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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數(shù)次幻想都比不上方才那一封信。 那一瞬間他知道教主死了,僅僅是知道,僅僅是看到那些字,便如此心如刀絞。 這樣的心痛,一次就好了。 如今,教主像是“死而復(fù)生”,他才知曉,他是舍不得的,這很可悲,明明教主這算是不要他了,可他還是不舍。 不僅如此,他還要滿足她的要求,如此還不夠,他還要許給她一個自由的未來。 天喜將信折好收起,將荷包放進(jìn)懷里,將面具戴上。 竹林里竹葉紛飛,清風(fēng)穿過,便飄飄浮浮不肯落地。此刻天喜站在林間,望著空中的竹葉,若有所思。 其實(shí)教主心里還是沒有他吧。 什么只屬于他,不過是想讓他好好聽話,就像這些年無數(shù)個夜里,她在他懷里,不過是因?yàn)樗谒麘牙铩?/br> 他和教主的關(guān)系,是你情我愿,但不是兩情相悅。 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至少教主還愿意騙他。 就算他現(xiàn)在不高興了,他也不能怎么樣,他再不高興,也沒辦法無視教主真的會死。 天喜伸手接住一片竹葉。 其實(shí)許多時候他都會忘了,忘了教主其實(shí)是不喜歡他的,只是就算他有時候會忘,但無論如何也不會真的忘記教主許多時候看著他就像是在看另一個人,更不會真的忘記教主在一次意亂情迷時喊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第1046章 天喜·醉生夢死03 拿出教主那一封“臨終”囑咐,表了態(tài),命令下去,天喜不再理會大廳里短暫死寂后的嘈雜,一個人獨(dú)自出了大廳。 “護(hù)法?” “護(hù)法!” 身后一片不甘心又或是不明所以的挽留,天喜沒有回頭,腳步不停。 “天喜,真的要這樣?”天壽追上來,他顯然是不甘心的那一派,“難道我們不用派人去探一個究竟?教主沒準(zhǔn)還沒死呢!” “這是教主的親筆,不論她是死是活,還是被人逼迫,她都在他們手里?!碧煜策呑哌叺溃叭绻@些交待是教主所希望的,那我會照作,如果這是她在被逼迫的情況寫的,那為了她的安全我也會照作?!?/br> 天壽一臉的憤怒,不是對他,而是對其他人:“藍(lán)望心到底什么意思?!天喜,如果教主死了,我們應(yīng)該給她報(bào)仇,而不是為了避風(fēng)頭暫時解散!那些正道算什么,耗就耗,看到底誰笑到最后,反正魔教就是罪惡滔天,惹毛了我,就像血洗清風(fēng)觀一樣,我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誰管無辜不無辜!” “那樣沒有意思?!碧煜矓[了擺手,“就當(dāng)教主確實(shí)已經(jīng)死了,她的愿望,我們照做便是?!?/br> 天壽:“天喜!” 天喜終于停下腳步,扭頭看他:“怎么,你不愿意?” “我……”天壽慢慢低下頭,最后深吸一口氣抬頭,咬牙道,“只要我一天還是斷離山的人,自然會聽教主的話?!?/br> 天喜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你去哪?”天壽喊了一句。 天喜沒回答,一個人徑直往前走。 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去哪,他還能去哪。天下之大,他除了想去教主身邊,哪里也不想去??墒撬纳磉吽ゲ涣瞬荒苋?,又不想停,于是只能茫然地一直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了一處陡峭石壁面前。前方無路,天喜停下了腳步。 是了,這個地方他來過一次,是天壽按照教主的吩咐找的合適的魔教寶庫。 在正道與魔教開戰(zhàn)之前,所有分舵撤退后的財(cái)產(chǎn)基本上都藏在了這里,教主的意思是以防萬一,萬一魔教敗了,這寶藏還能幫著他們東山再起。 天喜在下面站了一會,運(yùn)上輕功,在石壁上摸了摸,打開石門走了進(jìn)去。 走過一條長長的山洞,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天喜站在巖漿邊緣,低頭看了看腳下翻滾的巖漿,運(yùn)起輕功踩著石柱到了對面。 目光在一堆堆金銀財(cái)寶上略過,天喜的目光落在了一個錦盒上面。 這個錦盒并不亮眼,但他忽然想起這是教主那次過來查看情況,唯一留下的東西。 是什么呢? 天喜打開。 里面是三條絲綢白帕,抖開來看,第一條白帕上落筆很重,寫著:“桃顏,你就是個騙子”,第二條白帕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內(nèi)容是:“圓圓,你要開心”,第三個帕子字跡是斷的,上寫:“阿鈺,對不起”。 暫且不提另外兩個人是誰,但桃顏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天喜顫抖著手,眼里閃過一絲戾氣,那一瞬間恨不得將錦盒扔到巖漿里毀了! 第1047章 天喜·醉生夢死04 盯著手里的白帕子看了半響,最終,天喜還是將東西放回了原位。 這些人是誰,教主為什么要留這些東西,如今一概都沒什么意義了。教主在的時候他沒有追問沒有去查,到現(xiàn)在教主不在了,查了又有什么意思。 他不過一個將死之人,也沒空去挖教主的秘密了。教主以前就不喜歡他多管多問,怕遭她厭煩,他也從不多嘴。 畢竟,他一向那么乖巧,這短暫的一生,除了乘人之危強(qiáng)迫教主與他在一起,其他的他是真的很聽話。 因?yàn)樗虏宦犜?,教主就會不要他,可興許他本不該有一絲僥幸,到頭來,教主還是不要他了。 天喜抱著劍在邊緣坐下,目光投向腳下深處的艷色巖漿。他不生氣,不傷心,就算活不了多久了,他此刻也是心如止水。 只是到底有幾分不甘。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教主,好不容易抱住了那遙不可及的教主。天喜盯著腳下,再一次想起那日教主趁亂離開的情景。 其他人都以為教主是因?yàn)橐馔獗唤刈撸挥兴澜讨魇亲约合胱?,她是自己走的,是故意趁亂離開他所能觸碰的距離。 她大概早就想走了,他們每天待在一起,他能感覺到她越來越心不在焉,越來越急躁,他知道,終有一天她會掙脫斷離山這個牢籠。 年少時,八長老曾經(jīng)告誡過他,她說:“你每天可憐巴巴的跟著教主做什么,就算她因此多看你一眼那又怎么樣,你不知道嗎,她恨不得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離她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八長老說自從那一場變故后教主變了許多,她雖然還在斷離山,但心里已經(jīng)沒有斷離山了,她之所以還在,只是因?yàn)樗前惨?,她必須在那個位置上。 再長大一點(diǎn),有一次他因?yàn)樵囁幦硎莻?,那幾天不敢去找教主的時候八長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