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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致?剛剛在外確定大宅里沒其他人,才信了真是少年一人在照料他。“今日晚了些,你莫怪我?!鄙倌陮埐硕肆俗郎?,才扶著阿丑下床來。阿丑一坐到桌前,少年就坐了他身旁,為他盛飯,為他夾菜。阿丑看著少年的笑顏,視線倏然落了少年的手上,那手指間分明有血痕。阿丑拉了少年的手,拿下少年手中的筷子,只見了少年手指上一條傷痕,那分明是燒傷的。少年還沒上藥,指上皮rou破了,有些焦黑,絲絲血水還染著,不仔細也不會發(fā)現(xiàn)。阿丑面色沉靜著,心頭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是不好受了——第七十七章隨后站起身來,拿了藥箱過來,為少年上藥,包扎傷處。少年的手不像阿丑那樣寬闊厚實,也沒有粗糙難看,倒是細長白皙著,只是指腹和手心里有著薄薄的繭子。少年習武,時常拿著刀劍,手也沒那么軟柔。這在阿丑看來,少年習武練劍,自是吃了不少苦頭的。這樣一想,便有些心疼少年了,手掌里托著少年的手指,抹上上藥后,細細為少年包扎著。白色布條纏了少年白皙修長的指骨,動作輕柔至極,生怕弄痛了少年。“這傷不能沾水了。”阿丑為少年包扎好傷處,才一抬頭,就對上少年雅致清柔的眸子,這一看眼就恍惚了,就連少年傾身過來也沒推開他。少年的唇清淡軟柔,舌尖滑了他口中,柔情似水,輕細舔弄著,交纏許久。等阿丑意識到與他親吻的是誰時,立馬推開少年,別過臉,冷聲道:“大人多次如此…………實在不該!”少年面色如常,站起身來,“飯菜都涼了?!?/br>阿丑轉了臉,看到桌上擺著的飯菜,再看看少年受傷的手指,再沒言語。坐回桌邊,拿筷抬碗,夾了一口菜吃,只覺這味道鮮美著,菜汁都是美味的。少年同他一起坐下來,看著他吃飯了,也抬碗動筷。少年沒什么奇怪的舉動了,就是時不時為他夾菜,還將湯盛好放了他面前。阿丑吃著吃著,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根本用不著夾菜了,少年都為他做了。還做得細致,曉得他喜歡吃什么,就多夾了什么菜。阿丑吃了一口菜,伸了筷子到菜盤里,夾了菜放了少年的碗里,也是這時知了少年碗里盡是白飯,少年沒有吃一點菜么?盡為他夾菜了?“這菜好吃…………你吃些吧!”說完,阿丑又夾了好些菜給少年,少年只微微笑著,慢慢吃著阿丑夾來的菜。吃完了飯,面前放著阿丑盛好的湯,就是吃不下去了,也是一口就喝了。只覺得今日這飯菜吃的舒心,腹中飽著,胸口里也被什么漲得滿滿的。吃過晚飯,少年收拾了碗筷出去,阿丑望著窗外的夜色,才知現(xiàn)在已是夜晚了。房里點著明晃晃的燈火,照著四周的擺設,阿丑巡視著,倏然間看到書柜上有個圓圓的東西。走近一瞧,那不是一個鞠球么?把鞠球拿在手里,阿丑不禁想到了那日他上街也買了個鞠球,只是后來弄丟了,再后來被王爺知了,還說他若喜歡就買十個八個的回來玩樂。其實也并非他喜歡這東西,就是看著它想起了幼時,想起了年幼的三少爺。三少爺年幼時不是最喜歡玩這東西的么?時常拉著他陪同玩耍。那回他去撿球,三少爺不是跟著他跑么?還摔了一跤,沒想被那人看到,硬生生挨了一頓拳頭。他還是記得是二小姐拉了他起身,拿了傷藥給他擦了臉,臉上的傷也是好幾日才好。身上的傷就好得慢了,胸口痛了許久。阿丑正回憶著年少之時,沒察覺了身后有一人接近他,只覺腰間一緊,低頭一看。一只修長的手臂環(huán)了他腰身,力道不松不緊,沒讓人感到難受。阿丑曉得是誰,只伸手去了,剛摸到少年的手,就想起了少年的手受傷了,不能使勁。正要拿下少年的手,只聽身后的少年言語了,“你還記得這小玩意?!?/br>話語間,少年的另一只手已奪下阿丑拿著的鞠球,這時他也離阿丑更近,兩人的身子就是緊貼著的。阿丑沒答他,拉開少年的手,轉身面對著少年,“此物比街市上的漂亮?!?/br>阿丑心頭混亂著,只怕自個兒再多記起些什么,只怕自個兒忍不住認了少年。也怕哪時喊出的是不什么大人,而是三少爺。“怎的了?”少年又來了阿丑身邊,拉過阿丑做了桌邊,只見桌上放著兩盤削好的水果,還切了小塊,看著水靈剔透的。“吃些吧!才削好的?!?/br>阿丑轉眼望了少年的手指,干凈清麗,指骨長而細致??捎植幌衽幽前闳崦?,也不像他這般粗獷,只覺得好看極了。這樣的手不該拿著刀劍,該是讓人伺候的,也不該來伺候人。王爺?shù)氖?,阿丑又想到了王爺,王爺?shù)氖中揲L精致,指骨光滑著,指腹也有薄薄的繭子。從前憐兒伺候王爺之時,自盡心著為王爺保養(yǎng)著手指,后來他來了王爺身邊,明知王爺不在意這些,可也照著憐兒以往的做法去做。少年也是官宦人家的少爺,本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若是這少年是個文官,執(zhí)筆寫墨。指上定沒那么多繭了,手心也定是溫潤的。阿丑順著少年的意,吃了些果rou,眼光老是盯著少年的手指。少年察覺到了,干脆將手伸到阿丑眼前,只說:“我小心著呢!沒沾了水?!?/br>阿丑看著他指骨上纏著的白布,干燥著,摸著就知了沒沾水。“大人不該做得如此…………”他不過是幼時服侍過少年,在少年身邊呆了一段時日,少年幼時待他好他不是不記得,只是如今是如今,從前是從前。分別多年,少年還待他這般好,已是難得。然而他并沒承認他是年當?shù)陌⒊?,少年也不在意,還是這般對他。多次差些脫口而出的話,都硬生生被他逼進喉嚨里,每回要說什么,腦子里總浮現(xiàn)王爺?shù)脑?,叫他怎的也說不口了。“我只對一人如此?!毕蔫麝汤税⒊蟮氖?,好生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這手掌沒從前那樣黝黑了。繭子也少了,最后一次見他,還是五年前,那時阿丑的手粗糙黝黑,手掌是厚厚的繭子。現(xiàn)在這手不像干慣粗活的手,雖是還粗糙著,可比起以往這手養(yǎng)得好多了。阿丑想抽會手,沒想夏梓晏緊緊握著他的手腕,怎的也掙脫不了。“我只對一人如此,那人叫阿丑,可他不是一開始就在清王府,從前我喚他做小哥哥?!鄙倌贻p輕笑著,突然湊過去,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