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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看看?!?/br>“噢,好,我們這兒下午沒事呢,你可以和孩子們玩玩,待會我?guī)Т笠恍┑暮⒆由虾箢^山上去。你也可以來?!崩咸奸_眼笑,“好久沒生人來啦。”司徒陽朝外面看了看,沒幾步路的地方有個小鋪,過去買了兩大袋子零嘴。帶回來的時候老太太見了,趕忙上去。“先生別……”“沒事兒,小孩子都愛吃這些,我們一個朋友是這個孤兒院出去的,才讓回來看看?!?/br>“原來是這樣啊?!崩咸舆^了東西,“進(jìn)去喝杯水吧。”徐向言看了眼司徒陽,邊上那個女娃娃又邁著小步子過來:“我要和大哥哥一起進(jìn)去喝水。”司徒陽突然有種危機(jī)感……徐向言沒說幾句,司徒陽嘮了沒幾圈就問了老院長的事。“他啊,他本來也不在這兒了,兒子女兒接了去,后來自個兒又回來了,在離這兒不遠(yuǎn)的地方住,偶爾回來看看,就又和我還有我老伴兒一起照顧孩子。”老太太一把抱起邊上嚷著要抱的女娃娃,精神還很好。“現(xiàn)在就您和您丈夫在這兒,帶著這么多孩子?”“我女兒還有對街老張和他女兒,也一起,只是他們晚上回家去睡?!崩咸攘丝诎姿?,“不過我女兒就要走啦,嫁出去了,去杭州?!?/br>司徒陽點(diǎn)點(diǎn)頭,又接上話和老人家嘮。太陽從院子上頭照下來,暖洋洋的。石頭桌凳,高大的樹木,還有矮舊的房屋,盛滿愛與溫暖,慢慢扎根,不愿老去。司徒陽和徐向言說著要走的時候老人家的老伴兒買菜回來了。老爺子眉開眼笑的,身體看起來硬朗的很。“老院長的家在哪兒?”“房子已經(jīng)賣給別家啦?!?/br>徐向言搖頭示意不用再問。“老頭子你擇菜,我?guī)е⒆尤ズ笊酵鎯??!崩咸穆曇袅撂玫暮埽糁鴫€能傳出來。兩個人出了孤兒院,走了一段路。“那老奶奶你認(rèn)得嗎?”“大概認(rèn)得,姓李。”司徒陽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nèi)ツ膬???/br>徐向言搖搖頭:“感受自然?!?/br>“我回去問問吧,我們?nèi)フ依显洪L的墓吧?!?/br>徐向言拉住司徒陽的手臂:“不用。我見了,也不知道說什么,他也不記得我了?!?/br>司徒陽把行李扔在地上,抬起雙臂抱住了徐向言,右手順著徐向言頸后的發(fā)。司徒陽知道徐向言是在掉眼淚:“我又傻了,不知道說什么話。”徐向言嗯了一聲。“我下次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怎么辦?”徐向言清了清嗓子:“說什么都好。”過了會,司徒陽把徐向言往懷里又摟了摟,路上走過去的人不多,也沒人投來過久的注視。“向言?!?/br>徐向言嗯了一聲。司徒陽面癱臉上泛出一個大大的笑,陽光襯著,溫暖無比。“說不清話的時候,我就叫你名字好了?!?/br>徐向言聽著司徒陽堅(jiān)實(shí)有力的心跳,咚,咚,咚:“你除了司徒還有其他小名嗎?!?/br>“外婆外公叫我阿陽?!?/br>徐向言嗯了一聲,掙開司徒陽的懷抱,拿手背抹自己的臉:“阿陽。”司徒陽心跳漏一拍,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跟我奶奶叫喚我去吃飯時那語氣一樣?!睖厝針O了。徐向言想說傻大個,又改口:“沒這么多飯供你吃。”“噢……”徐向言哭笑不得,抬頭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似的,捶了捶自己的心臟:“換過氣兒了。”司徒陽抬手摟了下徐向言的肩,緊了緊手臂:“去找個賓館過夜還是去城里?”“都行?!?/br>“今兒才國慶第一天,想去哪里都行?!?/br>徐向言突然發(fā)現(xiàn)新大陸:“行李變多了?”“上車的時候買了很多零食,才滿了。”徐向言拎過包:“零食剛才應(yīng)該分給孩子吃的?!?/br>“忘了?!?/br>“……”兩個人在路邊吃了碗撒著新鮮蔥花的牛rou面,搭車去了杭州。剛開始徐向言打算去湖州,但是回湖州的車已經(jīng)沒票了,其他地方都太遠(yuǎn),杭州的車次倒還有票。到了杭州走了會路,正值晚高峰,路上車子塞的滿滿的。“這樣打的也打不到,去坐地鐵吧?!?/br>“我們?nèi)ツ睦???/br>“去西湖?”徐向言忽然想笑,又不是小情侶,還夜游西湖么。但想想又覺得,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對。“西湖那塊應(yīng)該也是商業(yè)區(qū),有商場,要去買點(diǎn)什么嗎?”徐向言忽然想起什么:“我理行李的時候沒注意……”“我有錢?!?/br>“……”“?”“人家指不定以為是小白臉傍上大款了?!毙煜蜓晕惨粲指吡松先?,卻沒冷冰冰的語氣。“我長得像有錢人嗎……”徐向言點(diǎn)頭,又搖頭,拉了下司徒陽胳膊:“找到地鐵站再說?!?/br>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嘴角抽了抽,跟在徐向言屁股后頭,又加快步伐走了上去:“向言你不是路癡吧?”“不是?!毙煜蜓詡?cè)頭一記白眼,“在醫(yī)院里迷路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路癡。”司徒陽吃癟,由著徐向言繼續(xù)帶路。走著走著,司徒陽腦子里忽然竄出一種想法——這世上是不是有很多男人耙耳朵……作者有話要說: 耙耳朵怕打錯字,去百度了下。百度百科告訴我,本詞有深層含義——說男人是耙耳朵,其實(shí)飽含贊許。說起來,懼內(nèi)攻也是個很不錯的品種,你們說是么~☆、沒羞沒躁兩個人到了西湖時已經(jīng)被人潮擠的沒了興致。邊上一個小孩子吵吵嚷嚷的非纏著自己爸爸背,另一邊是一個女生跟自己男朋友說我想吃冰淇淋你快給我去買。徐向言朝著司徒陽看,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任性一下配合一下這群人。司徒陽看到徐向言無奈的眼神很是開心,想著我們向言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本想先打的找個酒店把行李放了,再出來吃點(diǎn)東西,誰知道杭州的的士難打到和春運(yùn)搶票似的。最后只好隨便挑了個方向開始走,希望能路過個酒店。說來也是好運(yùn),倆人還沒走過十分鐘就找到了酒店。司徒陽一臉正經(jīng)的要了個標(biāo)間,一直到兩個人走進(jìn)電梯徐向言咳了一聲,司徒陽才像是想起來什么不得了的事:“剛才我怎么訂的標(biāo)間……”“我以為你是故意的?!毙煜蜓圆[著眼朝他說。司徒陽的面癱臉看不出此時他正自罵蠢材的內(nèi)心:“我……是真的忘了。”進(jìn)去房間之后徐向言問司徒陽誰先去洗澡。司徒陽說你先吧,徐向言點(di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