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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么山洞,也不是什么樹林,就是個避風的山丘。阿丑遠遠見著的微弱火光不過是個火折子,那山丘后面就是避風之地,那里有一堆火早已熄滅。一個人影也沒有,阿丑站了一會兒,撿起火折子,心想剛才這里還有人,一定還有。也有人來過,定是有人來過,將人帶走了。阿丑急急忙忙地往回趕,趕回山洞,果不其然,一進山洞就見著日木冷著面色。洞里深處有著水聲,還有話語聲回蕩著。“你可曉知里頭的男人?”阿丑看了日木一眼,淡淡說道:“那是他的大哥?!?/br>日木聽他一說,微微詫愕,接著道:“難怪他心急萬分了?!?/br>阿丑也沒再話語,一會兒日木烤干了衣物,阿丑攔了他,接過去就往里走。來了潭水邊,見夏銘根本沒有蘇醒了跡象,而夏梓晏似乎沒來得及脫下衣物,一身都濕透了。此時夏梓晏正抱著夏銘,雙手按捏他的腿,阿丑想起夏銘的雙腿本就有舊疾,又在雪地里呆了兩日,只怕這雙腿不好了。阿丑將衣物放下又出去了,等著夏梓晏抱著夏銘出來時,阿丑已快睡著了。夏銘身上沒什么傷,就是凍著了,一時醒不過來。還有雙腿也不好,一直冰冷著,泡了一夜的溫泉也還是那般,沒有一點溫暖的熱度。隔日,日木就走了,真是離去了。阿丑想他要不是去搬救兵,就是想看少年對他冷著神色,才離去了。阿丑的包袱里是帶了些藥,這些藥還是王府里拿出來的,全是上等的好藥,不論是治內(nèi)傷還是治外傷,效果極佳。他帶來的藥也還能派上用場,就算夏銘服了藥沒醒,可面色還是好轉(zhuǎn)了一些。阿丑不知夏銘是怎么活過來的,他雙腿不便,要爬出雪地也艱難,何況那日連阿丑都無力阻止雪塊涌來,還不是沒了神志?哪里是他自己爬出來的呢?還是那異族首領(lǐng)救他回來的。夏銘若得救,也是有人救了他,阿丑想不到別人,只想到一路隨行的士兵。不過他剛剛到小山丘那兒也沒見人影,就見一堆熄滅的火和燃著的火折子。夏銘醒來還是兩日后,一睜眼就定定地看著阿丑,也不說話,阿丑也不理會他,讓他與那少年相處,自己到外邊拾柴火去了。出了山洞,走了好遠適得些柴火,不過都是濕的,還得拿回去烤干了才能燒。抱著柴火,阿丑想起昨夜拾得的火折子,這時掏出來一看,很眼熟。再仔細看看,這火折子不就是他的么?怎被夏銘得去了?阿丑記起那日離夏銘也近,就這么扶著他,夏銘何時拿去的東西他真是不知了,或許是他捏著他腰身的時候。夏銘沒死,醒來后才說了,救他的自是隨行的士兵,那士兵本就是自己從雪里爬出來的,后來又發(fā)現(xiàn)了夏銘,拼了命地將他挖出來。兩人安穩(wěn)過了一夜,天明那士兵扶著夏銘尋避風雪之處,走了好遠都沒尋到。直到夏銘不能走了,那士兵只好背著他,那靴子是不能穿了才扔了的。當時有一條腿腫痛得厲害,根本不能穿鞋了,只好脫下扔了,也就是阿丑拾到的那只。尋不到避風之地,只好換個方向走,這才尋到那小山丘,那堆火自然是他們燒的。至于那個士兵白日說是去尋出路,然后就沒回來了。夏梓晏和阿丑也到處尋過,后來是尋到了那士兵,不過是沒了生氣的,一具身體撕爛碎,血紅染了積雪。這人要是活著,沒準回去就能升官了,可偏偏遇著野物,遭了橫禍。第一百一十九章...夏銘醒了之后,也沒再冷面對著阿丑,神情淡淡的,若是同夏梓晏說話,才會露點笑。這日又是風雪交加,凍得人不能外出,阿丑看著那少年細心照顧著夏銘,心想不論怎的,那終究是他的親人,那少年哪里能不顧他呢?阿丑掃了一眼那兩人,沒來得及收回眼光,一時對上夏銘冷淡的眼眸,微微一怔。慢慢轉(zhuǎn)了眼,不知為何,雖然夏銘現(xiàn)今也是冷淡無比,可阿丑覺得那眼中少了些殺意。山洞里只有星火燃燒的噼里啪啦,偶爾有那少年清麗的嗓音響起,除此之外再無什么聲響了,寂靜得很。也正是山洞里寂靜了,所以外頭一有聲響,里頭就察覺了。阿丑看了看還在好料夏銘的少年,起身往外走去,剛走到洞口,就見一行人前來。為首的那人看著面熟,待那人走近,阿丑才看清了是那名副將。跟隨那副將身后的竟是日木,他又回來了?阿丑曉得這男子心里喜歡那少年,可那少年對他無意,他是要糾纏了?日木對著阿丑輕笑,繞過阿丑往里頭走去,阿丑見狀只得跟著進了山洞。既是就援兵救濟,三人也得順利離開此處,夏銘自有別人抬著走,只是那少年身邊跟著個高大男子。阿丑怎么看就怎么覺著不好,實在不好,也說不上來為什么。阿丑本來走得快,后來還是慢下腳步,走到少年身邊,看著少年面上淡淡的倦色,阿丑心下一疼,收回了眼。沒想少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十指交纏著,轉(zhuǎn)頭朝他笑顏,那眸子溫柔得能滴水了。阿丑沒回神,倒是聽得一聲冷哼,抬頭一看,正是日木冷冷瞧著他。阿丑回神過來就想掙脫少年的手掌,在日木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嘲諷鄙夷,恍然間也想起了那日他的所言。這少年喜歡他,他喜歡這少年么?應(yīng)該是喜歡的,可又不是那種喜歡,他心里若沒這少年,何必千里迢迢來此尋他?少年使了力道,緊緊擒著阿丑,唇邊泛著微微笑意,對著日木道:“今日該多謝你了?!?/br>日木淡淡一笑,勾著唇角,眼中只有少年的存在,“你要如何謝我?”“明日營中設(shè)宴款待,可是夠了?”言罷,少年拉著阿丑走上前,再不理會男子。阿丑與少年十指交纏,驀然間腦海中閃過一人的面容,那人與他也是這般,那人唇邊的笑也是溫柔的,只是還帶著誘惑。眼中雖不像少年這般清瑩如水,可那妖異幽暗的華光也是美的,每回他笑時那眼底就露著些詭異的魅惑。“你在想著誰?”少年拉近阿丑,眼眸優(yōu)雅溫情,緊緊逼視著阿丑。阿丑面上沉靜,實則心頭竟是那人的音容笑貌,也不知那人會不會惱他,會不會不理睬他了。“我從不知你會擔憂我?!比缡怯讜r阿丑擔憂他,他還是信得,自從他再與阿丑相逢,阿丑的心中有了別人,就沒那么放他在心上了。剛開始阿丑還不認他,想要兩人再沒瓜葛,他哪會這么容易就放走了阿丑?他知阿丑心善,內(nèi)里軟柔,只要待他好,阿丑就不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