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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把那團尊貴的頭發(fā)緊緊握住。

底惹達鐵倏地閉起眼睛,這種受侮辱的感覺是角色設(shè)定帶給他的:“沒看背景信息嗎,白骨頭摸了黑骨頭的天菩薩,要砍兩節(jié)手指,”他羞憤地說,“而你……”

乃古放肆地摩挲,以下犯上的禁忌感讓他戰(zhàn)栗:“只是個奴隸,”他渴求地盯著達鐵的眼睛,問他,“你是不是要砍了我的腦袋?”

天菩薩頂上有一根小銀針,固定形狀的,他把它拔出來,唰地一下,頭發(fā)就散開,長長地披了半面,柔順地堆在達鐵肩上。

乃古掬起那捧長發(fā),在手心里揉,往嘴唇上蹭:“這么冷冰冰的,不喜歡在我下頭?”他笑,噥噥地說,“在上頭你就愿意了?”

達鐵把頭發(fā)一點點從他手里拽回來,那樣子,有種寡淡的風情,他在拒絕,可乃古的心卻咚咚跳,為這種冷艷的拒絕陶醉。

一早,底惹家的射手向俄羅家射去響箭,二十支,乘著山風,落在俄羅家的地里,每支箭上綁著一根黑雞毛,這是告訴他們,底惹家要來了。

差不多晌午的時候,底惹達鐵領(lǐng)著一群男丁,浩浩蕩蕩順山而下,過了界碑,俄羅家的人早等在路旁,寬褲腳的男人,瞪著一雙雙仇恨的眼睛,沉默地目送他們過去。

乃古走在最前頭,臉上潑了新殺的雞血,腰上別著昨天割來的白彝腦袋,死靈一樣為底惹達鐵開路。

遠遠的就聽見女人的哭喊聲,兩個,為她們的男人或兒子,俄羅家的人越聚越多,開始前后擁擠,女人的面孔出現(xiàn)了,又恨又怕的目光流連著底惹家的勇士們,他們穿利落的窄褲腳,野蠻而高大。

在寨子前,俄羅家的管家把他們接住,以對頭人的恭敬迎接底惹達鐵,當然也僅只是恭敬,沒有殺羊打雞,沒有迎賓宴,說著:“我家頭人昨晚喝了大酒,還沒起來,請底惹頭人隨我去側(cè)屋。”

側(cè)屋,女人的屋子,達鐵沒說什么,冷淡的臉微微揚著,朝乃古點了點頭。

乃古繼續(xù)開路,為達鐵除穢,進寨子就看見俄羅小軌的大屋,仿漢人的式樣,屋脊上不倫不類地裝飾著怪異的檐角,阿各的屋在他東面,門窗上貼著各式各樣的紙花,也是跟漢人學的。

俄羅家有田,有田就有糧吃,有鴉片煙種,有源源不斷的銀子,有槍彈,有山下?lián)寔淼耐拮?,達鐵瞥著滿院穿草鞋的漢人奴隸,挺著背邁上土臺階。

阿各的門為他敞開,她沒有盛裝,只戴一條綴滿了珊瑚的頭帕,左手邊是一個十四五、還沒扎起天菩薩的男孩,俄羅小軌的弟弟。

按規(guī)矩,乃古應(yīng)該把腦袋還給死者的家人,然后留在屋外,但他卻把達鐵攔住了——屋里除了阿各和男孩,還有三個黑彝男人,高高的英雄結(jié),碩大的瑪瑙耳環(huán),背著弓刀,是勇士。

“放心,”底惹達鐵的目光溫柔地投向他,輕聲說,“只是來要貓?!?/br>
他進去了,帶著幾個后生,門在面前關(guān)上,乃古皺著眉頭轉(zhuǎn)身,和一堆俄羅家的人面面相覷,他們盯著他,和他腰上的死人頭,他們不會認為那是他的戰(zhàn)利品,他只是個娃子,只配給他的頭人擋災(zāi)。

前頭不遠,底惹家的人聚堆兒站著,他們也是一樣,瞧不起乃古。

乃古并不在意,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寨子,側(cè)耳去聽,聽貓叫聲,可銀匠敲銀器的聲音實在太響,什么也聽不見。

