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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地為他騰出位置。楚春歌穿過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差點就坐在了溫道方的身上。黑暗里一只面紅耳赤的楚春歌捂著臉奔向廁所,一只面無表情的溫道方盯著他的背影,銀幕上的光映到他臉上,明明暗暗。等到楚春歌出來的時候去尋找自己的座位,溫道方一見到他,便微微起身,挪到了楚春歌的位置上,同時指了指自己原來的位置,示意楚春歌坐下去。楚春歌一愣,剛剛拍過冷水的臉頰又開始燙了起來。坐下之后,發(fā)現(xiàn)座位是溫?zé)岬摹?/br>楚春歌下意識地拿起手邊的可樂吸了一口,直到看到溫道方有些不對的眼神,才想起來,兩人已經(jīng)換了座位。……那自己喝的,是溫道方的……?簡直夭壽……楚春歌連忙把吸管抽出來,一口可樂在口里,嗆了滿懷。溫道方拍了拍他的背,隨后掏出衛(wèi)生紙遞過去。楚春歌一邊擦,一邊小聲道:“抱歉啊,溫老師……”旁邊座上的女人橫了楚春歌一眼,嫌這邊太鬧了。楚春歌注意到了,只能不好意思地噤聲。溫道方正在拍楚春歌的背,拍著拍著便十分自然地摸上了他的頭,道:“專心看電影。”隨后動手把兩杯可樂換了回來。楚春歌再也不敢亂說亂動,一方面怕影響了別人,一方面怕又出什么意外,安安分分地抱著飲料看電影。直到電影看完出來,楚春歌愣是沒有再動一下,或者再跟溫道方交流一下。唯一的活動就是多喝了兩口可樂。因此一出來就是找?guī)?/br>溫道方?jīng)]怎么喝,可樂基本上還剩一大半,因此就站在衛(wèi)生間外邊等楚春歌。衛(wèi)生間人有些多,楚春歌在等坑位的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莊楠發(fā)來的短信:【電影好看嗎~~~~~~】后面的波浪號十分銷魂。楚春歌在這邊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并沒有回復(fù)。不知道溫道方收到?jīng)]有。解決完個人問題,楚春歌一出去就看見溫道方站著等他,既沒有看手機(jī),也沒有盯著廁所門口,眼神漫無目的,不知落在了哪里。楚春歌走到他面前,溫道方很快回過神,對著他笑了一下,道:“我們走吧?!?/br>仍舊是溫道方送楚春歌回酒店。回酒店的路上,聊起了剛剛的電影。楚春歌夸了一句:“導(dǎo)演很走心,至少女主關(guān)于藝術(shù)史說得都是對的。”女主是藝術(shù)系畢業(yè),雖然和楚春歌隔著專業(yè),但是也是相通的。這些背景知識沒出錯,要么導(dǎo)演是專業(yè)人士,要么下了大功夫。溫道方一邊開車一邊道:“導(dǎo)演花了心血,想拍出名譽來,自然細(xì)節(jié)處下功夫?!?/br>說到這里,溫道方側(cè)過頭看了看楚春歌,道:“聽師妹說,春歌畫畫得很好?”楚春歌道:“承蒙莊老看得上……”“在C城展出多少天?”“三個星期。第一周必到,剩下的兩周可以自由活動,我在考慮要不要回家看看?!?/br>溫道方問:“歡迎我參觀嗎?”聞言,楚春歌一愣。他并沒有想到溫道方會想去看畫展,這明顯是沖著他去的。正好要下車了,他對溫道方說:“隨時歡迎!”便開門下了車。一陣風(fēng)地奔進(jìn)酒店之后才想起來,自己這次連謝謝都沒說。……隨后更大的恐懼浮現(xiàn)上來:天惹本尊看到畫了會怎樣想!不過他很快就沒有時間擔(dān)心這個問題了。因為莊老板坐在他房間里等著他。他拿出房卡打算進(jìn)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不對,門輕輕一推就開了。他第一反應(yīng)是有賊,后來想到這是酒店,可能性不是太大。進(jìn)去之后隨手開燈,就看見了靠在窗邊的莊老板。莊老板周圍煙霧繚繞,一副“我很生氣生人勿近”的樣子。燈一開,莊老板瞇著眼睛看過來,朝楚春歌吐了一口煙圈,說:“很瀟灑?有人送?”楚春歌訕訕笑了,他道:“莊老板你回來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呢?”莊老板顯然對楚春歌和程渡聯(lián)手騙她的事情十分不滿,并不是不滿要處理爛攤子,而是這兩人不跟自己說一聲。她冷哼了一聲,道:“回學(xué)校也沒個人跟我說一聲?。俊?/br>楚春歌有點怕莊老板的這種態(tài)度,當(dāng)即不太敢說話了。只能干笑了兩聲,企圖蒙混過關(guān)。莊老板見楚春歌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乖巧極了,氣已經(jīng)消了大半。她走過來,把煙捻熄在煙灰缸里,道:“算了,這件事情不追究了,揭過去吧?!?/br>她順勢坐在床上,道:“處理結(jié)果你知道了嗎?”楚春歌點點頭。莊老板還是解釋了一遍:“學(xué)校里沒怎么處理,但是程渡非得讓我撤畫。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是怎么了,這么任性?!?/br>楚春歌斟酌道:“這個決定是有些任性了?!?/br>莊老板問:“你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嗎?看你們倆關(guān)系還不錯?”楚春歌哪知道,楚春歌只知道大概是跟那姑娘有關(guān),其余的全靠腦補。所以他也沒辦法回答莊老板的問題,只能道:“聽說是跟他女朋友有關(guān)?!?/br>莊老板沉思了片刻,道:“女朋友?葉玫?”楚春歌沒想到莊老板的信息渠道這么通暢,詫異道:“我都不知道那姑娘的名字?!?/br>莊老板嘆了口氣,道:“葉玫不正常,害得程渡也被拖下了水,可惜了一個天才。”頓了一下,又?jǐn)嘌裕骸俺潭梢遣粩[脫葉玫,遲早得被拖死。”楚春歌沒想到莊老板蓋了個這樣的戳,說實話這樣的評價有些武斷,也有點誅心了,他本來只以為這是個你情我愿的青春愛情故事,沒想到卻是另有隱情的樣子。楚春歌實在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八卦的心情,問:“葉玫怎么了?”莊老板剛開口說了個“她”字,就發(fā)現(xiàn)了應(yīng)當(dāng)住嘴,瞪了楚春歌一眼,道:“找程渡八卦去!”然后把房卡給了楚春歌:“這是程渡的房卡,讓我?guī)Ыo你的。”楚春歌默默接過房卡,想:就算是為了八卦,也得跟程渡關(guān)系搞好點!莊老板給完房卡,便開始八卦起了楚春歌:“送你回來的是誰?”楚春歌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道:“沒、沒什么……”莊老板瞇起眼睛,盯了盯他,道:“該不是被包養(yǎng)了吧?有這種事可得跟我說?!?/br>楚春歌額頭淌下一滴汗,忙道:“哪能啊……人家也看不上我的臉啊……”莊老板敲了敲他的頭,道:“你以為?之前還有富商讓我牽線,說是想跟你認(rèn)識認(rèn)識,都被我回絕了??床怀鰜恚汩L了一副被包養(yǎng)的皮相???”楚春歌囧,道:“您可別擠兌我了,我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