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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熟睡的他,抱回了家里。謝文軒放好洗澡水,把顧寶貝扒光了放在熱水里,自己坐在浴缸邊上給他卸妝,一邊卸妝一邊感嘆他媳婦兒真好看,化妝也好看。穿睡衣的時候顧可頤短暫地醒來過來一陣,又睡過去了,謝文軒把他安置在床上,顧可頤喝了酒,不太舒服,總是在哼唧。謝文軒像哄孩子一樣拍著他背,低聲哄著他,終于讓他睡得安穩(wěn)了一點兒。床邊的夜燈開著,謝文軒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看著他,親他的耳朵和手指。他借著不甚明亮的光一點一點看顧可頤的左手,終于在他左手無名指的根部摸到一條疤痕。謝文軒曾經(jīng)以為所謂的“左手受傷”會是什么樣慘烈的傷痕,以至于他回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顧可頤左手有什么明顯的傷。原來毀掉一個音樂家只用這樣一條小小的傷疤就夠了。謝文軒親了親那條傷疤,摸了摸顧可頤的腦袋。他好奇,但不想主動去問,他等著顧可頤自己主動跟他說起的那天。關于過去,關于塵封的小提琴。第39章沒有標題自己看,哼唧顧可頤喝多了,只記得謝文軒來接他,后面的事情就記不清了,早上起來的時候謝文軒也不在。他洗了個澡化了個妝,準備出門。開門就看到安若然在外面站著還是嚇了他一跳。“你怎么來了?”安若然推開他進屋東看西看,顧可頤心虛,擋在他面前,問道:“你找什么呢?”“沒什么,”安若然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你這個小區(qū)有點兒不安全,樓下的門都是壞的,這幾次來隨隨便便就上來了?!?/br>“哦,跟物業(yè)說過了,還沒有人修理?!鳖櫩深U盯著沙發(fā)邊上一個豹紋的襪子說道。那個應該是謝文軒留下來的,也不知道這個傻狗是怎么把襪子扔到那兒去的。安若然看了看他的脖子什么痕跡都沒有,看了一眼臥室,也很整齊,看樣子昨晚上并沒有什么激烈的事情發(fā)生。然而,這讓安若然更加不安心。兩個大男人酒后沒有回家滾床單只是平靜地睡了個覺,在他的認知里也是更加親密的事情。安若然嚴肅地抿著唇,顧可頤問他:“你到底來干什么的?”“沒事兒,來接你,有件大事?!?/br>“那邊走邊說吧?!?/br>顧可頤把安若然騙出了門,問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啟華應該在被人調查,我們跟他們最好保持距離?!?/br>顧可頤皺起了眉,跟啟華的合作都是他跟郝明義接觸,再由郝明義向下面負責人傳達的,直接去跟人家說后面的合作取消了似乎太得罪人了。不過,他已經(jīng)把郝明義得罪透了,似乎也沒什么。“交給我吧。”“我安排給別人了,上次的事情郝明義沒有找你麻煩,不代表你能跟他私下接觸了?!卑踩羧灰贿呴_車一邊說道。顧可頤后悔,上次他就應該把郝明義廢了,不然就不會有后續(xù)這么多的麻煩事了。“你這次起飛之前怎么沒給我發(fā)郵件?”安若然轉動方向盤過了一個路口。顧可頤沒坐穩(wěn),心跟著身體一起晃了一下,鎮(zhèn)定地回答:“忘了?!?/br>“小可……”安若然穩(wěn)穩(wěn)地握著方向盤,說道,“你要是能找到更合適收郵件的人也是件好事,懂我的意思嗎?”他沒有找到比安若然更合適收他遺囑的人,但是他找到一個讓他安心無懼的人。顧可頤裝作不懂,問道:“郝明義的消息你是從哪里來的?這種算得上機密了吧,你說得怎么這么篤定?”“穆珂突然說的,你說消息是從哪里來的?”顧可頤懂了,多半是沈卓收到了風聲,又輾轉通過穆珂?zhèn)鹘o了安若然。另一邊,謝文軒也在處理跟郝明義有關的事情。啟華贊助了軒昂娛樂多檔娛樂節(jié)目,并且也投資了兩部電影試水。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謝文軒在這個時候提出終止合作,簡直是有病。謝文軒也很犯難,他這個時候提出跟啟華終止合作簡直就是在提醒郝明義“我知道你要出事兒了”。他要說服董事撤換贊助商,還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讓郝明義不會起疑心。他一早來開會,先把心腹骨干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挑能說的說了,側重啟華是官方的重點調查對象,后果很可能對我們不利。洗腦了心腹,又擬定了一個說服全體的方案,應付下午的會議。謝文軒整整開了一天會,終于確定了全體同意暫停和啟華的合作,具體的理由和方案后續(xù)再計劃。謝文軒剛從會議室里出來,想給他媳婦兒發(fā)個微信聊個閑,忽然發(fā)現(xiàn)方青瑤給他發(fā)過消息。方青瑤:父親說想請你吃個飯,就在今晚,你有時間嗎?方家爸爸突然要找他吃飯,多半還是和那件事有關系。那一位不方便出面,多少還是方家爸爸出面更合理。謝文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就是這么草率,答應了之后才有了麻煩。“未來岳父”見了他,支走了自己的女兒,委婉地透露出那位覺得現(xiàn)在的證據(jù)并不足以讓郝明義倒臺,也就不能扯出他身后的人。謝文軒也知道證據(jù)不足,他也只不過把會所的事當成一個突破口。沒想到的是,對方現(xiàn)在企圖讓他來做出頭鳥。他默默抽了一會兒煙,覺得自己虧了。他本來想把證據(jù)交出去,讓對方來查,沒想到對方抓住他不放,看樣子他不得不卷進去,否則說不定就要跟郝明義一起翻船。“叔叔,”謝文軒彈了彈煙灰,說,“我上次說得很清楚了,我搞郝明義,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利益沖突?!?/br>方家父親點了點頭。謝文軒斟酌著說道:“我需要一個保證?!?/br>他從前可以對生活和際遇無所畏懼,因為他身后有他爺爺和爸爸,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他要顧著他媳婦兒。談妥了事情,謝文軒回到車上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后視鏡上掛著發(fā)的他的平安符。他現(xiàn)在能確定,這是顧可頤塞給他,保他平安用的。唉,這小人妖,明明就是想對自己好點兒,怎么就不愿意承認呢?謝文軒拿出手機給他媳婦兒打電話,膩膩歪歪地問他晚上吃飯了嗎,要不要他帶夜宵回去。顧可頤剛從某牌總代的飯局上回來,還不餓讓他趕緊滾回來就行了。謝文軒樂顛顛地滾回去了。他進門的時候顧可頤剛好洗了澡出來,白白嫩嫩熱氣騰騰地站在門口,謝文軒一時沒忍住,撲過去把他吃了。分開幾天,謝文軒熱情得不像話,顧可頤也放飛自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