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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了調(diào)內(nèi)褲的位置,還是不舒服!這小新人,連個內(nèi)褲都不會買,還拍馬屁說什么身材保持的好,都勒著老子的蛋了!趙景抒不動聲色的偷偷伸手到后面拽了拽,幾步出了辦公室。一直唯唯諾諾盯著他看的嚴赟,將他最后那幾個動作都盡收眼底,要說一點沒想到是內(nèi)褲問題那也不現(xiàn)實,但嚴赟作為天生的鈣,還是覺得上司這是性sao擾,你扭什么啊,還當著我面兒手往股溝里探……人家定力不行,沒事兒別瞎考驗!趙景抒走了,辦公室又剩下嚴赟一個人。他舒出口氣準備干活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好青年,一個有抱負有理想的大好青年,最重要的就是工作!把圖片分個類他還是不在話下的。嚴赟拿著記憶卡來到趙景抒的辦公桌前,想到自己有抱負、有理想的同時,還沒對象、沒存款,所以上司還是要討好!沒給圖片分類,先給趙景抒收拾起了辦公桌……一邊罵自己沒骨氣,一邊怕自己收拾的不好又要被那剃了毛兒的痩熊刻薄。收拾出個干凈利索的臺面后,又理好了桌上凌亂的各種數(shù)據(jù)線,最后還挑出了花盆里幾個煙頭。收拾完了,嚴赟打開趙景抒的電腦,被自己家務(wù)小能手的實力小小鼓勵了一下,他想象著等會兒趙大主筆回來,看到辦公桌面已經(jīng)分類的整整齊齊,電腦桌面的圖片也分類的整整齊齊,就不會那么在意內(nèi)褲了吧——媽的,我有義務(wù)工作時間給你買內(nèi)褲嗎?還挑三揀四!嚴赟把讀卡器插進插口,電腦開始噔噔噔往外蹦對話框!【不識別,是否要格式化】【不識別,請重啟】【不識別,將于10后重啟】媽!大爺!上帝!嚴赟懵了,不知道找誰才好,嚇得趕緊一把拽出讀卡器,電腦一陣藍屏后并沒有重啟,而是卡在了那里……嚴赟看看電腦,再看看手里的讀卡器,完了,又攤上事兒了?怎么挺大個主筆,連臺好電腦都不趁,這是什么牌子的啊,太坑爹了!嚴赟先沒管趙景抒電腦,開了自己辦公桌上那臺,插進讀卡器,不識別。心慌得無以復(fù)加,又開張九城的,再插,依然不識別。完了……廢了……怎么辦啊……嚴赟在墻上找到雜志社內(nèi)線電話表,撥給后勤處,問電腦壞了給修不,后勤沒一會兒就派了個姓宋的小伙子過來,小宋看了看趙景抒電腦,笑:“趙哥這是又下片兒來著吧,哪個月都得整這么一回!我給他格了重裝吧?!?/br>“內(nèi)什么小宋,”嚴赟像看救世主一樣看著小宋,“這卡你能恢復(fù)一下嗎?”“喲,這我可不行,這得需要專業(yè)的?!毙∷巫テ鹬还P,龍飛鳳舞寫了兩行,“去十字北街電子城找我這哥們兒,他是高手,看看還有救沒救?!?/br>嚴赟謝了小宋,拿著那張救命的紙條直奔十字北街,找到他介紹的熟人,像在手術(shù)室外等搶救那樣等了兩個多小時,中午飯都沒吃……趙景抒下午三點多才回辦公室,一進來就覺得特別安靜,原來整齊可以讓房間顯得更安靜,他對新人愛干凈會收拾這點其實還是滿意的,只要不用他動手,屋子當然越干凈越好。尤其他看到自己辦公桌也收拾了,這表情就更溫柔慈祥了許多。然而還沒等他說出表揚嚴赟的話,這小子就愁眉苦臉垂頭喪氣的站了起來,杵到他面前,頭也不抬,又看著自己腳丫子說話:“趙主筆,記憶卡壞了,照片……都沒了……”“你!說!啥???”“我……”嚴赟聲音里都帶著哭腔兒:“我不小心的……”3.趙景抒不可置信,導(dǎo)出照片、整理分類,這特么有手就會做吧?他不知道是嚴赟說錯了還是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又問了一遍:“你說啥???”嚴赟喪氣的看了一眼趙景抒的電腦,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記憶卡,硬著頭皮回答:“我用你電腦導(dǎo)出時,不知道遇到了病毒還是什么,不小心把卡損壞了,電腦也死機了……”“電腦死了???”趙景抒聲音立刻高了一個八度,三兩步走到自己電腦前。“后勤小宋來看了,”嚴赟慌忙說,“他格了重裝了?!?/br>“重裝?”趙景抒皺著眉,鼠標點了幾下,慶幸道:“還好我C盤和桌面從來不放什么重要的東西……F盤他沒動吧……”趙景抒確認著電腦的情況,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珍藏都幸免于難,暗暗竊喜,臉上沒露出來,繼續(xù)批評嚴赟:“你說你還能干點兒什么?導(dǎo)照片這么簡單的事兒你都干不好,還研究生呢,學(xué)校就教你這個?初中生來我這兒社會實踐都沒犯過這么低級的錯誤!”嚴赟心說,你嘴也太損了,長得多好看說話這么難聽也是受不了,何況你也就今天才好看了,昨天還一身毛兒呢,他被罵得連初中生都不如,但畢竟自己犯了錯誤,只好默默聽著。趙景抒越罵越來勁,看到嚴赟被他數(shù)落得低頭靠墻,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欺負人的快感:“你念到研究生,都是學(xué)什么的?”“新聞……”“就你這德性還學(xué)新聞?你有天賦嗎,???你有沒有點觀察力,???”趙景抒一指張九城那張辦公桌,“我早上為啥要在九城電腦上導(dǎo)照片,你都沒過腦子嗎?我當時說沒說我電腦有點兒問題!你稍微長點兒心就不會犯這么個錯誤!”嚴赟腦子嗡的一聲!他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回事!實際上要不是趙景抒當時坐在張九城的椅子上,他也不會受到暗示把人認錯,可是認錯人后他太慌張,就沒太注意聽趙景抒和張九城說話?,F(xiàn)在趙景抒這么一說,他全想起來了!這么一想,嚴赟更加心虛了,肩膀收緊,挺胸卻不敢抬頭,立正、站好、任揍:“趙主筆,我錯了?!?/br>其實從昨天到現(xiàn)在,趙景抒對嚴赟印象不能算差,雖然內(nèi)褲買小了,但這小子辦事兒還是挺麻利的,又愛干凈會收拾,很勤快!長得也很有爺們兒樣,180的身高也算一表人才,這部下領(lǐng)出去走到哪兒也不給他丟人。可是他卻損人損的停不下來,因為通過把人高馬大的嚴赟訓(xùn)得服服帖帖老老實實,他現(xiàn)在心里有種近乎變態(tài)的奇異的滿足感,有點兒像上幼兒園時,越喜歡誰越要去欺負一下的那種壞孩子心態(tài)——想到這里趙景抒不以為恥、反以為樂,他當領(lǐng)導(dǎo)也沒有多久,跟張九城又處的哥們兒似的,人生頭一次當了回變態(tài),發(fā)現(xiàn)確實有種隱秘的樂趣,嘴上越發(fā)不饒人:“你也別跟我叫主筆了,你當這個主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