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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年紀(jì)還能唬人。“畢竟你救了我兒一命,你看,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以后就直接找我。”他露出一個慈眉善目的微笑。“好?!彼就疥栆膊煌泼摚@得矯情。沈傲這時扳回話題,問喬殷休息的怎樣了,是不是讓你父親擔(dān)心了。喬殷在前幾天得知他父親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也早就知道了司徒陽的身世。但喬勝利沒有去與司徒陽相認(rèn),也一再忍受了喬殷的不懂事。喬殷這才知道,那日在許班長手下救了司徒陽一命的,竟然是喬勝利。“我沒有受什么傷,比起海鷹的兵們是小巫見大巫?!眴桃蟊拘圆粔?,在司徒陽救了他一命之后,喬殷也就認(rèn)栽了。司徒陽的確勝得過自己。沈傲拍拍喬殷肩膀:“你說話可越來越像你父親了?!?/br>司徒陽想,怪不得白衛(wèi)這么喜歡沈傲。自己跟他也是好兄弟,這嘴皮子功夫怎么一丁點兒也沒學(xué)到。再過一會司徒陽收拾完了,喬勝利說要帶他一程,沈傲忙說您那么忙就不用了,我開車過來了。喬勝利臉色有點不好看,也沒再多說。一直進到沈傲的車?yán)?,司徒陽才吁了口氣:“這喬殷長得跟他爸還真像?!?/br>沈傲看他一眼:“喬殷沒對你怎樣吧?!?/br>“沒?!?/br>“我還有件事兒沒告訴你?!?/br>“什么?”“國慶那時候有人攔著你,說要帶你去見司令了是吧?!?/br>司徒陽點頭,順便糾正:“副司令?!?/br>沈傲朝他白眼:“你不是拜托我查了嗎,然后這事兒……”“咋?”“不簡單?!?/br>“你說說看?!?/br>“有可能是喬勝利想見你,也有可能是喬殷?!鄙虬了捎烷T,打了個方向。“喬殷還說得通?!?/br>“所以今天喬勝利也來找你,就顯得刻意。”“原本就找個搞后勤的送我一束花就了解的事。”“沒錯。”司徒陽嘆了口氣,又開口:“其實也沒事了?!?/br>“怎么?”“我不打算在軍隊待下去了。”沈傲一下沒了話。“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給我搞個離職申請。”沈傲停下車,沉默了一會,開口:“你想好了?”司徒陽點頭:“想了幾個月了你信不?!?/br>沈傲無奈的笑了一會:“信。行吧,我?guī)湍愀愣?。?/br>司徒陽把離職申請交了上去,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他去訓(xùn)練場看了海鷹,它現(xiàn)在是一支定性的部隊,又加入了新的教官。右手好的很快,只是拿東西久了還會顫,需要休息。司徒陽回憶,當(dāng)初在西南軍區(qū)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因為失去了親人,所以覺得自己活著非得做出一些事來證明自己。得了很多獎,糊里糊涂從西南軍區(qū)的一名特種兵,變成了京南地區(qū)的一名特種兵教官。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認(rèn)得了徐向言。現(xiàn)在右邊的宿舍空了,司徒陽也沒法進去把書拿走。自己還有一些書在向言的書架上。他想,從剛見到徐向言的那眼開始,他就該明白,自己要被愛情迷倒了。一直到了遞交申請后的第三天,司徒陽打算去聯(lián)系沈傲看看是怎么回事。早上剛要出門,就有人敲門,司徒陽以為是沈傲或者肖靈。誰知道竟然是喬勝利。司徒陽畢恭畢敬把大佛請到屋里坐下,然后給他泡了杯茶。“司徒啊?!眴虅倮@一叫嚇的司徒陽以為那水又變質(zhì)了。“哎。”“我聽說你申請退役了?!?/br>“是的?!?/br>“這年紀(jì)輕輕的咋就不想干了?”司徒陽想我就是年紀(jì)輕輕的才不想干了:“我外邊還有親人,等著我回去?!?/br>喬勝利有些詫異:“那你早些年怎么不退役?”司徒陽拉開椅子坐下:“本來也的確沒想過,但是這個世上的事情誰又說得準(zhǔn)。”喬勝利聽出來司徒陽是在跟他打哈哈,也不再提:“我下午回去北京,之前一直聽白衛(wèi)提起你,今兒個順路,就過來了,你小子也是個厲害家伙?!?/br>司徒陽點頭:“您這么客氣,您說一聲,我去看您就行啊。”他扯出個笑:“這次野外訓(xùn)練是您和白司令一起策劃的?”喬勝利笑哈哈的點頭:“你這聰明腦瓜子,走了白衛(wèi)真得心疼死?!?/br>司徒陽搖搖頭,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聽白衛(wèi)說,你父親走得早,你母親把你拉扯大,為國家培養(yǎng)出這么一位好軍人,真是了不起。”司徒陽也沒把喬勝利這樣旁敲側(cè)擊的話放心上,照實回答:“我是私生子,我母親早就去世了,我外婆外公帶大的我?!?/br>喬勝利手里的茶杯緊了緊:“你母親已經(jīng)過世了?”司徒陽點頭。“你找過你父親嗎?!?/br>“拋棄我的人,我去找他干什么呢。”司徒陽覺得好笑,這喬勝利脫下軍裝穿著便衣,倒沒了那過于嚴(yán)肅的樣子了。“他要是現(xiàn)在回來找你,你還認(rèn)他嗎。”司徒陽搖頭:“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說實話我還是記恨他的?!彼就疥栍只謴?fù)沒有表情的樣子,“但是我很感謝他,給了我生命?!?/br>喬勝利點頭:“你是個好孩子?!?/br>他站起來,把椅子推回去,拿起茶杯喝了幾口,喝的太急,嗆進氣管,咳嗽起來。司徒陽趕忙站起來給他拍背順氣。喬勝利看著司徒陽,對他笑:“你父親丟下你,是他沒有福氣?!?/br>司徒陽告訴自己,是自己多心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這么巧的事。喬勝利搖搖頭:“我也老了,你們這年輕的一輩又不愿意接過我的擔(dān)子,這該怎么是好呢。”“喬殷就可以,您的兒子,自然和您一樣優(yōu)秀?!?/br>喬勝利點點頭。司徒陽把他送出門,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喝完自己那杯茶,覺得總算想通了,然后去洗了兩個杯子。一周后,司徒陽拿著行李離開了京南軍區(qū)。花了十天和所有人道別,準(zhǔn)備離開,現(xiàn)在真的走了,反而不覺得留戀。司徒陽照著地址去找,花了半天找到了徐向言租的房子。那小區(qū)在市里,地段也好找。走到二樓,松開行李箱,放下包,司徒陽心跳倒有些快。嗯,他現(xiàn)在會在干什么呢。五點多,大概在煮東西吃。終于按下門鈴,司徒陽等著他開門。司徒陽聽到拖鞋“踢踏踢踏”的聲音越來越近,一下比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帳篷外著火了還緊張,自己不由覺得好笑。徐向言拉開門特別慢,看到司徒陽的臉,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