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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門?!?/br>徐向言朝司徒陽看了眼,司徒陽扼住右邊人的喉嚨,把他帶下車。“你遲早都會被請去見我們副司令,逃走也是無用功?!?/br>司徒陽半開著車門:“我不是沒手沒腳,請我不問我的意思,是哪門子請。”車里的徐向言說到第三聲下車,司機終于開門下去了。那人剛下去,司徒陽用勁踹倒了人,立刻上車。徐向言從后座一下翻到了駕駛位,鎖上車門,發(fā)動車子:“連鑰匙都不拔,沒腦子。”扔了這兩個大兵在路上,司徒陽和徐向言開著車子跑了。繞了好幾個彎開了很久,前面到了高速。“你往哪里開啊。”“不知道,亂開。”徐向言淡定得很。“那待會怎么回去?!”“打車啊?!?/br>司徒陽差點要叫了:“你身上有錢?”“你身上沒錢?!”“行李不是丟在火車站了嗎!!”“……”徐向言把車停在了邊上。“我們回去火車站?!?/br>“回去了他們要還在那里等我們怎么辦?!毙煜蜓蚤_了車門,“下去透透氣?!?/br>司徒陽開車門隨他下去:“我們證件還在行李里頭。”“你手機響了。”司徒陽掏著口袋:“我還沒聽見你怎么聽見的。”徐向言朝他白眼。“喂?!?/br>“司徒,我沈傲。你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喬殷么?!?/br>“記得,怎么了?!?/br>“他頂上你去比賽了,沒拿到名次,回來了,白衛(wèi)訓了他一頓。他正要找你呢,你回來了小心點這個人?!?/br>司徒陽有些納悶,今兒是怎么了這么背:“喬殷是吧,我知道了,謝謝啊,回來請你喝酒?!?/br>“成,掛了?!?/br>徐向言看著他掛掉電話:“喬殷是喬勝利兒子?!?/br>“我知道。”“也不知道那個副司令是誰。”司徒陽揉揉鼻梁:“不會巧到就是喬勝利吧。”“喬勝利是副司令?”“總部陸軍副司令。”徐向言不吭聲了,閉了下眼,又睜開:“呆在北京很少有機會過來,聯(lián)系了京南那邊知道你出去了,叫人來堵??伤趺粗滥阍诤贾??!?/br>“鬼知道?!彼就疥柼统鰺燑c燃了,吸了一口,“陸軍副司令找個人這么大費周章的,真是抬舉我了?!?/br>“應該也不會是喬勝利這么巧,這么多軍區(qū),副司令多了去了?!?/br>司徒陽嗯了一聲:“都逃掉了,想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事?!?/br>“說不定要收你做干兒子,當個情報人員。”司徒陽聽出他這話里的意思,一陣苦笑。“你抽完這根我們回去火車站,還是得去拿?!?/br>“成?!?/br>“你把手機給我?!?/br>司徒陽把手機遞給徐向言,心想還好自己帶了個手機出來,這時候連五毛錢公用電話都付不起。徐向言打了個問到了火車站總臺。轉(zhuǎn)接了老半天,總算問出了失物招領那邊有個包是深藍色的多用行李包。“現(xiàn)在有錢還能買件衣服買個帽子?!?/br>徐向言朝他看了眼:“變裝也沒用,你高個壯實樣太扎眼?!?/br>司徒陽唉了聲。“待會我進去吧。我說,你別踩爛那煙蒂了,環(huán)衛(wèi)不容易?!?/br>“噢。”上了車,司徒陽坐在了副駕駛:“老婆大人,你認得回去火車站的路?”“不大認得了,應該能原路回去?!?/br>司徒陽倒是意料之中:“我下去問個近路我們再走?!?/br>“嗯?!?/br>司徒陽剛下車,徐向言就破功笑的把頭埋在了方向盤上。司徒陽沒一會就回來了。“你來開?!毙煜蜓砸_門。“我沒駕駛證?!?/br>“我也沒?!?/br>“……”“那你還開?!”“我會開啊?!?/br>“我起碼有坦克駕駛證?!?/br>“……”回到火車站,徐向言讓司徒陽在車上等著,自己去拿包。“你要是又遇到那群人了,直接開車走?!?/br>“那你呢?”“我回去京南。”“我連錢都沒有,我怎么回去!”司徒陽要哭了。“你開這車回去啊。”徐向言說著就笑了,關上車門前說“我去拿包,等我?!?/br>徐向言繞路去了失物招領,沒再遇到那些人。回到車上徐向言把包扔到后座,叫司徒陽先開一段離開這里。“我們?nèi)ツ睦??!?/br>“要不去問路,開車回去?!彼就疥柺种嘎N著方向盤。“路長,問不清?!?/br>“也是?!?/br>“去杭州東站?!?/br>“行?!?/br>“去哪里?”“隨你。”司徒陽朝徐向言看。陽光溫暖,照著他長長的睫毛,仿佛有精靈舞蹈。“還是蘇州吧?!?/br>“好?!?/br>徐向言嗯了聲,轉(zhuǎn)頭看司徒陽。“我不好看,你看我干嗎。”想想又問,“向言,你以前談過幾次?”“談什么?!?/br>“談戀愛?!彼就疥栔佬煜蜓允嵌核?。“沒談過?!?/br>司徒陽先是呆了一秒,然后又咧開一個笑:“我還想,我太晚遇見你了。也不晚。”徐向言想這話真是毫無邏輯。“我以前和女生在一起過,就一個?!?/br>“噢。”司徒陽加了一檔:“軍區(qū)配車非都是手動擋,真麻煩?!?/br>“省油?!?/br>“那女生是我老家的,一起讀書?!?/br>“青梅竹馬?!?/br>司徒陽牽起嘴角:“人家成績好得很,哪像我。我是班里倒數(shù)。“有次我?guī)退龘趿艘粋€混混,那混混要追她。然后她特別感謝我,后來跟我在一起了?!?/br>徐向言看著他:“你風流史還真有的說?!?/br>“我連她手都沒牽,再后來高中了,分開了,再沒多少時間我就服兵役去了?!?/br>“我當你都和人家全壘打了?!?/br>“那么小誰知道那事!”徐向言笑的開心:“你小時候應該就很高了。”司徒陽點頭。徐向言不說話了。過了會司徒陽往身邊看,看到徐向言睡著了。閉著眼,一臉無害,看的司徒陽心里癢癢。到了火車站去買了票,兩個人又去買了些吃的喝的。去蘇州沒多久,兩人當天晚上到了,找了家車站附近的小賓館住下。這一天一折騰,搞得比平時訓練還累。司徒陽抱著徐向言沉沉的睡了過去。司徒陽做了個夢,他在對著大海的山上買了個房子,在外頭種了一圈的菜和花,徐向言在他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