莓,裙子比較寬松,但系上腰帶之后卻顯得腰部非常纖細。這樣的裙子,陸漓穿在身上,反差實在太大。因為男女身高有差距,所以裙子只能勉強蓋住陸漓的屁股,稍微一抬手,就會走光,陸漓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浴室的門出去。其他三個人看到陸漓之后,就這樣定住了幾秒,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都一副驚艷的表情。“我……我要去換回來了。”陸漓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看上去一定很奇怪,尷尬得不行,轉(zhuǎn)身就想退回浴室,卻被快步走上前的江北延抓住了手腕。“別換了,就這樣吧。”其實江北延想說,非常好看,但是礙于另外兩個人還在場,把話吞了回去。把陸漓拉回座位,幾個人再次鬧了起來。何嶼年再灌了一杯酒之后徹底醉了,吵著要給這樣的陸漓拍張照留念,最后直接被江北延攆了回去。“時間不早了,任襲你幫忙送一下這個醉鬼回家吧,我記得你們家好像離得不太遠?!苯毖訌目吹酱┡b的陸漓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因為喝了酒,陸漓的臉頰帶著潮紅,和身上的小草莓相得益彰,這么漂亮又可愛的一面是他從未見過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關(guān)起來不讓別人看到。“我……”還沒等任襲拒絕,江北延已經(jīng)把人放到了他肩上,作為兄弟,對方的那點心思任襲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識趣地把何嶼年扛走了。任襲和何嶼年走后,陸漓也坐不住了,想到自己要和江北延獨處就如坐針氈:“我……我也要換衣服回去了……”陸漓剛想拿沙發(fā)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卻被江北延先一步拿走了。“今晚住我家吧,你喝醉了回去不安全?!?/br>“沒事,我打車回去,你把衣服還給我?!?/br>江北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把拿著陸漓衣服的那只手舉了起來:“拿到就還給你?!?/br>“喂……”陸漓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干嘛,但還是乖乖照做了,他沒有江北延高,即使舉起手也沒能夠到,這時候的他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裙子已經(jīng)跟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