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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傷的大夫,那大夫為他診脈而后,讓丫鬟去煎藥。阿丑一醒,他也放心了,要是救不活阿丑,他也沒命可活了,這是王爺說的。阿丑醒來了第五日,來人幾人,說是王爺吩咐了,讓阿丑住到苑子里去。阿丑自然不從,不過身子動彈不得,一動就扯動傷口,現(xiàn)如今都是躺在床里的。那些人可不管他,用軟榻抬了他就走,到了那苑子,阿丑萬般不想看,他不想再進了這院子,跟不想見那人。不過他們也沒將他抬到那屋里去,將他弄到另一間屋了,那間屋離住屋一點也不遠,就在隔壁。阿丑盯著頭上的帳簾,心如刀割,那眼中有些不甘,還有些悲慟。屋子里靜著,伺候他的丫鬟見他無話也不敢打擾他,退到一邊好生站著。沉靜這屋子沒有一點聲響,屋內(nèi)的人也默不作聲,也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來,丫鬟看了阿丑一眼還是去開了門。阿丑耳中是靜止的,眼中也是靜止的,就連心底也靜得如水。來人到了阿丑床前,面上冰冷的神情柔和了一些,話語道:“把傷養(yǎng)好,好好活著?!?/br>來人說他的,阿丑的眼也沒轉(zhuǎn),面上呆愣,目中呆滯,完全看不到他人的存在。“就是哪日想走…………也得將這雙腿養(yǎng)好?!闭f罷,來人轉(zhuǎn)身離去。門聲作響,來人走了,阿丑那呆滯的眼中好像微微顫著,嘴唇也動了動,“就是要走…………也得有雙能走的腿…………”阿丑的眼光慢慢下滑,落到雙腿間,試著挪動雙腿,萬般無力,動不了一分。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也不知是那日阿丑聽進去了邢風(fēng)的話,還是什么。自那日邢風(fēng)走后,阿丑不在沉靜下去了,眼中有了些淡淡的光。丫鬟每日喂他服藥,他也很配合,再不避開了。大夫來為他換藥,他也不再冷面,欣然接受。林尚澤也時常來,每回都給他講些外頭的事,不過講得最多的還是戰(zhàn)事。半個月過去,叛軍還沒攻下城,不過氣焰不小,氣勢不減。縱然損兵折將,縱然一直攻不下城,氣勢依舊。叛軍用阿丑換回皇帝,不過皇帝病入膏肓,五日前已暴斃叛軍軍營。皇帝一死,皇后也病重了,叛軍本該消逝了氣焰,沒想不但沒滅了軍心,還增長了氣勢。皇帝暴斃,本來也向叛軍送去了招降書,那叛軍主將看也沒看一眼,就給送回來了。今日林尚澤又來,又說道叛軍,還說若他們再不歸降臣服,這城中也難以支撐。最多也就兩個月,看叛軍現(xiàn)在的氣勢,他們是不會輕易歸降的。阿丑聽言,淡淡一笑,“大人說他們是叛軍……………”從前只想那人掌控天下,看這大好山河,再不屈于人下,做這江山的帝王?,F(xiàn)今誰人坐那高位,其實已不再他心中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奴,就該守著本分,不該亂想什么。再者這江山那人已掌控了,只差天下百姓尊稱他為皇帝,只是等他滅了所謂的叛軍,也許就到該稱帝的那一日了。也是到現(xiàn)今,他才知了那人的手段,那人的狠心,那樣的人若想要皇位,哪里輪得到他這個小小的奴提醒?阿丑說完那話,便冷著神色,眼睛暗淡,沉寂不語了,不過唇邊還是露著點笑意。林尚澤凝望著阿丑,見那面上毫無表情,眼里靜如水,知他又想著清王了,開口轉(zhuǎn)了話語言道:“每回你都冷著臉對我,今日倒是笑了?!?/br>阿丑身上的傷口已結(jié)痂,不動也不怎么痛,就是全身還是被包裹著。大夫說再過幾日才能出,現(xiàn)在傷口軟得很,一動就怕再破了皮滲血出來。現(xiàn)在想要起身靠坐著,還是得林尚澤的幫襯才能坐起身來,林尚澤剛剛又說此話,雖聽著輕佻,可阿丑不厭惡,又朝著林尚澤笑了笑。林尚澤瞧著阿丑笑,輕聲道:“剛才的話不可在別人面前說道,只怕會招來禍?zhǔn)??!?/br>“大人說的,阿丑謹記。”阿丑淡淡笑著,雙唇微微彎起,一時間讓人覺得那面其實沒那么丑,其實看慣了也挺好的,挺順眼的。“叛軍一說…………其實如今誰人勝了誰就是護國的功臣,換而言之誰敗了誰就成了叛軍,這史書怎么寫哪里輪到到你我議論?”林尚澤搖搖頭,微微笑著。這時丫鬟煎藥端來了,林尚澤接過來自己坐了床邊,喂著阿丑喝藥。阿丑也沒推拒,由著他伺候,要是換做以前,那是不能的,兩人不會如此親近。阿丑來苑子里有很長時日了,來他屋里的除了照顧他的丫鬟外,就是為他治傷的大夫。還有那兩人,邢風(fēng)和林尚澤,除此外再沒別人了。他雖住那人的隔壁,不過那人沒來過一回,隔壁一直也靜,沒什么異常。后來他才從丫鬟哪里得知,王爺都沒回屋歇息,不知是住了宮里還是到楚大人府里去了。阿丑回王府這么多日,府中一直平靜,也沒什么人來鬧他。一想起那些穆總管曾經(jīng)買回來的人,隨口問了問,那丫鬟說府中沒什么少年美人。自從阿丑走后,后來楚大人來,那些人也不知哪里去了,府中沒有那些人。不過丫鬟提到了墨笙,因那些人中墨笙最得王爺寵愛,說是那時楚大人一來,不知墨笙怎的沖撞他了,硬是在王爺面前狠狠教訓(xùn)了墨笙,企圖命人亂棍打死。還是王爺制止了,命人將墨笙拖下去,說是留他一條命,至于墨笙后來有沒有活命他們也不知。阿丑聽完丫鬟說的那些,夜里難入睡,其實墨笙和那些少年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就因他們生得好,才會被人買賣,家中若無權(quán)勢,就得任人玩弄。家中若平窮,就是父母將他賣了,也不會有人說道,這世間就是如此!如若不然,誰人愿做那低下的小倌,任人欺凌玩弄呢?十二月已過了,寒冬更嚴酷,今夜外頭飄著些風(fēng)雪了吧?這床榻里也有些涼,就算蓋著軟綿厚實的被褥,也是不溫暖的。夜寂靜著,恍然間好像隔壁有聲響了,是人的話語聲,像是兩人交談,輕聲細語著。阿丑聽不太清楚,不過接下來的不用他聽得太清楚,也知了他們在做什么。那熟悉的呻吟刺穿了他的耳膜,令他心頭絞痛難忍,令他暴怒狂癲。此時此刻,他知那人就躺了那床榻里,那人如此美麗,在床榻里定是更令人喜愛。從前他見過那人情事過后下榻的模樣,他至今都記得,那人太過美麗了。此時至今他又躺了那床榻,是否證明了什么?他還是得了那人的寵,得了那人的情愛!“他如此待我…………我怎還能…………怎還能盼了什么!”阿丑咽下涌上喉嚨的淡淡腥甜,平順了氣息,闔眼安穩(wěn)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