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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只知道你叫阿衡,其他什么也不知道!”阿衡聽完,看了他好一會,才呵呵笑出來:“原來你也救過耀哥啊……那你怎么不跟耀哥要點好處?林家多大你知道嗎?真浪費?!?/br>關錦哼了一聲?!靶袀b仗義不圖錢,你們這種人,一輩子都理解不了?!?/br>阿衡笑完,想了想,忽然拉拉他:“哎,我真的沒處可去,我也不想去耀哥那里,我住你家行不行?”“不行!”關錦汗毛都豎起來了。“我真沒地方去?!卑⒑庹J真地盯著他的眼睛,“耀哥已經不管我了,我姐恨我,你也知道?,F(xiàn)在陳家一團糟,每條命都飄在半空呢。我所有的信用卡都被凍結了,全身上下只有六百塊錢,你要把我扔在這里,明天你就會看到報紙上一個豆腐塊大小的命案報道?!?/br>話說得很冷靜,也很陰森,關錦打了個抖,看看前面正在專心聽越劇的司機,忍不住壓低聲音問:“到底怎么回事?我們家很普通,要是你拖著什么麻煩,我可不敢收你。”阿衡輕輕笑了:“我叫陳允衡,除了身無分文,無處可去外,任何人都暫時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同樣,也意味著沒有人會管我?!?/br>“……住多久?”漂亮的少年勾起唇角,往已經松動的心防上,再淋上一次腐蝕劑:“不久,頂多一個月,等我爺爺下葬了,陳家當家的屁股坐穩(wěn)了,我就走?!?/br>關錦恍惚了好一會,只覺得豪門恩怨離自己好遠。陳允衡盯著他的表情,心想,這個人,太單純了。把一個大活人帶回家的借口,是陳允衡想出來的。什么華裔學生回國體驗生活,為了真實度還去超市買了個旅行包,里面塞滿生活必需品,加上陳允衡那張討人喜歡的臉,還有可以把人贊出花兒來的嘴巴,不用一會,關錦父母都樂呵呵地接受了這位貴客。關錦把房間騰出一塊地方,剛要往地上鋪被褥,就被陳允衡阻止:“我不睡地上。”有這么挑嘴的客人嗎?“你不睡難道我睡?”那張臉立刻擺出小孩看了都會哭的表情。可陳允衡是什么人,僅僅是三十分鐘的對話就已經發(fā)現(xiàn)他紙老虎的本質,自然不會被他的表情給嚇唬到?!澳愕拇矇虼罅?,我們倆擠一張,我才不睡地板,誰知道你這里有沒有什么老鼠蟑螂?!?/br>關錦撓撓頭想也是,他們家又不是木地板,當然會有小動物光顧,看這人細皮嫩rou的,要真碰到了不上吊自殺才怪。于是把枕頭放在了自己枕頭旁邊,正要搬被子,忽然停了動作,全身僵硬地看向陳允衡。他想到了他跟林耀的關系。陳允衡發(fā)覺了他的呆滯,想了想也明白了,立刻一臉嫌棄的怒罵:“誰要碰你啊!我饑不擇食也不會挑你吧?還是說你自己心虛不敢睡上來?”可你是同性戀。關錦沒敢講出來。倒是陳允衡罵了出來:“同性戀怎么了?會吃人嗎?會不分時間發(fā)情嗎?你怕什么?我又沒艾滋!你以為我是病毒啊?難道同性戀就不是人?!”罵到后來,還是關錦緊張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皣u,小聲點,我媽在外面呢!”看陳允衡表情郁郁,他有些別扭地道歉:“我又沒說什么,一起睡就一起睡,我怕我睡覺會踢人而已。”陳允衡沒再出聲,坐在床邊,沉默地盯著窗外。關錦傷腦筋地看他的背影,過了一會,從衣柜里掏出自己的衣服,有些討好地扔給他:“哎,你先去洗澡吧。”可惜他沒看到,背著他的那個人,悄悄勾起了唇角。關家用盛宴款待了這位小貴客,關錦吃著最愛的花蛤,有這么一瞬間覺得陳允衡的到來也不是那么令人討厭。晚上睡覺的時候,關錦把窗子開得大大的,春天的夜風吹進來,有些冷,卻讓房間里的一開始尷尬的氣氛柔和許多。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關錦盯著天花板,問他:“我周一開始要上課,到時候你要怎么辦?你不上學嗎?”抱著被子卷到一邊的陳允衡迷迷糊糊的說:“我畢業(yè)了?!?/br>“呃?!”關錦瞪圓了眼,撐起身子看他。“我在國外念的書,今年剛畢業(yè)……”打了個呵欠后,轉過身,朝他微微一笑:“你以為呢?”“你到底幾歲?”關錦覺得腦門有些發(fā)脹。“二十啊……”他已經閉上了眼睛,“要不你以為耀哥敢跟未成年人上/床?”一句話就把隔壁這個未成年給徹底炸醒了。剛要怒吼,一只手就蓋在了他嘴上,那個有著娃娃臉的青年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睡吧睡吧”,被堵住了一切驚詫的少年死死地盯著天花板,腦花一片沸騰。林耀,又是林耀,那個名字就跟炸藥一樣,只要碰到了,就炸得一片開花。作者有話要說:=m=第三主角出場。Orz其實寫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似乎更適合我“美少年攻”的惡嗜好,你們千萬別被我迷惑了,真的,這回,我要努力的改變自己的惡嗜好。嗯,應該會的……也許會的……再說吧orz55、第5章...最近每天清晨,關錦同學都是在重壓下醒來。憤怒地撥拉開擱在自己身上的手腳,關錦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飯,等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個人還睡死在床上。關錦的父母在開小小的汽車維修店,平時都是一早就做好早飯,自己先去開店,因此從來都沒能發(fā)現(xiàn)屋里的“華裔少年”其實從未跟兒子一同上學。關錦膽敢把幾乎可以稱為“陌生人”的陳允衡留在家,除了相信自家沒有值錢的東西外,還相信這個號稱豪門少爺?shù)募一锉举|并不壞。他并不知道在自己上學的那段時間里,陳允衡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他每次放學回到家,家門口就會站著這個穿著他跟張鵬亮借來的衣服的娃娃臉。陳允衡的六百塊錢現(xiàn)金按理說早該用得所剩無幾了,可那家伙依舊每天吃著哈根達斯的雪糕等自己回家,關錦忍無可忍,終于問:“你的錢從哪里來?”“銀行卡啊。”陳允衡笑嘻嘻地看他。“你不是說都被凍結了嗎?”關錦幾乎是怒吼出聲。“我說信用卡而已。我的儲蓄卡是我自己的賬戶,他們凍不了?!?/br>“那你干嘛不去住酒店?”“住你家那么方便,干嘛不住酒店?大不了我付你飯錢嘛?!?/br>“老子不稀罕!”“那我告訴你,陳家的人在通過每個酒店的住宿登記來找我,找到我以后就要把我?guī)Щ厝ボ浗阈艈??”陳允衡說這話的時候,笑容還是掛在臉上,云淡風清的,似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