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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得讓人不敢直視。陳允升頓了頓,也沒搭理他,徑直走了出去。他打算采取徹底無視的態(tài)度。因為不再是黑道頭子,脫去了殺氣的青年總不能還像從前那樣要打要殺,既然有心要漂白,就要連切菜的刀都暫時收起。泰國到底他還是人生地不熟,加上青森跟陳允衡的風行本來就是戰(zhàn)略合作伙伴,生意上和人脈上他都動彈不得,唯一能起作用的,還是自己。他打定了主意,卻沒想到愛情這兩個字會讓情況產(chǎn)生多少變化,尤其是當他第四次在酒店吃早餐的時候,旁邊又坐下一個全場矚目的娃娃臉美青年,陳允升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就輸在這個“缺根筋”的執(zhí)著上。干!誰能告訴他,這家伙美國那啥克利的大學的文憑到底是真是假!作者有話要說:船,你到底在哪兒…………(抓著船票感到心累)=-=阿衡童鞋大肆進攻,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到不適。其實別看他別扭,因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早就養(yǎng)成了少爺脾氣……想要啥就直接要,而且那是最~~了解他的哥哥,因此當然直接撲到才是最有效的。--7777、第77章...美麗的芭提雅的夜晚沒能產(chǎn)生太多的羅曼史。陳允衡大多數(shù)的時間只是坐在酒店的海灘邊,一個人喝著酒,左手邊擺著永遠有處理不完的文件的電腦,右手邊是時刻傳來公司業(yè)務短信的手機。他能呆在泰國的時間并不長,也不能像那些電視劇的大少爺那樣,除了泡妞就是娛樂。身為陳家的當家,他要擔負的東西越來越多,而他能逃離牢籠的時間越來越短??擅髅髦烂媲笆且黄G棘,卻還是倔強地想要橫跨過去,去把那個人最堅硬的外殼給扒掉,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變成自己。自己拼命地追的時候,陳允升在泰國的事業(yè)越來越穩(wěn)固,而他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也讓不少人重新對這個黑社會老大進行評估。陳允衡有時會想,也許在能力方面,林耀才是真正懂得他的人。有些煩躁地丟開啤酒瓶,他真想找個沙堆把自己埋起來,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面對。陳家的擔子對一個從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年輕少爺來說,實在太過沉重。沉重得讓人覺得孤單。他猛地關(guān)上電腦,決定趁如此良辰如此夜去sao擾那個此時應該在家中健身的家伙。世上真的沒有比陳允衡更了解陳允升的人。此刻陳允升確實在家中的健身房練習泰拳。來到泰國后他就在海邊買了套房子,這套房子跟陳家老宅的房子位子很像,拉開窗簾正對著美麗的海灣,再多的煩躁也會被海風吹得干干凈凈。汗水沿著下顎滴到地上,他剛拿起一瓶功能飲料要喝,門鈴就響了起來。門外站著一個拎著一大袋啤酒的美青年,笑瞇瞇地說:“我不陪練,我要喝酒。”其實他完全可以甩上門,然后扒掉門鈴的電源,然后再回到健身房把隔音門鎖死,外面再被敲得天翻地覆也傳不到他的耳朵里。可陳允升還是猶豫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就有了可乘之機,青年技巧十足地錯開他的手,自己把門推開,然后堂而皇之地不請而入。瞪著這個比鼻涕蟲還麻煩的家伙,陳允升也懶得繼續(xù)趕人,轉(zhuǎn)身準備去洗澡。“……喂,你居然都練出了肌rou!不是吧!”陳允衡忽然從后面拉住他的手,湊到眼前仔細看,“之前還沒這么明顯的……”陳允升收回手,看他的眼神里寫著倆字“廢話”。他從小砍人砍到大,肌rou早就有了,只不過之前沒有專門系統(tǒng)性地學習像泰拳這樣強度極高的武術(shù),肌rou才沒有完全長起來。“……你都砍遍天下無敵手了,還練什么泰拳?”陳允衡很不滿,一來擔心以后更難跟這家伙對抗,二來自己對肌rou男真的沒什么胃口。他喜歡以前看到的那個,精實卻不肌rou爆滿的身材。再加上他跟陳允升都繼承了母親的骨架,怎么也壯不起來,因此身材怎么長都只是正常偏纖細的類型。不過,現(xiàn)在半身赤果汗?jié)駶M身的樣子,確實也非??煽凇?/br>沒發(fā)現(xiàn)身后有道多么色/情的目光的陳允升拿了條毛巾,徑直進了浴室,似乎完全不擔心外頭那個出了名胡來的家伙會在自己家里做什么。等他洗完澡出來,剛剛還嚷嚷著要喝酒的青年居然已經(jīng)趴在自己沙發(fā)上,開著DVD睡著了。電視上放著自己最喜歡的一部科幻片。眼神變了變,他坐在沙發(fā)邊,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靜靜地聽著電視里傳來博士和少年的的對話,聽著不時出現(xiàn)幽默的對白。曾經(jīng)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捧腹大笑,而如今,旁邊就睡著另一個人,本該是與他一起分享笑聲的至親,卻從未與他在一起看過電視,更別說一起討論劇情或者分享心得。他從不否認,他曾經(jīng)渴望過真正的兄弟情義。尤其當他一次又一次地在遠處看過那個小了自己三歲的少年笑著,頑皮著,苦惱著。他曾經(jīng)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喜怒哀樂也能有一個人與自己分享。未來是可以改變的。他曾經(jīng)被這句話激勵著,卻因為現(xiàn)實而一次次地磨滅了希望。已經(jīng)完全成人的現(xiàn)在,甚至有點想嘲笑當年那個過于天真的自己。“我也喜歡這部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過來的青年躺在沙發(fā)上,從下方看著自己,笑得很單純?!癥ourfutureiswhateveryoumakeit,Somakeitagoodone.”陳允升有一瞬間的尷尬,似乎像是被看穿了心底最軟弱的一塊,耳朵微微紅了下,不自在地轉(zhuǎn)移視線,說:“我聽不懂鳥語,不用跟我講?!?/br>“嘿,你會不懂鳥語?是誰當初揍完一個性sao擾的洋鬼子后用英文狂罵一頓的?是誰因為想看某個樂隊的演唱會而一個人跑到美國的?”陳允衡笑得得意,這些年少輕狂的事跡像入了檔案一樣,隨時能從他的肚子里提取出來。嘴角有些抽搐,陳允升確實沒想過,這個腦子挺好使的弟弟會把這些事情牢牢記住。得了便宜也不敢太過賣乖的青年坐起身,拿過兩瓶啤酒,遞給他一瓶,自己開了一瓶:“累了一天,洗完澡喝啤酒最合適不過。”陳允升頓了頓,還是接了過來。涼得沁人的溫度讓耳朵剛剛升起的溫度稍微平和了些。海風從落地窗外吹進來,配合著啤酒的香氣,心情突然一下柔軟起來。似乎有很多心事,卻又一句都沒法跟這個人講。那些心事就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