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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颯呀,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去電影院貢獻(xiàn)小錢錢了?!?/br> 蘇嫣挑著回了幾條,江斯文一局游戲結(jié)束,打過來視頻電話。 她在床上笑的四仰八叉,把一張截圖發(fā)過來。 “哈哈哈,我真的要笑死了,你快給我看?!?/br> 蘇嫣皺著眉,點開圖片。 江斯文沒忍住,激動的捶了幾下床,“宋辭真的是我現(xiàn)在的快樂源泉,哈哈哈哈哈,我要為芒果爸爸瘋狂打call,這聲明發(fā)的太有求生欲了?!?/br> “你不知道,宋辭粉絲后援會剛爆料,說她可能參加芒果臺的春晚,結(jié)果呢,還沒半小時,芒果爸爸就在下面評論——” 我臺未邀約,關(guān)于繼續(xù)傳播不實言論者,我們將追究其司法權(quán)。另,春晚的名單一經(jīng)確定,我們會第一時間公布。 看到最后,蘇嫣也笑了,宋辭現(xiàn)在全網(wǎng)封殺,但粉絲還蒙在鼓里,現(xiàn)在靠粉絲營銷,估計也是想堵一把吧。 江斯文嘶了一聲,想不通,“應(yīng)該有女星跟宋辭不對付吧,怎么沒見著出來踩一腳,一點都不好玩……” 蘇嫣笑著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圈子里的人誰愿意撞槍口上去得罪寧導(dǎo),自擋財路?!?/br> “也是,寧導(dǎo)可是電影界的半壁江山”,說起這個,江斯文挑了下眉,“我在金匯大廈給你包了個場,票都發(fā)下去了,我可是你10億票房路上的大功臣,茍富貴,勿相忘?。 ?/br> “江斯文,你是不是對我太自信,要是票房慘淡?” 蘇嫣還沒說完,就被江斯文打斷,“呸呸呸……你說的什么話,我們家小美人要顏值有顏值,要演技有演技,還有什么是我們小美人不會的嗎?nonono,10億票房還不勾勾手指那么簡單的事?” 蘇嫣:。。。 彩虹屁水平10級選手,可以C位出道了。 兩人沒聊多久,敲門聲響起,蘇嫣下床去開門。 顧遠(yuǎn)手上拿著熱牛奶,一副老父親的語氣,雖是說教,但舍不得一絲重語氣,“女孩子不要熬夜,對皮膚不好,內(nèi)分泌也要失調(diào),尤其你現(xiàn)在不注意,老了有受罪的……” 房間里傳來些許動靜,顧遠(yuǎn)站在門口,也聽見了。 蘇嫣支起手機,翻了下屏幕給他看,“和江斯文聊天呢?!?/br> 在視頻里見到顧遠(yuǎn),江斯文習(xí)慣性的坐直身子,乖巧懂事的喊人,“顧叔叔?!?/br> 在審時度勢這一點上,兩人十足十的像。 顧遠(yuǎn)笑的溫和,“我記得你,畫畫很不錯”,然后細(xì)心的帶上門,說了一句,“你們聊吧,記得早點睡,知道了嗎?” 蘇嫣抿著唇點頭,不敢說二話。 在早睡這件事上,她爸爸真的無比執(zhí)著,但要她十點鐘就閉眼睡覺,雖然比不上江斯文沖浪少女的網(wǎng)癮大,但還是有一丟的困難。 — 香影最后一站在杭州,跑完這個宣傳后,也就到了年根。 臘月三十這天,顧遠(yuǎn)帶她去了墓園一趟,祭拜了下母親;中午回老宅吃飯,第一次見家族里的人,顧北初怕她緊張,特意帶她認(rèn)人。 湖心別墅的傭人這會兒也放了假,回去過年了。 父女倆自己動手,煮餃子吃。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蘇嫣還真的想象不到,她爸爸這樣工作繁忙的人,還會包餃子? 顧遠(yuǎn)起身,往鍋里下,“這有什么難的,以前我一個人,每到大年三十這天,也不著家,直接去五臺山住一晚,第二天早起往家里趕……” 他說的隨意,但蘇嫣卻知道,這些年里,她爸爸應(yīng)該是很想母親的。 她伸手去抱,在他背后輕輕說,“爸爸,你以后有我了?!?/br> 鍋里沸騰的響著,蒸騰的水汽順著油煙機往上竄。 一句話,顧遠(yuǎn)心里暖暖的。 撈好的餃子盛在碟子里,他往外趕蘇嫣,“廚房油煙大,調(diào)個蘸料就行了,你出去等著?!?/br> “嗯?!?/br> 蘇嫣拿了碗筷,去了餐桌。 一盤餃子,兩人吃的干干凈凈,別墅外面不時有煙花爆竹的聲音響起,繽紛的色彩擦亮天空。 顧家雖是百年的豪門,但家里的規(guī)矩不多,三十這天也無需守歲。 蘇嫣爭著去洗碗,顧遠(yuǎn)看著小女兒的背影,目光又轉(zhuǎn)向表盤里的照片,對照片上的女人笑著—— 他說,寧寧,過年了。 — 洗干凈碗碟后,蘇嫣回屋,取了衣服后往浴室走。 浴室的空間很大,架子上醒了杯紅酒,蘇嫣泡了會兒,最后都快睡著了。 出來的時候,微信里各種新年快樂的祝福語彈出來,她盤著腿坐在床上,頭發(fā)還濕著,就那樣回消息。 回復(fù)完之后,盯著干凈的頁面,舒服的嘆了口氣。 指尖劃過程時瑾那個名字時,蘇嫣才意識到,兩人都十來天沒聯(lián)系了。 他應(yīng)該忙的焦頭爛額吧。 也是后來,她從網(wǎng)上看到,SG旗下的建筑公司,出了人事糾紛,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到了法院,一夜之間,SG股票下跌了幾個百分點,程時瑾才不得不過去處理。 想到這兒,蘇嫣點了幾下屏幕。 —吃飯了嗎? 沒幾分鐘,程時瑾打過來視頻電話。 英國的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對面視野光亮,辦公桌上堆了一疊文件。 見她頭發(fā)濕著,男人皺了皺眉,催促道:“先去擦頭發(fā)?!?/br> 蘇嫣不在意的說,“屋里有暖氣,已經(jīng)快干了?!?/br> 怕他不信,她還摸了下頭頂,“上面干了,只有發(fā)尾這一截還濕著?!?/br> 程時瑾又看了兩眼,似乎是在確定上面到底干了沒。 蘇嫣撇了撇嘴巴,論男人較真的程度,與老干部有一拼。 手腕酸了后,她從矮柜上取了本書,支在手機后面,往后又移了移,確保人在屏幕里。 窗外依然有煙花爆竹的聲音,蘇嫣在外面跑了一天,困的打了個哈欠。 但素凈的臉上還是笑著,張了張唇,“程時瑾,新年快樂?!?/br> 說這話時,她眉眼彎了起來,眼尾的淡痣上挑,點綴著精致無瑕的五官。 眼神無害,卻勾人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