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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都被君山滅了多久了,幾個余孽又算的了什么?要是他們口中的圣君真的還能出來折騰的話,這么多年了,眼見圣宗的弟子被圍追堵截,也沒見圣君出來過???依我看沒了圣君的圣宗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能整出什么來呢?再說了,我爹可也是君山的人,真有什么還有他老人家給頂著呢?!?/br>富貴被青年的一番話說得是那口無言,卻又無法辯駁,只能地看了一眼青年,道:“少爺那你小心啊,我這就去叫人來?!?/br>青年連連點頭,直到那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在床上的蘇維,一臉興致盎然的樣子,沖蘇維擠眉弄眼道:“喂喂喂,你快給我說說,那些圣宗的余孽究竟是什么樣子?真的跟傳聞里一樣,殺人不眨眼?”蘇維聽完青年的話才抬眼看向了他,并沒有直接回答青年的問題,而是語氣中微微有些疑惑地問道:“圣宗余孽?”青年一臉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開口道:“怎么了?有問題嗎?自從圣宗的圣君與妖魔勾結(jié),打開陰界之門后,圣宗不就成了修真人士的眾矢之的,多番打壓下,如今也不過只剩下些許余孽尚在作亂了?!?/br>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蘇維表情的變化,似乎想從青年臉上確認(rèn)自己所說的話是正確的。而蘇維聽完之后卻是皺緊了眉頭,目光微微一變。半晌,青年才重新深吸了一口氣,抬眼望向陌生的青年,語氣略微有些鄭重地開口道:“那么圣君呢?”這下那位青年的臉色更是變得無比驚詫起來,他驚異地瞪大了雙眼,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然而卻仍然開口緩緩說道:“這個你都不知道嗎?”“他,死了啊。”☆、第77章當(dāng)男主外掛到期后(二)“當(dāng)年圣君進(jìn)入陰界之門后便出爾反爾,不僅沒有關(guān)上裂隙反而與魔族勾結(jié)將大門打開,多虧了當(dāng)時與圣君一同前往的君山弟子當(dāng)斷立斷、大義滅親才阻止了這一場浩劫?!泵麨榉揭菸牡那嗄隄M臉崇拜地說著,雖然以他的年紀(jì)來判斷他肯定是沒有親眼見證過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浩劫,但是不難看出這件事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高。思及此處蘇維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那是自然,畢竟那可是傳聞中拯救了天下的一群人。笑容淺嘗輒止,因為他明白,在自己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后面方逸文所說的這些事發(fā)生。在原本的世界里,作為圣君的蘇維與君山其他修真人士進(jìn)入陰界之門后便將大門永遠(yuǎn)封印,而圣君也同時消失在了門后,這才是圣君原本的結(jié)局??墒乾F(xiàn)在,一切卻變得面目全非。看來想要打倒對方,還是必須先弄明白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正這么想著,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道略微有些不悅的中年男聲響起:“逸文,你一個人呆在這里做什么?”被人突然喊到名字的方逸文明顯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原本坐在床邊的方逸文飛快地從床上站了起來,老老實實地站到一旁,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中年人,語氣討好地開口道:“爹?!?/br>方坤瞥了一眼立在墻邊的方逸文,嘴角微微一扯,低聲道:“等會再找你算賬!”說完便甩袖走到蘇維的床邊,猶如閃電般地探出手掐住了蘇維的手腕,微微皺起眉頭來。過了半晌,男人的眉頭才漸漸地舒展開,原本繃緊的嘴角也微微松了些,似乎正在揣摩著該如何開口,蘇維連忙不著痕跡地避免了對方的尷尬,開口先介紹道:“叫我阿蘇就可以了?!?/br>對方的神色明顯微微一緩,語氣柔和地沖蘇維開口,“那好,阿蘇你還記得你是怎么被圣宗的那幫人綁到鎮(zhèn)魂石去的嗎?他們帶你去之后有做了些什么?”雖然方坤面上神色合歡,但是從他的語氣中還是略微流露出一絲緊張。當(dāng)初為了避免有歹人復(fù)活圣君,君山特地在九州各地圣君有可能復(fù)活的地方設(shè)下鎮(zhèn)魂石,并派了專門的家族進(jìn)行鎮(zhèn)守,而方家也是這些家族中的其一。如果說圣宗弟子將活人帶到鎮(zhèn)魂石旁,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要用法陣復(fù)活圣君,所以方家此刻不得不格外小心,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得及早稟告君山,以免釀成大禍。蘇維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眉頭微微緊鎖起來,似乎是想努力地在腦中搜尋相關(guān)的記憶。然而他的眉頭雖然時緊時松,但雙眼卻始終是一片迷茫。最終他只是沖方坤搖了搖頭,小聲地回答道:“我、我不記得了。”蘇維話音剛落,方坤的表情便變得嚴(yán)肅起來,不依不饒地追問道:“真的什么都不記得嗎?為什么他們明明是抓你去當(dāng)祭品的,你卻什么事都沒有?”青年依舊是一臉手足無措的表情,搖著頭喃喃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方坤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一旁的方逸文卻忍不住插了進(jìn)來,一把扶住了蘇維的肩膀,十分不滿地扭頭沖方坤開口道:“爹,阿蘇才剛剛從那個鬼地方回來,您就別逼他了!他能活下來那是他運(yùn)氣好,難道你非要覺得他死了才好嗎?”“你、你——唉!罷了,我這就去傳書給君山,這件事你還是少插手的為好。”方坤無奈地說道,最后只能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自己滿臉不在乎的兒子,揮了揮手帶著富貴一起走遠(yuǎn)了。直到方坤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方逸文才重新扭過頭來看向蘇維,見青年一臉沉默地沒有說話,他思索了片刻,似乎以為蘇維是還介意方坤的態(tài)度,連忙開口解釋道:“只要是關(guān)于圣門的事我爹就那個樣子,你別見怪啊。”蘇維點了點頭,瞥了方逸文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令尊是與圣門有仇嗎?”方逸文那原本還帶著些許笑意的面龐在一聽到蘇維的話后不易察覺地扭曲了一下,面色稍稍陰沉了下來,無言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開口道:“我大哥原先其實也是圣門弟子,跟隨過圣君一同進(jìn)入陰界之門,可誰知……”方逸文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有些迷惘起來。“圣君殺光了所有不愿聽他話的弟子,而其余留存下來的圣門弟子則對他忠心耿耿,以致于即使后來圣君身死,圣門依舊在為禍四方?!?/br>蘇維沒說話,半晌,他才喃喃道:“那么如今這天下又如何?”方逸文略微有些詫異地打量了蘇維一眼,奇怪道:“阿蘇你這人真奇怪,竟然對這些事一點都不清楚?如今整個天下大亂,魔族肆虐,正派也分崩離析,百姓們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阿蘇你竟然都不知道?”蘇維苦笑了一聲,慢慢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太久,難免有些忘了吧。”青年笑聲說著,心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