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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舍不得本王,哪日真離了本王,那怎生是好?”殷子湮摟著阿丑親了好一會兒,阿丑的嘴唇腫脹了才放開阿丑。王爺走后,阿丑吩咐人來整理屋子,有丫鬟有男奴,阿丑的眼就掃在他們身上。隨后瞧著有一人高挑些,定合適,就讓他留了下來,說是還有別的事吩咐他。別人都出去了,那人留了下來,阿丑對著他笑,語道:“有一事相求,也只得你為我辦了。”那人笑笑,也沒說什么,只問阿丑要辦什么事,阿丑走近他,抬手就劈暈了他,嘆息道:“我本不想連累你,你別怪了我?!?/br>這人雖同他差不多高,可比他壯實,阿丑只得多穿些衣物。接著脫了這人的棉衣,穿了自個兒的身上,弄亂了長發(fā),隨便用布裹了包住。阿丑望著鏡中的人,面貌是不與昏迷的人相似,可身形還是相像的,這時天還沒亮,那些暗衛(wèi)定認(rèn)不出是他,而不是這昏迷之人。阿丑到書桌邊寫了一封信,是給王爺?shù)?,隨后又從柜子拿出些衣物,還有些銀兩,再收拾了些別的東西,包袱就裝滿了。還有一物在阿丑手里,想著帶了身上許有用,昨夜為王爺更衣時摸到手里的,王爺?shù)牧钆啤?/br>第一百一十四章...出院子時心頭慌得厲害,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好在他面上鎮(zhèn)靜,步伐穩(wěn)當(dāng),沒什么異樣,才沒人發(fā)覺他就是阿丑。手里有王爺?shù)牧钆七€是挺方便的,譬如從王府里牽一匹好馬,只說是出府為王爺辦事,手里還有王爺?shù)牧钆?,那小廝就不敢多問了。阿丑牽了馬匹也沒敢從前門出去,縱使前面沒什么人看管他,可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出府,阿丑還是擔(dān)憂,所以還是從后門出去了。出了王府,牽著馬匹走了幾步,阿丑又回過身看著眼前的宅子。若非是為了那少年,他哪里會舍得離開王爺,他心頭最念著的人也是王爺,可那少年,那少年如今生死不明,他又怎能安穩(wěn)呆著?早晨的天還是冷寒,白霧還沒完全散去,地上還有著冷霜,就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化為水痕。阿丑的目光直直的,都不眨眼,盯著王府大門看了好一會兒。冷風(fēng)襲來,只覺著身子冷了,冬日來了這么久他從沒覺得冷寒,今日怎就冷了?耳邊有過路人聲,還有小販擺攤之聲,還有馬車行過的聲響,阿丑回神了。尋到那少年,那若無事,阿丑就回來,他一定早些回來。轉(zhuǎn)了頭,看著前方的路,得走了,再不走王爺回來了,就走不了了。出了城,阿丑一路向北,策馬奔馳。冷風(fēng)刮過面頰,生生疼著,可阿丑顧不得這么多,今日得趕路,至少也得趕個上百里的路程。行程得加緊,才能早日到底目的地。整整一日阿丑都沒有停歇,就連小解也沒有,更別說喝水解渴了,都忍著。真是敢了上百里的路,也是夜深了,就在野外歇息了一下,也沒顧得上生火。就是喝了幾口酒,驅(qū)寒而已。吃了些隨身帶著的面餅,腹中也不饑餓了,而后又接著趕路。直到天明,才到了一個城鎮(zhèn),尋了一間小店,給馬兒喂些吃食,自個兒也躺下來休息了些時辰。一醒來,天色都有些晚了,不知什么時辰了,阿丑拿出地圖看了看,此刻他身在一個小縣城。這個縣城里皇城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看來王爺沒追來,他可以放心地趕路了。王爺沒追來,這是好事,但他怎么就覺得不好受呢?搖了搖頭,現(xiàn)今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趕路要緊。下樓而去,阿丑問了問小兒是什么時辰,店小二告訴他還不到巳時。阿丑聽言才知他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一心想著趕路,也沒覺得勞累。備好了干糧酒水,阿丑又跨上了駿馬,一路向北而行。又是一個夜晚,今日的夜特別冷寒,由于急著趕路錯過了一個村落,此時阿丑只在野外過夜了。只是這越向北而行,這會兒氣候就越冰凍,今日也是凍得人僵了手腳。阿丑尋到一個避風(fēng)了地方,靠在屬下,望著眼前的火堆,伸手烤了烤,搓了搓手心,手指靈活了些。其實這幾日趕路沒好生歇息,這拉韁繩的手已破了好幾道口子,有些還滲血了。阿丑沒覺得疼,就怕手指真動不了了趕不了不路。抬頭看著包袱,里頭有傷藥,拿出來抹抹也就行了。抹了藥在手上,阿丑又從包袱里那處一見大氅,這還是王爺那時讓穆總管給他送去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都是好的,所以這衣裳也厚實,而且暖和,自是好料子做的。一想到此,阿丑腦子里浮現(xiàn)出王爺?shù)拿嫒荩鲎吆脦兹?,也不知王爺看了那封信會不會惱怒?/br>也不知王爺派人來尋他沒有,也不知他再回王府時王爺會不會趕他走。阿丑想著想著就闔上了眼,許是真勞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可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眉頭一直糾結(jié),似乎睡夢里遇著什么事,嘴里也喃昵著。清晨醒來,眼前白霧繞著,樹林里偶有聲響,寒風(fēng)凜冽襲來,低頭才看到身前的火堆早已熄滅。怪不得腿腳僵冷呢!阿丑活動了雙腿,吃了些干糧,喝了兩口水。拉過拴在樹干邊的馬屁,摸了摸馬兒的鬃毛,輕言道:“若非有你,我也到不了這地兒,馬兒啊馬兒,只好辛苦你了?!?/br>說罷,阿丑從馬背上取下一個大袋子,里頭裝了干草,倒了一些出來在地上??粗R兒吃好了,阿丑才將袋子捆好放回馬背上。又是趕路的一日,一刻不停歇,只知道要早早到目的地。想法是好的,可有時天不如人愿,不知怎么的身下的馬屁越來越慢,越發(fā)不行了,縱使你抽打它,它也不在往前走。天快要黑了,阿丑牽著馬屁不行,心想這馬兒定是勞累了,跟他沒日沒夜地趕路。氣候又冷凍,沒吃好也沒睡好,它不愿往前了也是常事。阿丑只想著馬兒吃不好睡不好,不肯跟他趕路了,可他不知他的眼中已顯了疲憊,面色也不好。才幾日而已,竟有些消瘦了。天完全黑夜了,幸而今日不行得快,路過一個小鎮(zhèn),想著歇息一夜,明日換了馬匹再上路。阿丑是尋了個客棧歇了一夜,早晨天還不亮就出去了,牽著馬屁出了客棧,臨走時吩咐小二給他準(zhǔn)備好干糧水酒。這匹馬還是從王府里牽出來的,這時要留它在此,阿丑也舍不得。可這一路上就多是風(fēng)餐露宿,日夜不停地狂奔,它承受不住了,只得放棄它,換一匹趕路。阿丑就算不懂馬,可也知這匹馬定能賣個上百兩,王府里的馬都是好馬,買回王府的時候也是費了不少銀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