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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蒙蒙的,現(xiàn)在已要天明了,昨夜他被人劫進(jìn)皇宮,今日就得出來了,懷里抱著的還是他心中癡念的人。就算這人身子冰冷,在沒什么生氣了,可如今與他親近著,他心中慢慢寧靜下來了。他該同這人一道去,去個沒有人的地方,只有他們二人彼此相伴,這樣便好了。阿丑抱著人回了客棧,那客棧剛開門,見阿丑抱著個本來想攔,可還是沒攔,以為阿丑懷里的男子是病了。還詢問阿丑要不要請大夫,阿丑淡淡地笑著,讓他幫忙準(zhǔn)備馬車,他要出城去。接著阿丑上了二樓,回到房里,將人放到床上去。他坐在床邊,看著床上之人,沒有半點生氣,身子太過冰涼。起身離去,隨后提著熱水進(jìn)來了,他要讓那人溫暖一些,泡著熱水就溫暖了。阿丑抱著那人,一點點地剝了他的衣衫,那精壯結(jié)實的身子就這么露在他眼前,白皙如玉,光潔無比。那修長的腰身,筆直的雙腿,哪一處都好看,哪一處都吸引著阿丑。從前是這人擁著他在浴桶里,今日是他摟抱著這人,靜靜地泡在熱水里。浴桶里的水溫涼了,阿丑才抱著懷里的人起身,將他的身子擦干,在把人放到床上去。只是當(dāng)他正轉(zhuǎn)身時眼就不受控制地轉(zhuǎn)到那人的身上,也不顧自己身子還是濕的人,上了床榻,低頭就吻上去。他明知這人沒有半點反應(yīng)了,可還是想溫暖這人,這人的唇太冰涼了。手下的這具身體也冰涼無比,就是熱水也溫暖不了,剛才還是暖的,現(xiàn)在又冷寒了。阿丑眼中一濕,手下滑動著,輕撫著,光滑的皮膚是好摸,可就是冷如冰霜。阿丑看看那點著的燈油,下床去,燈油倒在手心,然后將手伸到了腿下,不知在做什么,只見那雙腿顫抖著。爬在桌邊的阿丑,手下弄著自己,眼看著窗外,天還沒亮,還是灰暗的。等天一亮他們就走,就離開這兒,到個無人的地方去。似乎覺著夠了,他上了床爬到那人身上,吻著那人優(yōu)美的唇,雙手扶起了那人的軟物,緩緩將它含入自己的體內(nèi)。由于那人沒有生氣,那物都是寒涼的,也是軟的,哪里像從前那樣火熱挺直呢?費了好大得勁,阿丑才將它含入了身體里,這時他額上已是汗液流淌了。“我如此…………你可還冷么…………”阿丑輕輕柔柔地吻著身下的人,腰身輕緩動著,明明沒有半點快意,可他下腹的東西怎會熱呢!“你再不是王爺…………也不是皇帝…………你是我心念之人…………”這具身體還是冰冷的,可他竟熱了身子,在這人身上晃動著,喘息著。紅著面,顫顫地將那濕熱的液體xiele出來,看著水濕的白濁灑在那人緊實平坦的腹部,他就覺著是快活的,連心中都快活了。阿丑面上帶著笑,倒在這人的身上,平復(fù)了喘息,輕柔地吻了吻他的面,小聲道:“我知你也快活了…………你莫騙我…………”天剛亮,客棧門口出現(xiàn)了一輛馬車,那馬車?yán)镉惺裁慈丝煽床灰?。但外頭趕車的可看地清楚,是個面丑的男人,那男人眼中似有笑意,又似有悲意,唇邊的笑顯得有些凄涼。那店小二送走了他,面上的驚恐才漸漸退散,早些時候他以為這丑面的男人從外頭抱了個病重的人回來。哪只他路過那男子的屋時聽到里面有聲響,便好奇了貼近了聽,聽著里頭有呻吟喘息聲,不由得想看看。正好門沒關(guān)死,有條隙縫,他就朝著那隙縫看過去了,這一看就驚了他,那不是兩個男子在尋歡么!男人愛男人之事他不是沒聽說過,只是沒親眼見過罷了!他也只敢看一眼,便不敢看了,那人似乎是發(fā)現(xiàn)他了,驚得他趕緊逃走。后來那丑面的男子抱著那病重之人下樓來,他也不敢怎么看,可也不知怎么了,就在那丑面男子遞銀兩給他之際,他偷偷瞧了一眼男子懷里的人。不瞧還好,一瞧就嚇了一跳,那分明就是個沒有生氣的人,面色白得能嚇?biāo)廊肆恕?/br>他回想起在房外看到的,只有這丑面的男子在呻吟喘息,另一個被壓在下面,沒出過一聲。想到此怎能不害怕?那丑面男人與同性歡好不說,還是個死了的!真是晦氣,一大早客棧里就來個死人,雖是送走了,可也還得請人來驅(qū)驅(qū)邪,去去晦氣。阿丑趕著馬車出城,也是順利,他不知楚煜非為何沒追來,只是沒追來也好,就無人來打擾他們了。出城之后,忽然又想起了那少年,他心知對不住少年,可還是不能留下,不能留在少年身邊。他要陪著這人,陪著他,再不讓他一人了。他知道有一處地方景致美好,清幽寂靜,所以他要帶著這人去。那地方還是他與少年無意去過的,本是要留在那里長久居住,可那兒離皇城只有幾百里遠(yuǎn)。他們決定到更遠(yuǎn)一點的地方去,才沒留下的,后來就去了那個小鎮(zhèn),再后來又從那個小鎮(zhèn)搬離去了另一個小鎮(zhèn)。此后住了村子里,一直到被人這人尋到,其實他很留戀那個村子,村名待他們都好,人人都熱情又樸質(zhì)。阿丑唇邊的笑意溫和了點,趕車的速度慢下了點,走了一天,今夜該休息了。他尋了個偏僻的樹林,將馬車停下,下車去升起了火,再將馬車?yán)锏娜吮С鰜怼?/br>秋末的夜,寒冷之極,得烤烤火,取取暖。阿丑摟抱著懷里的人,不住地親吻他的面,試圖將他溫暖,可那面還是冰冷得緊。唇舌雖有些紅潤,可也沒溫度,沒有一點溫度。阿丑心疼極了,何時這人成了這般,這人哪時不是耀眼光亮的?哪時不是優(yōu)雅好看的?怎就沒了生氣?眉宇間也沒了光耀惑人的神采。他記得這人的眼是最美的,妖異又詭魅,幽幽暗暗的,里頭帶些華麗的明光。每回這人戲謔著望他,里頭微微含笑,他就紅了面。這雙眼若能睜開,必定還是美的。阿丑的唇落在那人的眼皮上,舌尖舔著那濃密細(xì)長的睫毛,舍不得離去,這人真能睜眼,就是要他的命去換,他也愿意。阿丑怔怔地望著懷里的容顏,眼中的濕潤滾滾而落,滴在那人的面上,也不知是那人感覺到了還是什么,那細(xì)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阿丑自然沒發(fā)覺,還落著淚,他本是個男子,本就不該如此落淚,可眼中疼得厲害,這淚就止不住了。阿丑抱著懷中的人,只覺得溫暖了一點,只喃昵著,“還是烤烤火的好,一直在這火邊總算能暖暖一些了……………”話落,阿丑將懷中的人再樓緊了一點,收緊了雙臂,好生地?fù)碇?/br>“再走兩日就能到那好地方了,我陪你……………你莫覺著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