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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稱的更加好看。除了吃穿上,在其他方面他也做到了極致。往往東方不敗一個眼神,或者他根本沒想到的,西門慶就已經(jīng)想到了,并且提前準(zhǔn)備好了,偶爾還能給東方不敗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比如他會在月明星稀的晚上,跟東方不敗一起坐在馬車的頂棚上,伴隨著馬車轱轆的聲音、蟬鳴蛙叫的聲音,跟東方不敗一起喝酒,一起賞月,一起醉臥。還比如,他會在下雨的時候準(zhǔn)備一壺?zé)岵?,打開馬車簾,就跟東方不敗一起,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外面細雨紛飛的場面,不說話,也不吵鬧,只是靜靜的坐著,然后在東方不敗的茶碗空了的時候給他填一杯熱茶。或是發(fā)現(xiàn)他有些冷了,便把自己的外衣給他披上,發(fā)現(xiàn)有雨滴滴在他的臉上,便用手指輕輕的拭去而已。還比如路過某個小鎮(zhèn)的時候,東方不敗十分好奇的看著那些孩童所玩的一種名為抓強盜的游戲,他就會跑過去,很快的融入那些孩子,然后迅速成為孩子的頭領(lǐng),帶著它們一起玩。玩到后來,他還會讓那些孩子稱東方不敗為大王夫人,雖然東方不敗肯定不會應(yīng),但他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而已。或者在路過某處開的十分燦爛的花草時,他會摘下那些花,給東方不敗編成一個花環(huán),為他戴在頭上,然后笑著說,“天下沒有比這再美的人了。”凡此種種,這一路上,兩人就像熱戀時期的所有人一樣,恨不得或者說西門慶恨不得黏在東方不敗身上。當(dāng)然,其中還有一件事是西門慶最愛做的,也是最不可說的,往往在做過上述的事情之后,他都會順便做一下這件事。東方不敗是鳳鳴之體,西門慶是龍吟之體,他們倆在一起,龍吟風(fēng)鳴,就是世間最快-活的事情。不過西門慶還有一件事很苦惱,那就是他的那本小冊子只用了十八式,剩下的八式都是要求東方不敗十分配合才能做的,可是東方不敗總是不配合他,這讓他郁悶不已。東方不敗這些日子被西門慶照顧的就好似嬌花一般,越發(fā)的鮮艷奪目了,而且,他的氣質(zhì)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早的時候,他就像九幽地獄走出的使者,看人一眼就能嚇的人膽寒,后來,他就像妖仙一般,讓人想要靠近卻不敢靠近。前些日子,他就像凌霜傲雪的紅梅。現(xiàn)在,他卻多了一絲逍遙與脫俗。相由心生,此時,再看到他那妍麗的容貌,也只會覺的他像是謫仙一般,是一個超脫凡世的精靈。不如笑歸紅塵去,共我飛花攜滿袖。清河縣到京城只有不到一個星期的路,可是兩人足足用了半個月。京城當(dāng)然不是一個小小的清河縣可比的,到處是行人,摩肩接踵,路兩旁都是店鋪,叫賣聲不絕于耳,熱鬧的很。陳家將所有家當(dāng)都給了西門家,西門慶這次來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所以他也沒去找高坎,讓車夫直接在一家酒樓前停下,他跟東方不敗上去吃飯,順便歇一會兒,平安則帶著銀子去賃院子。他們倆一個穿著暗紅色的袍子,逍遙如月神,一個穿著月白色的袍子俊朗似潘安,一下馬車,便引起了眾人的注目。東方不敗皺了下眉,很顯然,他并不喜歡這種圍觀。“他們都很喜歡你呢。我可要吃醋了,以后,不準(zhǔn)你出家門。我就把你藏在屋子里,只給我一個人看。”西門慶湊到東方不敗耳邊,半開玩笑的道。東方不敗聽了,眼角帶了一絲笑意,也不理西門慶,就往酒樓里走。此時正是中午吃飯的時辰,這家名為滿香摟的酒樓座無虛席。西門慶向來信奉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他也不去費那個勁頭找座位,而是叫來小二,想給他點錢讓他給他們騰個桌子出來。卻沒想到小二一過來,直接說二樓的雅座有人請他們上去吃酒。西門慶有些狐疑,這京城除了高坎他好像不認(rèn)識其他人,難道竟然這么巧,他一進京城,隨便挑了個酒樓就遇到高坎了?稍一思索,他就否定了這種想法,要是真是高坎,以他的性格,早下來迎他了,怎么會叫小二來。既然不是高坎,他倒是放心了許多,也對樓上的人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讓小二帶路,他跟東方不敗噔噔的上了樓,來到一間名為冬雪的雅座。小二推開雅座的門,他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正對面的主位上坐著一個淡青色衣衫的男人,男人大概二十左右歲,長的十分好看,面如傅粉,唇若涂脂,處眾人之間,似珠玉在瓦石之間。旁邊還有三四個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jì),身上穿著書生袍,一看,就是讀書的學(xué)生。主位上的男人見他們兩人進來,立刻站了起來,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邦彥,字士美?!?/br>他剛一說完,旁邊就有人插話道,“你不是自稱李浪子嗎,怎么,今天不說你那個稱號了?”李邦彥好似經(jīng)常跟這些人開玩笑,也不惱,對西門慶兩人道,“都是戲言,不過兩位若是真要這么叫我,我也應(yīng)著?!?/br>說著,他又介紹了在場的其他人,果然那些人都是在太學(xué)進學(xué)的,而他則今年剛被徽宗點了進士,任秘書省校書郎,試任符寶郎,今天是他邀了好友來這滿香樓喝酒的。西門慶見他少年及第,有為人世故,就知道他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笑了笑,便自我介紹了一下。等他介紹完,眾人的目光就投向了東方不敗,自從他們進門,這人就未發(fā)過一言,不過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是好奇。東方不敗可不像西門慶,還想什么前途,他只覺的眼前這些人聒噪的厲害,哪里肯給他們半點好臉,或者說半句話。西門慶眼珠一轉(zhuǎn),指著東方不敗道:“這是靈虛真人,在玉皇廟修行。靈虛真人可是得道的仙人,可以凌空而行,也可隔空取物,道法高深。平時真人都在觀里修行,不喜那些繁文縟節(jié),大家見諒?!?/br>東方不敗瞥了西門慶一眼,顯然對這個什么靈虛真人的稱號不是很滿意。他以前倒是殺過不少道士,而且最討厭道士,現(xiàn)在讓他當(dāng)?shù)朗浚M能高興。西門慶已經(jīng)對東方不敗的表情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怕他炸毛,趕緊握住了他的手,那手指慢慢的劃過他的手背,安撫起來。這是西門慶早就想好的說詞,他不知道東方不敗到底是人是妖,但是一旦他露出他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