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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都蜷縮了起來,閉著眼睛說出yin亂的話,聲音還帶著哭腔,“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因為在水里,陸漓看不到自己潮吹時噴泄出的春液,只感覺到全身都緊繃了起來,用力地夾著體內(nèi)的那根roubang,江北延沒有停下動作,在他高潮的時候手指跟著前方性器一塊抽插,把陸漓cao得潮吹的同時yinjing也射了出來。陸漓高潮之后,江北延慢慢減緩了動作,比起剛剛像過山車那般的快感,現(xiàn)在明顯溫柔得多。每一下都抽到最外面再緩緩頂入。“唔嗯……”陸漓的叫聲也不像剛剛那般高昂和yin亂,像是沐浴在和煦的春風(fēng)中那般,撓在江北延心尖。陸漓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等江北延射出來,隨著對方cao弄的加快,陸漓知道他快瀕臨高潮,而此時陸漓已經(jīng)被挑起第二輪情欲,被炙熱的溫泉熏陶著,兩人已經(jīng)大汗淋漓。“啊……快……啊啊……好舒服……”“呃啊……又快出來了……啊哈……cao那里……唔……”陸漓急促地喘息著,就在江北延終于射進來的時候,他到了第二次高潮。“陸漓,重組4th吧。”在釋放的最后一刻,陸漓聽到江北延低沉的聲音回響在自己耳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不會選擇在這時候回來吧?”陸漓沒有回答,只是微瞇著眼仰頭喘息著,直到江北延從自己身上退開。不知道是不是溫泉的溫度太高,還是因為剛剛的縱情,陸漓上岸的時候只覺得一陣暈眩,差點摔回溫泉里,幸好后面的江北延一把接住了他,然后將他整個人抱起來上了岸。從溫泉里出來,濕漉漉的身體被風(fēng)一吹,陸漓冷得一個哆嗦,江北延見狀連忙拿過旁邊準(zhǔn)備好的浴巾裹在他身上。“沒事吧?”“還好……”陸漓被江北延這個溫柔的舉動弄得心里一亂,想到自己剛剛是怎么樣緊緊地攀住他,渴求他,就有些抬不起頭。盡管表面上說著不愿意,但是身體卻抗拒不了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歡愉。也許江北延也是如此吧……分開這么多年都沒有遇到過一個人跟自己的身體一樣,所以現(xiàn)在又三番兩次來撩撥自己,也不過是沉迷于他的身體而已,而不是真的需要他,江北延大概很享受征服自己快感,因為陸漓發(fā)現(xiàn)自己越不想向他低頭,他就越起勁,有時候還會露出“表面上裝得那么好,其實身體還不是離不開我?”那種得意的表情。想到這里,陸漓覺得明明暖起來的身體又冷了下來“我送你回房間?!?/br>“不用了?!标懤焱笸肆藥撞剑瑳]有看江北延的臉,“我自己回去?!闭f完,陸漓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剛剛在溫泉里還對自己這么熱情,江北延不知道陸漓為什么上岸之后就突然翻了臉,難道是因為害羞?江北延好笑地想著,因為以前陸漓也是這樣的性格,所以他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陸漓,重組4th吧。”這一晚,陸漓的腦子里想的都是這句話,以至于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毫無睡意,明明身體經(jīng)過一晚的折騰已經(jīng)疲憊不堪。如果江北延、任襲和何嶼年都同意,那自己要怎么辦?其實陸漓最難說服的不是自己這一關(guān),而是父母……尤其是父親陸證齊。要不還是等明天何嶼年起來吧,以他和任襲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不一定會答應(yīng)復(fù)出。第11章何嶼年是被渴醒的,然后伴隨著一陣頭疼……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渾身都疼,他迷迷糊糊記得自己昨晚好像喝醉了,可是喝醉了頭疼很正常,為什么連身體都疼?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還沒穿衣服?!因為昨晚喝醉之后斷片了,所以何嶼年不得其解,他最后的記憶是陸漓哥說要送他回來,可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更讓他說不出口的是,居然連自己下面某個地方都在隱隱作痛。何嶼年奇怪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準(zhǔn)備起身去找水喝,結(jié)果才注意到自己旁邊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任……任襲???。∧銥槭裁丛谶@里??!”任襲被何嶼年的一聲怒吼給震醒了,這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昨晚兩人折騰到大半夜,浴缸里的水冷了之后任襲才把他抱出來放到床上,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何嶼年突然大哭了起來,一直抱著自己不放,還一邊說著“為什么要丟下他”之類的話,任襲心臟一陣絞痛,用力握了握拳,似乎終于對某件事下定了決心。最后兩人又來了一次,重新幫對方清洗干凈,任襲干脆也沒有回去了,就在何嶼年的房間睡了下來。“果然都不記得了啊。”任襲假裝惋惜地嘆了口氣,“昨晚不知道是誰纏著我一直哭,讓我不要走的?!?/br>“我沒有!!”何嶼年心里一驚,根本不想承認(rèn)自己居然做過這么傻逼的事。他迷迷糊糊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確實哭過,也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沒有就沒有吧,昨晚給你準(zhǔn)備了水放在桌子上,我先回我房間了?!比我u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溫柔地揉了一把何嶼年的腦袋,起床穿衣服。看著那人高大的背影,何嶼年漸漸冷靜了下來。“為什么。”見任襲穿好衣服正要開門出去,何嶼年問出了這三個字。昨晚為什么要照顧自己,為什么要做那種事,為什么突然好像什么事都沒有那樣對自己……何嶼年心里有太多話想問,但說出口就只有那三個字。任襲放在門把上的手頓了一下,他沒有繼續(xù)動作,也沒有回頭,大概知道何嶼年問的是什么,只是盯著前方回了一句:“沒有為什么,昨晚的事,是我不對,不該趁人之危,如果你介意的話,我會補償你,如果你不想再提起,那就忘了吧?!?/br>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何嶼年一怒,抓起旁邊的枕頭就丟了上去:“混蛋?!?/br>看著砸偏了落在自己腳邊的枕頭,任襲笑了笑,這個傻瓜果然還是一樣蠢。“下次扔記得扔準(zhǔn)一點?!比我u撿起地上的枕頭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回頭看向何嶼年。被“嘲笑”的了何嶼年臉一紅,很想吼一句“我不要面子的?。 ?,但想想還是忍住了。“關(guān)于樂團重組的事……你不說說你的想法嗎?”何嶼年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這個問題他也憋了很久,他很想知道任襲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嶼年的內(nèi)心其實還是希望能重組的,因為他們還有很多事沒有一起完成,不涉及私人感情,只是為了最開始的夢想。分開之后也許他們四個都還過得不錯,但是何嶼年知道,有些事,始終還是有遺憾。“我跟現(xiàn)在娛樂公司的合約這個月底就會到期,我不打算再續(xù)約,如果你們不重組4th的話,我也會退出娛樂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