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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安意往里縮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那一瞬間,謝安年從安意眼里看到了害怕。 他微微愣了一下。 有意思,安意這家伙竟然會怕他。 不過,她在怕什么? “說話就說話,大熱天的,別動手動腳。熱死了?!卑惨馀擦伺玻蛛x他遠了些。 在害怕他的觸碰? 還是不愿意被他碰? 如果是前者,事情有些微妙,是后者就令人有些不高興了。 “安意。”謝安年伸出手,手往安意的腰上一攬,將人拖了過來。 好輕! 謝安年也沒想到隨隨便便就將人差點拉進懷里。 安意一臉不爽,一臉探究的瞪著他:“干嘛?大熱天不怕熱,還是你也想崩?” 什么崩?謝安年沒聽懂。 安意見他沒動,眨了眨眼,一臉的“你是不是在無理取鬧,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病,是不是忘了吃藥”,無奈開口:“有話好好說,放手,保持你的人設(shè)。” 這次謝安年聽懂了,不過人設(shè)這東西,不是當明星的才有嗎? “哦,我是什么人設(shè)?”手下的腰比想象中的還細,謝安年的手指動了動,不僅不想放手,還想趁機掐一把。 第1525章 謝安年.恰逢意外03 謝安年一向善于隱忍,從小忍到大,用二叔的話說,他這個人極善于控制自己。 什么事該做,什么事還不能做,他一向能將自己約束住。 二叔說,他以后會比他強。謝安年從不懷疑。二叔能忍,但不如他。 那一次若不是二叔不聽勸,擅作主張貿(mào)然在安意在場的情況下對大哥出手,也不至于將人殺了但是搶不回靈魂,讓安意有機會復(fù)活大哥。 不過,那件事倒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至少讓他更清楚的知道安意的確不簡單,她的不簡單不同于他們這一輩,而是更甚至他們的長輩。 畢竟,二叔這個最善于招魂困魄的高手,竟然讓安意把謝長靈的魂魄給搶走了。 想到這里,謝安年的目光從安意不高興的臉上掠過,思考了兩秒。 該忍的時候是要忍,但是有些事怎么能忍呢。 于是,謝安年的手指果斷在安意的腰上掐了一把。 安意的臉色立即變了變,抬腳,毫不猶豫踢過來。 謝安年身子一閃,攔住安意踢過來的腳,一把握住腳腕,另一只手按住安意的肩膀:“別鬧?!?/br> 安意掙了幾下,然后就不動了。 謝安年目光一閃:“真的不掙?” 安意斜眼看他:“太熱了,一身汗?!?/br> 謝安年覺得安意這反應(yīng)太有趣了,他一開始就調(diào)查過安意,知道安意回到林家前的過去,更知道她轉(zhuǎn)學(xué)前的經(jīng)歷。 一直任人欺負不還手不吭聲,被集體孤立后直接轉(zhuǎn)學(xué),難道,那些過往造就了她現(xiàn)在的性格? 不過,怎么想都有點矛盾。 有那些經(jīng)歷,隱忍是一回事,但看現(xiàn)在,眼前的安意的不作為并不是隱忍的表現(xiàn)。 況且,眼前的人可是身懷絕技,深藏不漏。 “你想怎么樣?”安意就那么冷冷的看著他。 嗯,他想怎么樣? 謝安年也是一愣。 對啊,他想做什么? “你剛才說我是什么人設(shè)?”謝安年找了個話題。 當然,這不重要,他并不是很關(guān)心。他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手指上。 嗯,手感不錯。 “你啊。”安意懶洋洋的躺著,“表面笑嘻嘻,不能再和氣,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br> 謝安年瞇了瞇眼:“哦,你說我是偽君子真小人?” 安意:“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br> “評價的不錯?!敝x安年的手在安意腰上摸了摸,覺得安意的腰如果抱起來肯定很舒服。 安意冷靜的表情有些抽搐:“放開你的手!” 謝安年沒放,用指腹摩挲著安意光滑的皮膚:“問你一個問題,認真回答?!?/br> 安意終于忍無可忍,抬手拍開他的手:“問。” “雙雙真的是你殺的?故意殺的?”謝安年一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 為了謝長靈?可是安意卻答應(yīng)嫁給他,并且從父親那得知,安意親口說過不喜歡謝長靈。 可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理由殺雙雙呢? “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卑惨獠淮鸱磫?,“你大哥那時的死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吧?” 謝安年的目光一變,隨后笑了笑:“你怎么能這么想,大哥待我很好,我怎么會干這種事?!?/br> 安意也笑著點頭:“是呀,同理,我怎么會害雙雙呢,必須不是故意的呀。” 第1526章 謝安年.恰逢意外04 謝安年覺得,安意就是一大禍害,十分不好掌控。 以后這禍害就要嫁給他了,想想還是挺傷腦筋的。 不過,他一直都喜歡挑戰(zhàn),傷腦筋什么的不要緊,他很享受費盡心血達到目的這個過程。 只要有心謀取,沒什么是不行的。 安意么,這么大的助力,他不僅想要身,還想要心。 “安意,嫁給我后我會待你好的?!毕氲酱耍x安年說了一句。 安意一愣。 謝安年湊近一些。 安意長年不見太陽的皮膚十分白皙,帶著幾分羸弱的不健康,白天看著的時候,顯得十分寡淡冷漠,但此刻昏黃的燈照下去,配著松垮的t袖下露出的精致鎖骨,莫名的,謝安年竟然瞧出了幾分曖昧的暖意。 正是年少氣血方剛的年紀,謝安年的身體有些異樣的沖動,他湊過去,想咬一下那濕潤的唇。 安意一抬手,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額頭往外推,挑眉:“想干嘛?” 謝安年眼珠一轉(zhuǎn),順著力道低頭,一口咬在安意的鎖骨上。 “唔……”安意吃痛,罵罵咧咧伸手推他,“你屬狗的呀,快松口!” 謝安年咬著那處的皮rou,用力。 “嘶……謝安年!”安意這下不敢推了,“有話好好說!” 謝安年松嘴,看那塊都被咬紅了,于是又舔了舔。 安意抬腳一踢,身子往里一滾,摸著被咬的地方一臉憤怒。 謝安年也不好過,因為被踢的地方正是男人的命根子。他蹲在地上,痛苦的朝安意指了指:“你想謀殺??!” 安意先是一愣,隨后咧嘴一笑:“活該?!?/br> 謝安年緩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