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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室是灰白色基調,很有質感,裝修風格簡約而不失大氣,看著很舒心。 她扛著水,走進去,環(huán)視一圈,沒找到飲水機,便放下水,捋了袖子,裝著很兇狠的樣子,沖坐在總裁位的姜應倫說:“姜總,你記得你的身份,別打我主意,我跟你說,我可是會拳擊、散打、跆拳道的哦?!?/br> 姜應倫:“……” 現(xiàn)在的小姑娘滿腦子都在想什么? 以為他是想老牛吃嫩草? 他這么一想,老臉都紅了,忙咳嗽兩聲:“咳咳——你想多了。我讓你來,是想跟你談個事?!?/br> “什么事?” 一言難盡的事。 姜應倫想到這個,就心塞、就嘆氣:“唉,韓威,你跟寧寧說說我那三個不肖子的事!” 他是不能說的,一說就要愁白他的頭發(fā)。 寧格:“……” 寧寧喊的這么自然,是鬧哪樣? 韓威一直站在姜應倫身側當空氣,聽老板開口,才刷了存在感:“是這樣的,寧小姐,姜總有三個兒子,各個都有些……嗯,奇怪的癖好。大少爺姜森,沉迷武術。二少爺姜行瀾,沉迷醫(yī)學研究。三少爺陳郁白,沉迷音樂。他們都無心姜總的公司,眼下姜總身體還好,可他總有退休的一天,到那時,姜氏集團怎么辦?” 原來是江山?jīng)]人繼承??! 真活久見了,這世道還有人對繼承公司沒興趣…… 等下,姜森?沉迷武術? 這不是書里那位四處找人比試功夫,頗有點獨孤求敗意味的奇葩大少? 結局似乎不算好……真遇到能人了,被人打得差點殘疾了? 還有那個陳郁白! 沉迷音樂…… 后面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超級喜歡創(chuàng)作一些致郁的曲子,聽的人哭得稀里嘩啦的,分分鐘要抑郁自殺了。 有次記者采訪他,他揚言說要創(chuàng)作一首比擬世界十大禁曲的曲子。 嘖嘖,那禁曲可都以過分驚悚、抑郁、絕望、悲涼等原因而被禁止上架、傳播,現(xiàn)在都聽不到了。 他要創(chuàng)作這樣一首曲子? 天,那是一種多么扭曲的人生追求! 寧格想到他后面走火入魔、瘋瘋癲癲的,就覺得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行了,思緒轉回來,她接了韓威的話:“你們可以找些高級經(jīng)理人打理啊。現(xiàn)在很多公司,都這么做。還有,我跟你說,家族制企業(yè),長久不了的?!?/br> 韓威:“……” 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姜應倫:“……” 他自然可以找高級經(jīng)理人打理,可三個兒子就放任他們胡鬧下去? 不可能! 姜氏集團傳三代人了,不能從他手上換了人。 因此,他很干脆直接地說:“寧寧,是這樣的,我這幾天都有觀察你,實話說,你很堅強,很勇敢,很有想法——” 寧格聽到半路,覺得不對勁:他不會看中自己,想讓她做他兒子的女朋友吧?可怕!他三個兒子,她一個都沒興趣。 “事先聲明下,我有男朋友的?!?/br> 她打斷他的話,扯了個小謊言。 姜應倫:“……” 他倒沒想過走美人計。 這女孩…… 果然有想法! 不過,還是先按著他的初步計劃走:“寧寧,你誤會了,我是想你女扮男裝,以我‘私生子’的命運回來爭家產(chǎn)。我那三個兒子,都太/安逸了,覺得什么都是他們的,需要有些危機感了?!?/br> 寧格:“……” 這想法也是很奇葩了。 跟他那三個奇葩兒子不相上下了。 可惜,她不想摻和進他們家里的事。 豪門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歷來都是很血腥的。 想想姜森,打遍天下無敵手,她這點功夫,還是算了吧。 還有那個姜行瀾,搞醫(yī)學研究,萬一給她下點藥,死了都沒人知道。 最后那個陳郁白,三觀最扭曲了,彈個音樂就能讓人抑郁自殺的主兒! 惹不起,惹不起! 她很直白地拒絕:“姜總,感謝你的賞識,不過,您這工作,我能力不行,搞不來,您還是另尋高人吧。” 姜應倫有料到這一種結果,笑著補了一句:“價錢隨便你開,怎么樣?” 寧格:“……” 感覺到土豪的氣息撲面而來。 好多錢錢??! 可那也要有命花??! 說到底,寧格還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因此,堅定拒絕了:“不好意思,我對這份工作沒興趣?!?/br> 這下姜應倫真的意外了、困惑了:“為什么?” 看她一個女孩子整天送水、送外賣,多辛苦,竟然會拒絕這么個一夜暴富的好機會? 不過,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怎么說來著? 有骨氣! 有格局! 有原則! 他還就認定她了,別人想要這個機會,他還不給了。 寧格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斟酌了片刻,回答了:“沒有為什么。我覺得現(xiàn)在挺好的。雖然很累,可每一分錢都來的特別踏實?!?/br> “你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我?!?/br> “……” “我那三個兒子但凡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沒什么遺憾了?!?/br> “……”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為別人口中的“孩子”,寧格心情復雜:“姜總,您別這么說,您家三個少爺有您這樣厲害的爸爸,差不了的?!?/br> 姜應倫突然被恭維,心情也很復雜:“你不懂啊。回去想想吧。這個機會,我一直留給你。” 寧格敷衍地點點頭,麻利兒溜了。 姜應倫看她幾乎稱得上逃竄的背影,無力地坐在位子上,一邊摸自己茂密的黑頭發(fā),一邊長吁短嘆:“唉,你看,我頭發(fā)是不是又白了?” 韓威:“……” 他家老板總是憂心自己有白頭發(fā),可事實上,他真沒在他頭上看到過一根白頭發(fā)。 這個年紀,保養(yǎng)到這份上,也難怪幾位少爺一提繼承公司,都懶得換個借口——急什么?您老身體硬朗,再干三十年沒問題。 姜應倫還在嘆氣:“那幾個兔崽子喲!” 說到幾個兔崽子,他就想到了一件事,便詢問了:“行瀾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三個月了吧?他想通了嗎?肯繼承公司了嗎?” 韓威心情復雜地回答:“姜總,不瞞你,二少爺之前有投資了幾個朋友的公司,不差錢了?!?/br> 姜應倫:“……” 所以,凍結賬戶沒用了? 這個兔崽子! 原來也不是一味的花錢! 就說他聰明,是個經(jīng)商的料?。?/br> 怎么就想不通,非要去搞什么醫(yī)學研究? 怎么辦? 老二不行,試試老大? 雖說頭腦簡單點,可有他在,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