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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要情節(jié),也造就了全片唯一一場床戲。在電影中,導(dǎo)演往往著重體現(xiàn)主角“初夜”,因為它總會對主角產(chǎn)生影響。不過奇怪的是,男性角色的心理變化通常是“得到”,似乎從那一刻起,他們便成長了,而女性角色通常是“失去”。比較經(jīng)典地闡述了這方面心理的片子,就是、、以及等等。導(dǎo)演依然清場。左然與何修懿再次套上絲襪,裹住關(guān)鍵部位。何修懿隱約間回了片場。當(dāng)時,拍床戲的左然隱忍而又瘋狂,自己還以為是影帝很敬業(yè)的緣故,誰知兩年過后……他們在一起了,而且彼此都有走一生的決心。命運真是一個很難講的東西。兩年之間,凱文中文明顯進步了非常多,也已經(jīng)意識到學(xué)習(xí)新聞聯(lián)播這事哪里不對,他拿著故事板,與左然商量道:“最后余九嘉的這個面部特寫,用長焦鏡頭吧?從正上方過肩拍攝,焦點放在余美麗的五官,把沈一初的后腦模糊掉。”“行?!弊笕皇中蕾p以及相信凱文,一般不會否定凱文提出來的計劃。不過,下一步執(zhí)導(dǎo)的古代商業(yè)大片,他已打算另請高明——凱文到底是美國人,也許很難表現(xiàn)古代那種感覺。“特寫鏡頭用吊臂嗎?還是手持攝影機拍?”“吊臂吧,比較穩(wěn)。”這種由上至下拍的鏡頭沒有三腳架可以用,要么靠人手持,要么借助吊臂。“Okay?!?/br>拍攝開始。場記不在,凱文用手拿著場記板在鏡頭前面停了一下,以便導(dǎo)演、剪輯等人以后知道這戲出自哪里。床戲還是分為幾鏡。拍攝了沈一初房間定場之后,二人還是先從接吻開始。左然用手捧著何修懿的下頜和頸子,吻他的喉結(jié)、下巴、輕咬他的下唇,最后才將舌尖推進對方雙唇。他一點一點,從內(nèi)側(cè)舔過何修懿的牙齒,接著劃過硬腭、軟腭,又將舌頭里里外外掃蕩了遍。一吻過后,左然念詞:“九嘉。”何修懿的雙目迷離:“嗯?”“你知道自己有多少顆牙齒嗎?”“……三十顆?”“不是?!?/br>“二十八嗎?”余九嘉不知道。左然笑:“是三十二。”“哦……我不清楚?!?/br>“我?guī)湍銛?shù)清楚了?!?/br>……下個鏡頭開始,就是正式交合。兩人緊緊相擁,左然像是要將修懿壓進自己身體當(dāng)中。飾演沈一初的左然下身聳動,不過,凱文只會拍攝兩個演員上身,讓觀眾通過沈一初肩部的晃動頻率來推測那是怎樣的激烈。何修懿被摟著,再次產(chǎn)生旖旎聯(lián)想,身體內(nèi)部十分空虛,騰起一股焦躁。他好喜歡左然。因為導(dǎo)演本人上陣,拍攝進度非常緩慢。每拍一個鏡頭導(dǎo)演都要親自查看,而后不斷調(diào)整、重來,直到滿意為止,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人能從旁給予指導(dǎo)。別的場次都有執(zhí)行導(dǎo)演把關(guān),倒也不算太壞,不過對于床戲,左然希望清場盡量清得干凈。于是左然這俯臥撐,又持續(xù)兩小時。何修懿也焦躁了兩小時。到了最后那個特寫,何修懿吃了倆NG。左然總是認為“他能表現(xiàn)更好”。何修懿:“……”何修懿很困惑。他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壓制住了綺念,做了該做的事。左然又說:“可以更美?!?/br>“哦……”何修懿不認為自己表現(xiàn)得差。他想也許只有左然會不給他pass,因為對方見過自己不假裝的樣子——畢竟,再演……也不可能與真的一樣。“怎么了?”何修懿咬牙:“沒事,繼續(xù)拍。”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專業(yè)演員,必須不斷努力、達到導(dǎo)演要求。此前所有戲份都順利完成了,沒理由會栽在一場床戲上的。然而……又是一次NG之后,何修懿也只好無奈地請求說:“左導(dǎo),我想休息一下,行嗎?”“可以,”左然回頭,問凱文,“凱文,你今晚要幾點離開?”凱文前幾天就請過假了。“八點。我要補牙。我愛咬糖,壞了十二顆牙。不然我改一個時間再去?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取消預(yù)約。”“不用,你去?!弊笕徽f,“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鏡頭,焦點、景深你都設(shè)置好了。而且攝影機有吊臂,也不需要人來cao作,我自己來就好,你去補你的牙。”因為清場,劇組當(dāng)中的人,包括攝影助理已經(jīng)離開,凱文再走就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用了。不過正如左然所說,麻煩一點,他們兩人也能解決。“Okay,Thanks,那我走了?!?/br>“嗯?!?/br>“……”從里面反鎖上“沈一初的房間”房門,用力推了推后,左然關(guān)了攝影機,走到何修懿身邊,說,“重來一次?!?/br>“先等一下。”何修懿說,“我再找找狀態(tài)?!比绻^續(xù)剛才那樣去演,還是過不了的。“不用。”左然慢條斯理半跪在了床上,“我知道問題在哪里。”“……?”“表情不夠真實?!弊筮呉贿呏v話,一邊開始撕何修懿胯間的安全罩。“喂!?。∧愀墒裁????!”被解下后,早已充血的部位便一覽無余。“讓它‘真實'。”何修懿驚道:“左然,你是瘋了?”真做???這怎么行!?。‰m然片場沒有別人,里里外外空蕩蕩的,攝影機也只會拍攝五官……可是……假戲真做……還是過于——“真吻可以,真做就也可以。我是導(dǎo)演,負責(zé)指揮現(xiàn)場。”左然將自己的膠帶也撕下來,重新壓上對方身體,伸手開了位于頭頂?shù)臄z影機——它將會被用于拍攝何修懿的面部特寫,“好了,50場6鏡5次?!?/br>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何修懿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調(diào)整好姿勢,分開雙膝,緊緊摟住對方,擺出了這場戲最需要的樣子。本來關(guān)鍵部位有安全罩隔開,演員其實感覺不到什么,然而現(xiàn)在……他的灼熱,直接碰觸到對方的,有種非常隱秘的愉悅感,雖然嘴上還在講著拍戲的事。左然問:“準備好了?可以拍了?”“……嗯?!焙涡捃查]上眼睛。“那么……開始?!?/br>何修懿又努力地“演”,雙手繞過對方的肩,嗯嗯啊啊的,作為“余九嘉”,準備容納對方,左然也是肌rou緊繃。而后……何修懿便感覺,有個很熟悉的東西,抵住自己,試圖進入。同時,左然念出臺詞:“打開點?!?/br>“……”何修懿渾身開始發(fā)抖。之前四次拍攝,全部都是假的,此時換成真刀真槍……經(jīng)過此前兩個小時,身體已經(jīng)準備好了,甚至還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