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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可頤叫住他,“這能有什么吃的啊,不如,我找個地方,我們喝兩杯?!?/br>郝明義笑了笑說,“這里存了我一瓶好酒,一直沒舍得開,特地請你過來一起喝?!?/br>顧可頤遲疑了一下,他都答應了郝明義,這個時候扭捏似乎不太合適。沒辦法,隨機應變吧。謝文軒一直在公司,等到網上的輿論風平浪靜了,才松了一口氣,這半口氣剛送松,滿滿的電話又打過來了。他上次見了郝明義,跟他透露過他很喜歡軒軒,郝明義一臉了然,給了他經理的電話,告訴他可以隨時帶滿滿出去,如果覺得出去不方便,留在會所也行。滿滿這次打了電話給他,大概是上次說的事情終于考慮好了。雖然他跟顧可頤掰了,但是有些事,沒辦法停下來。謝文軒到了會所,打聽了一下,知道郝明義不在,有些不太想帶滿滿出去,他總怕被人發(fā)現(xiàn),日后不好處理。經理接待了他,帶著他進了電梯,可是磁卡出了問題,刷了幾次都沒管用。“不好意思謝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去換張卡。”謝文軒點了點頭,從電梯里出來,等在門口,忽然覺得嘴癢想抽煙。摸煙的時候,他看到郝明義帶著顧可頤進來。謝文軒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顧可頤。顧可頤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謝文軒,下意識停下了腳步。郝明義回頭看了看他,問道:“怎么了?”見他盯著謝文軒,郝明義望過去,抬手跟謝文軒打了個招呼。“我?guī)ь櫩偙O(jiān)來玩兒,謝總最近很閑?。俊?/br>謝文軒盯著顧可頤磨牙,說:“是啊……”顧可頤別開眼睛,說道:“郝總,換個地方吧。”郝明義當然看到了兩個人之間深仇大恨一般的眼神,他聽說過兩個人不合,沒想到見個面也這么劍拔弩張。“不必了,又不沖突,走吧。”郝明義的手攬上他的肩膀,按了電梯的上行鍵,轉頭對謝文軒說:“上樓是吧,一起啊?!?/br>謝文軒盯著他搭在顧可頤肩上的手,眼睛快要瞪出來了,抬腳跟進了電梯。電梯在謝文軒要去的那一層停了下來,郝明義對顧可頤說:“我們到了?!?/br>謝文軒的怒氣值差點兒滿格,根據(jù)他的觀察,這一層都是搞事的包廂,郝明義帶著顧可頤是來干什么的,一看就懂了。顧可頤也很疑惑,這里一看就不是有餐廳的樣子,謝文軒肯定是來找小男生的!這個死變態(tài)!看樣子春風得意過得不錯??!死變態(tài)!顧可頤一腔怒火,直到郝明義開了一間房門他才回過神來,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郝明義關上門,顧可頤故作輕松地問:“郝總不是說吃飯嗎?”郝明義走近他,輕聲說:“你想吃什么,我們慢慢聊?!?/br>顧可頤已經可以確定郝明義的企圖了,也輕聲說:“隨郝總的意。”謝文軒可以隨便亂搞,他為什么可以?郝明義了然地笑笑,上前抱住他,湊近了他想問他,看著他的亮晶晶的唇膏和艷麗的眼影,還是稍稍偏了偏,吻上了他的脖頸。“難以置信,”郝明義迷醉一般說道,“你還跟你十六歲時候一模一樣,一點兒變化都沒有?!?/br>那種被冷血動物糾纏的感覺又來了,顧可頤覺得手腳冰冷,他推了推郝明義,笑著說:“郝總去洗澡吧。”郝明義興奮地看著他,問道:“一起?”顧可頤還是笑著:“我先卸妝?!?/br>郝明義笑了:“好,等你?!?/br>看著他進了浴室關上門,顧可頤臉上的笑,一點點消失。他扯起床單,掏出包里的打火機,毫不猶豫地點著了。顧可頤慢悠悠地走到浴室門口,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淡定地敲了敲門,揚聲說:“郝先生,著火了哦~”緊接著,顧可頤開房門,匆匆跑去電梯。被點燃的床單冒出的煙霧觸發(fā)了煙霧報警器,很快就會有人上來,這里只有電梯直達,那么肯定是被改建過的,沒有消防樓梯,或者消防樓梯已經被鎖死了。他必須要趕在有人來之前跑出去。顧可頤焦急地盯著電梯,忽然被人拍了肩膀。他下意識想要打人,被人捂住了嘴硬生生拖進了一間屋子。“別出聲!”謝文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可頤頓時松了一口氣。“滿滿,把門鎖上。”一個叼著火腿腸的男孩聽了跑過去鎖上了門,回頭問他:“謝先生,著火了,我們不跑嗎?”謝文軒盯著顧可頤說道:“放火的我抓到了?!?/br>他進了屋就開始坐立難安,顧可頤這人跟他從前一樣恐怕也是沒什么節(jié)cao,今天明顯是來報答郝明義的出手相助了。媽的,明明干活的是老子,你他媽陪那個變態(tài)睡覺?謝文軒快要被氣死了,恨不得拿刀沖過去把jian!夫!yin!夫一塊砍了。正想著去哪里搞武器的時候,煙霧報警器響了,連火警鈴一塊響了。他擔心顧可頤出事兒,第一個開門出來看,就看到顧可頤匆匆忙忙去按電梯。如果這層樓里還有別人,恐怕都在穿褲子,謝文軒趕緊把他拖回來,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煙霧報警器剛響就跑出來,謝文軒基本確定,放火的人就是顧可頤了。顧可頤翻了個白眼,說:“滾,沒你礙手礙腳,老娘已經下樓了?!?/br>“下樓?”謝文軒笑了一聲,說,“火警鈴響了電梯可能會停運你知不知道,萬一困在里面,你就等著人抓你吧!”顧可頤翻著白眼不想理他,謝文軒點了一根煙問他:“怎么郝總這么不中用,才幾分鐘就完事兒了?”“是啊,”顧可頤說道,“我趕著做下一單?!?/br>謝文軒紅著眼睛瞪著他,顧可頤會放火,就說明他不是自愿跟郝明義來的,才會想到這種方法。他嘴里又苦又澀,實在是想他想得要命,謝文軒上前一步,捧著他的臉,問他:“你是不是沒好好吃飯啊……”顧可頤眼眶發(fā)熱,推開他的手:“關你什么事?”他不明白,謝文軒連這樣做給誰看,不說之前兩個人的同居關系,就在此刻,他胡搞的小男孩還在旁邊看著。謝文軒嘆了一口氣,罵自己賤,他是個被顧可頤趕出來的人,還上趕著關心他,不是找懟嗎?氣氛正尷尬著,有人來敲門。謝文軒把顧可頤塞到浴室里,眼神示意滿滿。滿滿很激靈,脫了衣服上了床。“什么事啊……”謝文軒急匆匆扯開襯衫開了門,不高興地問道。敲門的是經理,后面跟著臉色陰沉的郝明義。“謝先生,剛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