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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何人。”兩人說得不大聲,可正好讓阿丑與邢風聽了,邢風不屑于看此二人,眼眸一如既往地冰冷。面也無情,渾身散發(fā)著寒氣,只覺此二人該是市井里游樂的紈绔子弟,不該是了朝臣。這陌生男子剛來了此處,阿丑沒認出他,等他說了那些說,阿丑慢慢就記起了什么。五年前在那醉霄樓里,不正是此人剝了自個兒的衣么?還想劃破了他的褲子,要他光了身子。后來他逃了出去,大腿還遭了一條口子,過了幾日才好了。當時他是不懂了,這人怎如此羞辱他,要剝他的衣。就是再怎么厭惡了,也是像夏銘一樣打罰罷了,怎要他光了身子?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讓多人看著。受不住羞辱,他才奪門而逃,才撞了殷子湮,跟著殷子湮回了皇宮里?;亓讼母?,自免不了一頓打,那頓鞭子抽在身,是真的痛到骨頭里了,那是撕扯著心的疼痛。俊秀男子的眼掃在阿丑身上,久久沒收回,如今的阿丑比年少更挺拔英俊,除開那張臉,那身子在他眼中就是好看的。“夏兄!你莫哄騙在下了,他不就是你府里的丑奴么?怎不是?”五年前的阿丑和現(xiàn)在的阿丑差別不大,就是人精神了,身子挺俊了,好看了。那臉還是那般,一大塊紫紅胎記印著。這人不是那丑奴,還能是何人?“你不信便罷了!那丑奴早被火燒了灰燼,而今這人是誰我是真不知了?!毕你懤淅湫χ?,他就是疑惑了,才想來探個究竟。“夏兄之言,我便是信了?!笨⌒隳凶诱f著信了,心頭是不信的,這挺俊的男子分明就是去年前的丑奴,哪里不像了?就是那胎記也是在的。夏銘尋思著什么地方不對勁,又找不出頭緒,一直盯著阿丑,沒移開眼。那俊秀男子也是,不過他是沒尋思什么,只是想看了阿丑的身子,目光掃來掃去,就是不收回去。兩人各懷心思,正巧那離席許久的人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那楚公子。“此處甚是熱鬧,不知誰邀得各位大人來了?”月下的人容色如冷玉,眼神妖異華麗,那唇輕輕勾著,鮮亮麗色,像血色一般殷紅。“王爺!”邢風先行了禮,再退回殷子湮身后,阿丑也跟著行了禮,規(guī)矩地退了身。“不知各位大人聚了此處作何?難不成有事與本王相商?”殷子湮挑了眉眼,眼中有些陰鷙,接著道:“今日是皇上的壽宴,在此不該談論他事?!?/br>“王爺說得是,今日是皇上的壽宴,這宴也快散了,該是回去了?!毕你懷粤T,上前拱手作揖,繼而道:“擾了王爺,還望王爺莫怪罪下官等人?!?/br>“你等有何罪本王自清楚,無事就回了吧!”殷子湮這話,兩人聽著心思不一,夏銘一聽就是這清王殿下是認了他有罪了,他再回想了阿丑,又看了一眼邢風,忽然大悟了,明白了什么。俊秀的男子是以為得罪的清王,可他是何時得罪的?這他是真不知了。宮宴散了,朝臣王侯都陸續(xù)出了宮,回了府。跟隨殷子湮出了宮門口,馬車就等著了,殷子湮上了馬車,那楚公子也跟著上去了。出宮的路上,兩人沒多親近,也不言語。剛剛殷子湮回了席位,楚公子也來了,面色是美的,就是隱著些什么,唇是紅艷艷的還腫著,阿丑一看就明了他們作何去了。且又記起那日兩片溫暖柔軟落在他唇上,細細允著,就記得這些,之后的他是真不記得了。回了王府,阿丑就忙著伺候兩人更衣歇息,半夜才回了屋睡下。到天不見亮的時候起身了,往常一樣到殷子湮的房門前候著,只是今早不用以往,里面演著他曾見過的戲碼。當初還年少不明白這些,這五年在王府里,楚公子一來,屋里就有那好聽的呻吟響起。阿丑也習慣了,只是還不知男子與男子如何在一處,每回進去伺候,已是完事了。他就是沒了年少時的羞意,想看了什么也是看不了的。楚公子也不是年少了,嗓子沒那么細膩了,可就是過了五年的光景,楚公子還是美好的,那音容笑貌沒減半分。就是嗓子沒了少年的細膩,那也是清透得如水的,每每聽著是另一種味兒。如此時的呻吟,似輕似柔,綿長縈繞,聽得阿丑都面紅了。阿丑也不是頭一回聽著好聽的男子嗓音,蘭倌就是唱曲的,也好聽著。阿丑還是覺得楚公子的嗓音比蘭倌的美多了,蘭倌還在的話,成年了嗓子未必有那么好。半刻鐘過去了,房里的呻吟漸漸低了,里面?zhèn)髁巳寺暢鰜?,阿丑端著熱水盆推了門進去。一進門去,有人撩了簾帳下床,阿丑沒看了,垂下眼。走得近了,還是見了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膚色粗細都恰到好處,好看是好看,但是雙男子的腿。一件單衣劃過眼簾,白長的腿被遮掩了,那人言道:“不必你伺候,你出了外面候著?!?/br>這話音輕緩如水,同剛剛的呻吟一般,清柔媚人,但沒剛剛那樣妖嬈,多了些冷。阿丑放了水盆,遵照他的吩咐,還沒走到門口,簾帳里就有人出聲了,讓阿丑伺候著楚公子,送楚公子回府。阿丑不敢不聽從,回了身來,就要去伺候楚公子梳洗。楚公子還是笑容溫和,沒推拒了,任由阿丑來伺候他。楚公子散著一頭青絲,蕩了幾縷在臉邊,絲柔細細輕晃,襯得臉更艷美。他只披著一件單衣,那頸子胸膛都露著,衣衫沒遮住,淺紅印子著烙在膚上,一點一點,像是紅梅落了雪里。那沒被衣衫擋盡的腿也是是好看著的,就是太白膩了,不像男子的腿。伺候了楚公子著衣梳洗,阿丑謹遵殷子湮的吩咐,送了楚公子回府。等他再回王府之時,殷子湮起身梳洗好的,該是要去上朝了。阿丑進了房,殷子湮著了朝服端坐著,見了他方問道:“可送楚公子回府了?”“回王爺?shù)脑?,已送了楚公子回府。”楚公子一向是笑顏淡淡的,這幾年他來王府里,阿丑也看得出來楚公子不與誰親近,除了王爺一人。殷子湮聽了阿丑回話,沉吟一刻,隨后對阿丑言道,此后都稱楚公子為大人,不能再叫楚公子了。阿丑想問來著,可一想楚公子是在朝為官,自是稱大人了。楚公子再不是當年的伴讀,而今是朝里的重臣。第四十九章天氣并不炎熱,才初夏的季節(jié),高空的太陽沒那么炙熱烈焰,倒是溫和著的,曬在身就是暖的。王府的后院,高陽下的空地上,一人正空手練拳。那練拳之人下盤穩(wěn)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