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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沒等到苦行者,也許他們這一局不太順利吧,他繼續(xù)上路,經(jīng)過一片桃林和第二條河,來到第三條河的河灣處,他在上游駐馬,從懷里摸出哨子,純是試探,吹了吹,回應(yīng)他的只有風(fēng)聲,徐徐的,擦過耳畔。“銀子,”他朝后伸手,那個身份成迷的家伙立刻把臉蛋貼到他的掌心里,那么可愛,那么乖,“我們今晚在這兒過夜,好不好?”當(dāng)然好,他說什么都好,銀子用一雙淡得水似的瞳子看著他,眨一眨,抓著他的手指,吮進嘴里。這家伙變了,不到七天,頭發(fā)就從耳際長到胸口,銀色的,有絲綢般的光澤,一嘴小尖牙,指甲也纖長有力。晚上在馬車上睡下,聆聽者伸手進他的袍子,摸他光滑的后背,那里有一對沒長成的rou芽,一碰,銀子就顫抖著往他懷里鉆。他越來越健康,也越來越靈敏了,聆聽者的手要拿開,他卻不讓,“啊啊”地纏著,有點朝他拱屁股的意思。聆聽者經(jīng)過這種事,他懂,別扭地推開他,翻了個身。下頭還是起來了。他懊惱,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是皈依者把他變成這樣的,他偷偷摸了摸,又燙又硬,像個性欲強烈的混賬,這時候,后頭倏地伸過來一只手,小小的,軟軟的,把他抓住了。聆聽者打了個哆嗦:“銀子!”他驚慌地去扯那只手,雖然小,雖然軟,但死死抓著,輕輕在頭上摳,他猛地弓起腰,瞪著黑暗,無力地呵斥,“別、別鬧了!”銀子不是跟他鬧,整個人貼過來,黏在他的后背上,隨著他的喘息擺動胯骨,聆聽者感覺到耳朵上有東西,濕濕滑滑的,是他的舌頭。他要干什么!他從哪兒學(xué)來的!他……呼地一下,他射出來,一大灘,是憋的,也是嚇的,已經(jīng)軟趴趴了,銀子還抓著玩,聆聽者粗喘著摁住他的手,那些手指黏糊糊的,不知道為什么,讓他想起皈依者,一想起來,下頭馬上又硬了。腦子里都是那個人的臉,生氣的,高興的,討好的,傲慢的,金環(huán)在胸口上晃動時的影子,發(fā)絲從胳膊上滑過時的觸感,一切的一切,箭一樣戳進心里了,他一把握住那只手,無恥地,在自己的東西上拼命擼動。---------------------------------------------------------天亮,聆聽者強迫銀子和他對著坐,銀子坐不住,耍著賴要趴倒,聆聽者拉著他,漲紅著臉教訓(xùn):“以后不許這樣了,聽見沒有!”也不知道銀子聽沒聽見,若無其事地四處亂看,就是不看他,聆聽者氣得舉起了手,想嚇唬嚇唬他,這時突然什么東西從天上飛下來,沖著銀子的腦袋,猛地撲了一把。銀子尖叫,聆聽者連忙把他護進懷里,緊接著,背上的僧袍和帽兜就被劃破了,不只袍子,皮膚也有鮮明的痛感。是鷹,或者山隼,個頭不大,但爪子鋒利,聆聽者撿著石頭去打,打不中,那東西四周盤旋了一陣,飛走了。大概是銀子的頭發(fā),光照上去閃閃發(fā)亮,吸引了鷹的視線。聆聽者把僧袍脫下來,擰著脖子往后看,背上大大小小的傷,還好不算太深,銀子眨巴著眼睛瞧了瞧,“啊啊”扒著他的膀子,伸出舌頭來給他舔。“我給你舔舔吧,舔舔好的快!”聆聽者陡然閉起眼睛,不是皮rou疼,是心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不用……”他正要拽銀子的胳膊,忽然,前頭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裹頭巾的人,趴伏著,快速朝他們接近。他立即往其他方向看,果然前后左右都有,一共七八個,全戴頭巾,把他和銀子逐漸圍住。他只有一把小剃刀,緊緊攥在手里,那些人很快來到眼前,穿著翹頭靴,拿彎刀,是異教徒!聆聽者附身把銀子撲倒,隨后刀鋒就落下來,兩刀砍在肩膀上,他們叫囂著把他翻過來,胡亂下刀,血很快浸透全身,他伸手摸不到銀子,只看見這些人奔著馬車去了,翻東西卸馬,應(yīng)該是一伙強盜。“呵……”他笑起來,是系統(tǒng)設(shè)置,這里是布置給苦行者的任務(wù)地點,所有任務(wù)線以外的人都不能長期停留,停了,就得消失。血從嘴里往外冒,他并不怕,甚至有點渴望“死”,“死”在這地方不是結(jié)束,而是另一個開始,這份希望讓他能安靜地等待,等待黑暗和熟悉的墜落感來臨。“啊啊……”耳邊有人叫,他困難地偏頭,看見銀子的臉,那張臉上都是血,著急地推著他,想讓他起來。馬蹄聲噠噠響,是強盜們背著東西跑遠了。聆聽者朝他伸出手,溫柔地捋他凌亂的頭發(fā):“我沒法……陪著你走完這段……路,我們……”他突發(fā)奇想,用了一個詞兒,“來世……我們再見。”銀子似乎不理解“來世”,也不理解死,他執(zhí)拗地在聆聽者身上摸,摸到血,好奇地看一看,去拽他的褲子。一開始聆聽者沒在意他的舉動,直到褲子被脫下來,那個地方被抓住了反復(fù)揉搓:“你干什……”他吃力地睜開眼,看見銀子血淋淋地坐在身上,破布似的袍子被扔到一邊,翹著一個又細又小的東西,學(xué)著皈依者的樣子放蕩地擺動。聆聽者怔住了,盡管震驚,下頭在頻繁的摩擦下還是亢奮起來,他用僅有的一點力氣反抗,但沒有用,銀子根本不顧他的傷口,握著他那根東西,執(zhí)拗地往屁股里戳。這簡直惡心,簡直荒謬!聆聽者不知道現(xiàn)在更在意哪個,是只剩一口氣被人強迫,還是強迫他的人是銀子,他心慌意亂地掙扎,才發(fā)現(xiàn)銀子壓根弄不進去,“啊啊”地朝他撒嬌,想讓他幫他。“乖,下去……”他虛弱地說,銀子垮著臉,似乎放棄了,一屁股坐在他硬邦邦的yinjing上,拱著拱著,抓起他的手,去圈自己的小東西。聆聽者被他握著上下胡亂地捋,小孩子似的囫圇一根,滑滑一層贅皮包著,甚至沒怎么發(fā)育,銀子很激動,嗯嗯啊啊地哼,越哼聲音越高,越哼,身體越燙。聆聽者的意識漸漸模糊,只感覺手里那截東西熱得不行,顫抖著,濕淋淋地握不住,在生與死的一線之間,銀子尖叫一聲,卻徒勞的,什么也沒出來。“死”這個瞬間很慢,慢得聆聽者看見無數(shù)個光點在銀子的皮膚下灼燒,像是有一把火在他體內(nèi)燃,燃得皮膚皸裂,破碎成片,轟地一下,焚成一團火球。好燙……這是聆聽者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點知覺。第10章圣徒島ω四十八小時后。聆聽者站在餐堂的臺階下,正要往上邁,后頭有人拽了他一把,他回頭看,是皈依者,貓兒眼直盯著他,那種纏綿那種執(zhí)拗,讓他一剎那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