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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獨戀一枝花文案:教主落下黑木崖并沒有死,而是因緣際會的到了水滸里,被西門慶撿回了家。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種田生活!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生子種田文古典名著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西門慶,教主┃配角:水滸眾┃其它:==================☆、第1章初遇四月時分,天地間一片新綠。西門慶坐在馬車中,掀起車簾向外望去,只見左面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此時經(jīng)過寒冬打熬的小麥已經(jīng)恢復(fù)了綠意,生機勃勃,讓人賞心悅目,右面,則是一處高山,高山直插入云,亮如明鏡。車轅旁,小廝平安見西門慶往外張望,以為他是著急回家,趕緊笑道:“還有一段路才能回城呢,少爺要是乏了,不如先睡一會兒,等到家了,小的叫您?!?/br>西門慶本來就沒什么倦意,如今被這春風(fēng)一吹,更精神了,就擺了擺手,沒說話,繼續(xù)往兩邊看著。平安向來乖覺,怕西門慶無聊,眼珠一轉(zhuǎn),就為他抱屈,“老爺也真是的,收藥這種活讓伙計來或者讓村里的人直接給咱們送過去就行了,非得讓少爺來,這一來一回就是兩天功夫,窮鄉(xiāng)僻壤的,少爺可真是辛苦了?!?/br>說完,他拿眼覷著西門慶的反應(yīng)。西門慶不用看,就知道平安此時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心思,不由得沉了臉。他其實知道父親派他來的心思。一是這兩年他身體越發(fā)的不好了,想讓自己熟悉一下這藥埔的生意,省的以后自己抓瞎,二來則是希望自己遠離那幫酒rou朋友,省的敗壞了家業(yè)。父親一片苦心,他心里還是有些動容的,如今聽平安這么說,他如何不惱,不過,他卻沒跟平安解釋,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根本沒那個必要,所以只是沉著臉不說話。平安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一見他的臉色,就知道這次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馬腿上了。不過他有些不明白,少爺出來前明明十分不滿這趟差事的,怎么自己這么說,沒達到目的呢?平安心里直嘀咕,不過還是趕緊補救,“少爺這次不但將原定的藥材收上來了,還把原本定了賣給廣順堂的藥材都買到手,老爺知道,一定會高興的?!?/br>清河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除了西門家開的濟世堂外,還有一家廣順堂買賣做的挺大。同行是冤家,兩家雖然沒有什么明面上的爭斗,但暗地里還是互不相讓,經(jīng)常有些摩擦。西門慶的父親西門達原是走川販藥的,積累了些資產(chǎn)后,就決定在清河縣落地生根,所以算是外來人士,再加上他為人十分本分,所以與廣順堂的爭斗,倒是輸?shù)臅r候居多。泥人尚有三分氣性,次數(shù)多了,西門達對廣順堂也有些怨氣,所以平安這次說的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西門慶臉上也變的好看了許多。平安察覺到西門慶的變化,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又順著剛才的話恭迎了許多,見西門慶有些不耐煩了,才話鋒一轉(zhuǎn),道:“我聽伺候老爺?shù)膩肀Uf,老爺最近有意給少爺娶親……”說到這里,他不再說下去。娶親?西門慶心中一動,他十五歲就取了妻子陳氏,生了一個女兒西門大姐。陳氏長的不錯,性格也好,可惜是個短命的,一場風(fēng)寒就去了。如今自己都快二十歲了,算起來,也該娶個妻子了。“我爹有屬意的嗎?”西門慶心中微動,臉上卻一點也不顯,狀似無意的問道。平安多方打聽才得到的信兒,正等著西門慶問,好邀功,所以立刻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起來。“我聽說老爺找的王媒婆,給說的清河左衛(wèi)吳千戶之女,好似叫吳月娘。好像生的十分好看,好似仙女一樣漂亮呢,再加上家里是有官職的,老爺好似十分心甜,恨不得立刻定下來。”說著,他打量了一下西門慶,這才裝作不滿的道:“不過要我說,老爺也太過謙虛了,就憑少爺這樣的人物,還不是想娶誰,就娶誰,那個吳月娘能嫁給少爺,是她的福氣。就這,她還不一定能配的上呢!”“油嘴滑舌!”西門慶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可不是我瞎說,少爺您這長相,咱們清河縣您要是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您沒看見,每次您一上街,那大閨女小媳婦的,誰不往您身上瞧?!?/br>平安越說越夸張,越說越激動,西門慶卻有些不耐煩了,這平安機靈是機靈,就是這機靈勁有時用的地方不對。正要想訓(xùn)斥平安兩句,就聽見車夫一聲吆喝,勒住了馬,馬車自然停了下來。不等西門慶問,平安就喝道:“怎么回事,傷了少爺,我拿你試問?!?/br>“這,前面好像躺了個人。”車夫被平安一嚇,有些不安,指著路中間道。平安轉(zhuǎn)頭一看,果然,路中間躺著一個身穿白色錦衣,外罩紅紗的人。不等西門慶吩咐,他就跳下馬車,湊過去看了一下,然后將那個人扶了起來,一臉莫名喜色的對西門慶喊道:“少爺,是個小娘子。”西門慶也正朝那面看,一眼就看清了平安手上的人,只覺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都急促了那么兩分。世上竟然有這么美的人!斜飛的長眉,肌膚晶瑩如玉,鼻梁高聳,嘴唇微閉,真好似夏花一般燦爛,明月一般皎潔。而且與他經(jīng)常見到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身上帶了一種英氣,有種雌雄莫辯之感。莫名覺的平安抱著女子的手十分礙眼,西門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攬過那女子,這才細細打量起來。這么一細看,他倒發(fā)現(xiàn)些不同尋常來。這哪里是個小娘子,分明是個男人。不過也不怪平安會看錯,這男人下巴上光潔一片,肌膚細膩,分毫看不出長胡子的樣子,而且他的喉結(jié)若隱若現(xiàn),若不是仔細瞧,根本就看不見。再加上這男人長的十分中性,或者說更像女子,又穿了一身紅衣,任誰第一眼看過去,都會以為是個小娘子。西門慶家里開著藥埔,他雖然沒學(xué)過醫(yī)術(shù),但也懂一些,眼前這男子臉色蒼白,嘴角有點點血跡,眼睛緊閉,顯然已經(jīng)昏迷過去。“少爺?”平安見西門慶只顧著抱著小娘子不說話,趕緊喊了一聲,“這是官道,我們是……”后面的話他卻沒說。西門慶望了望周圍,周圍不是山就是原野,一個人都沒有。又望了望懷里的人,突然,他將人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