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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對他一見鐘情那一掛的,可是良錚不太喜歡包養(yǎng)這種事,他之前每次戀愛都是十分認真的,可惜沒一段能穩(wěn)定下來。祝和玉抱大腿的傾向太明顯,他能躲就躲,躲不過就打官腔糊弄過去。祝和玉沒臉沒皮的功力堪稱一絕,良錚說什么他都笑瞇瞇地聽,往良錚的蘇打水里擠檸檬汁給他暍,讓他潤潤嗓子接著說。就在那段時間,良錚的公司出了很大的問題,擴張速度過快又經(jīng)營不善,虧損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股價持續(xù)走低,良錚經(jīng)常失眠,壓力很大。祝和玉拍了個瑪麗蘇大爛片,玩兒的特高興回來了,歇夠了跑去找良錚,單刀直入,“良總,這樣吧,你和我在一起,半年,我給你拿錢補了公司的虧空,你自己呢也爭點氣,不干活瞎指揮的人該換就換,有什么抹不開面兒的???”良錚一輩子教養(yǎng)良好,并沒有對祝和玉的說辭出言諷刺,他只是捏了捏眉心,略顯疲憊地說:“請你出去?!?/br>祝和玉彎腰,兩個人的臉挨的極近,良錚聞到了一股混合著煙味兒的古龍水味道,“祝遠你認識嗎?就那個——”祝和玉給他比劃,“長得像肯德基老頭兒的,開了個娛樂公司叫什么來的?”良錚抬頭看他,“恒遠娛樂的祝先生?”祝和玉點頭,黑色的卷發(fā)一彈一彈的,“對對,我總記不住?!?/br>“他是你的什么遠房親戚嗎?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祝先生他——”“他是我們家一遠房親戚啊?!弊:陀衲笾雷由系乃[件丟著玩,“祝什么先生啊祝先生,他見了我還得管我叫祝先生呢,我輩分特大,真的?!?/br>良錚搞不懂他是在吹牛還是腦袋壞了了,可是后來良錚知道,祝和玉沒吹牛也沒腦袋壞,更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良錚陪他睡了,他眼睛也不眨地給良錚的公司投錢。“良總,我現(xiàn)在心情特別好?!钡谝淮嗡^以后,祝和玉光著膀子躺在床上抽煙,“光聽過總裁包小明星,沒聽過明星包自己老板的,你說我是不是圏里獨一份?”良錚面無表情,十分放空,他之前覺得自己是個能成大事兒的人,小人物一個爬到今天的位置,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今天他更是認定了這個想法。祝和玉好的能反光的皮膚貼著他,賤兮兮地說:“良總,你說話啊,采訪你一下,現(xiàn)在什么心情?”“想和你道個歉?!绷煎P冷靜地說:“之前公司有同事看你在半夜開邁巴赫兜風,有人偷偷問我你是不是攀上高枝了,我雖然告訴對方不要亂說話,但是在心里想,誰包了你這么……”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誰腦袋里可能有水?,F(xiàn)在我知道邁巴赫是你自己的了,給你道個歉好了”祝和玉聽了沒生氣,反而笑的讓煙嗆了,他笑夠了,兩只眼睛映出壁燈暖光的光,非常得意地說:“別人腦袋里有多少水我不管,你記著我腦袋里沒水就行了,來,親一個——”親夠了,祝和玉起身穿衣服,肌rou緊實的肩膀上有個面積很大的紋身,良錚被他捅的頭暈眼花,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么,祝和玉就把襯衫穿上,哼著走調(diào)的小曲去找酒暍了。第3章良錚起床去公司的吋候,祝和玉早就開車去了片場,廚房里有他準備的早飯,祝和玉還在餐桌上貼了個條,拿什么東西畫了個特別飽滿的紅心,畫的很用力,顏料都凸起來一點。良錚還在想家里什么時候有油畫顏料,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不是顏料,是他不知道祝和玉哪里來的口紅,更不知道拿來路不明的口紅給自己畫了個心是什么意思,想把它扔垃圾桶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疊好放在一邊,冷著臉把早餐吃了。祝和玉的電話打來時他正在開會,良錚瞥了一眼,按掉沒接,又打過一次,仍然被良錚按掉,電話再沒打過來。會議剛結(jié)束,良錚又接到了祝和玉助理的電話,小姑娘帶著哭腔,顯然有些六神無主,叫良錚來一趟醫(yī)院。良錚到的吋候,祝和玉已經(jīng)醒了,躺在病床上刷微博,助理在旁邊等著,眼淚汪汪的,看見良錚仿佛看見了救星,祝和玉坐起來,悶哼一聲又捂著額頭倒下去了。“怎么弄的?”良錚過去看,祝和玉額頭上被一個方形紗布蓋著,頭上也纏著紗布,摔在床上以后顯然是不舒服了,兩道長眉皺起來,嘴唇都有點白了。助理在一邊給良錚解釋,祝和玉拍外景,被道具竹梯子砸了一下。“都怪那個……”“琳琳,你去問問大夫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祝和玉打斷了她,“醫(yī)院一股消毒水味兒,熏得我鼻子疼?!?/br>助理應(yīng)了,推門離開,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良錚坐在他床邊,因為上午的兩個未接電話心里有些愧疚,可祝和玉沒事人一樣,抓著他的衣服讓他彎腰,“親一下,么么么——”“你還鬧!”良錚下意識地想推他,顧及著他的傷又停了手,祝和玉有點腦震蕩,一動就想吐,到底是沒有親到,皺著臉躺在床上不動了。“怎么這么不小心?”良鎊幫他蓋好了被子,“劇組沒人來?”“有人來啊,在外邊兒眤?!弊:陀癫幌攵嗾f,好不容易等惡心的感覺過去了,突然捂著脖子叫了一聲,良錚急了,“怎么了?”“好像有什么東西扎進去了……”祝和玉皺著眉頭,“你看一下?!?/br>良錚湊過去看,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腕,一只手扶著床,只能看見他脖子上微青的血管,除了這個仍然是一片的白,還有耳后的黑色數(shù)字紋身。“紋身這附近嗎?”良鎊小心地拿手摸了摸,“沒有東西?!?/br>他回頭,祝和玉突然咬著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磨得他rou疼,良錚當然可以狠狠捏著他的臉讓他松開嘴,可又不能欺負病號,好在祝和玉很快就親夠了,舔舔嘴唇,笑嘻嘻地說:“良總,你能不能抽點好煙???”良錚馬上離他一米遠,祝和玉折騰夠了,想睡,又怕他走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他,良錚發(fā)現(xiàn)了,覺得好笑,“我暫吋不走,你睡吧?!?/br>祝和玉在醫(y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沒什么大問題,被允許回家休息。良錚被他抓住了小辮子,兩個未接電話。良錚此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愛心軟,祝和玉不說,他已經(jīng)覺得過意不去,像是自己欠了對方—樣,更何況祝和玉每天都拿這個裝可憐。他休息好再次進組的前一天,良錚回家很晚,看上去心情不大好,上床睡覺前也沒有說話,祝和玉叼著根煙,黒色的睡衣隨便系了幾個扣子,露出一點精壯緊實的胸膛,看良錚面無表情地過來了,惡作劇似的在他臉上噴了一口煙。良錚嗆著了,卻沒躲,他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