屋里開始爭吵,你一言我一語,還不到激烈的地步,乃古的刀在背上,他已經(jīng)在思考,一會兒鬧起來,他怎么拔刀,怎么奪門,怎么把達鐵推出去,怎么將那三個勇士依次斬于刀下……砰地,門從里面踹開,達鐵出來了,底惹家的人立刻向這邊靠攏,俄羅家的人從中擋著,兩伙察爾瓦糾纏到一起,家支械斗一觸即發(fā)。

“俄羅阿各,”達鐵出聲了,他一出聲,人群就像潮水退去般寂靜,“不承認偷了我底惹達鐵的貓,”他把下巴翹得漂亮,左耳上的紅珊瑚映著日光,“也不肯給我丟貓的補償,”緩緩走下臺階,他內(nèi)斂、沉靜,有山鷹扶枝時的優(yōu)雅,“螺髻山只有這一只貓,上頭掛著我的魂呢,藏不??!”

沒有一個人出聲,俄羅家的人不自覺哈下背,畏縮著紛紛讓開,乃古要跟上去,這時背后突然踹來一腳,正中他的膝窩,他一條腿跪在地上,憤而回頭,一張漂亮的臉蛋,大眼睛因為熾烈的日光瞇起來,左臉上一個小酒坑,是阿各。

她認出他了,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底惹達鐵身上時,獨獨她盯著乃古,帶著一種刁蠻的羞怯——她把他恨上了。

乃古回瞪她,那泡尿又不是他有意去窺,看她是女人,他惡狠狠地齜了齜牙,忍了。

底惹家的人回寨子,乃古一路緊跟著達鐵,怕他因為丟了貓身上那一點魂,有什么不該有的磕碰,這具金身,他謹小慎微地護著,連風都不許輕動。

回到山頂,達鐵直接回大屋,乃古跟著他,進屋把門關(guān)上,撥開火塘上的灰,下頭的火苗就亮起來。暖了,達鐵在火塘邊坐下,只有他們兩個,他顯露出一點怒意:“明天,去俄羅家給我殺幾個人?!?/br>
乃古蹲在他身旁,老媽子似地順他的珊瑚耳串,拍打他察爾瓦上的灰塵:“是在他們手上吧?”

達鐵有點嫌煩:“聽他們說的那些話,錯不了,”他拂開他的手,“偷貓,在哪座山頭都是大案,他們敢做,就別怪我手黑?!?/br>
乃古知趣地不碰他了,轉(zhuǎn)而盯著他的腳,一身大察爾瓦下唯一露出來的地方,光裸的、蒙著一層灰的白腳:“可惜今天沒見到俄羅小軌。”

他伸手要抓,達鐵好像早料到他的作為,倏地,把腳縮進察爾瓦里:“見他干什么,”他輕蔑地覷著他,“見他美?”

乃古真受不了這個人,有時候那么冷漠,有時候又……他撲著他,盲目地拉扯他的察爾瓦,扯開了平攤在地上,然后是披氈,厚厚的兩層,他拽掉自己的褲子,光著屁股騎在他腰上:“你死了老婆,我又荒著,咱倆正好!”

達鐵還是那樣,反抗都懶得反抗的樣子:“不許出格?!?/br>
含糊的一句話,乃古卻懂了:“放心,不進去,”他仔細地解他系得過緊的褲帶,往上翻他薄薄的黑衫子,“等你愿意了?!?/br>
達鐵就這么懶洋洋地枕上胳膊,側(cè)著頭,對著火,艷得拿人,乃古盯著他,沒法不口干舌燥,這是一盤大菜,他卻好像沒本事吃下去:“等你愿意了,我叫你纏著求我!”

他把他剝開在黑色的察爾瓦上,達鐵其實很瘦,是那種有些年齡的男人特有的瘦,瘦得干凈,腿根上攤著一坨顏色不深的東西,軟塌塌的,像是不常用。

乃古盯著那團東西,慢慢把他的大腿分開,隨著牽拉,屁股上的肌rou拱起一個飽滿的形狀,他精悍得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