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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似乎沒有絲毫要減弱的預(yù)兆,彌笙還是時不時的咳嗽一下,雖故意壓低聲音,可是還是讓馬車中的其他兩個人的心都揪的緊緊的。馬車行至一條竹林小道時,四周的竹子讓雨中的氣氛有些壓抑,三人都有些緊張,額頭也冒出了絲絲虛汗,馬車向前行走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何仇何怨,如此濃重的殺氣,讓許長安一行普通人都察覺到了,彌笙見許長安眉頭緊蹙,說:“今日不知是生是死,你我都不會功夫,也只有聽天由命了,長安,你無需顧慮那么多。”許長安聽完彌笙說的話,眉頭皺的更加深了,。米粒在一旁看著臉色鐵青的許長安和蒼白無力的自家少爺,突然心生一計(jì),看來今天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就算犧牲自己也定要護(hù)眼前這兩人的周全。輕咳了一聲說:“少爺,許公子,你們上馬先走,只是這外面雨勢頗大,少爺和許公子恐怕要吃著苦頭了?!?/br>“米粒,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么?”彌笙與米粒主仆多年,雖是生死關(guān)頭,卻也無法棄這個自幼跟在自己身邊服侍多年的少年于不顧。“少爺,這里最重要的是您和許公子,米粒自幼承蒙少爺照顧,今生的恩情無以為報,愿來生米粒還能繼續(xù)服侍少爺?!泵琢R豢跉獾难杆僬f完,也沒給彌笙說話的機(jī)會,便跪了下去,給彌笙重重的磕了個頭。“米粒,你……”許長安依然鐵青著臉,聽到米粒的想法,心里也是嚇得一大跳,對米粒的交情雖不及彌笙的多,但這兩個多月的相處下來,卻也是打心眼里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少年,這生死離別的話語讓他心中一痛,也許還有其他兩全其美的方法呢?“許公子不必多說了,米粒心意已決,只是我家少爺以后都要交由許公子照顧了,還請公子不要辜負(fù)少爺?!泵琢Uf著,也顧不得外面的大雨滂沱,邊把不情愿的兩人推扶上馬,自己一邊從長靴中掏出一把匕首割斷了牽引用的繩子,這匕首本來是揚(yáng)州之行保護(hù)彌笙而偷偷辦置的,沒想到今日卻還真是派上用場了。米粒心中想著,盡量低著頭不去看眼前的人,生死有命,米粒只能幫到這了。兩人剛上馬,米粒一腳踹在馬屁股上時,左側(cè)的竹林中就有一個黑衣人沖出來,提劍向馬車劈去。凜冽的寒光讓馬車頓時一分為二,米粒額頭上的鮮血嘩嘩直流,看著已撒腿沖出去的馬匹滿意的笑了笑,就向地上的一堆殘骸倒去。彌笙和許長安那嘶聲力竭的呼喚“米粒?。?!”自己已經(jīng)聽不到了,視線不知是流血過多的原因還是雨水沖刷而變得模糊了。那極速向前奔去的馬匹也不見了蹤影?!吧贍敚S公子。珍重?!泵琢Uf完最后一句話,便無力的閉上了眼睛,鮮血股股的冒了出來,染紅了馬車的碎片,任雨水再大也沖洗不掉一般,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黑衣人見刺殺未遂,便隨之提劍朝二人逃脫的方向追了上去。黑衣人武功高強(qiáng),任憑馬兒再快,也還是追上了,許長安和彌笙兩人剛乘著受驚的馬行至竹林出口之處,便被神出鬼沒的黑衣人圍成了一圈,一個個虎視眈眈,周身充滿著殺氣的看著兩個不會武功的文弱書生。黑衣人見提著透著寒光的劍的黑衣人到來時,都齊聲叫了一句“頭領(lǐng)!”頭領(lǐng)用深不可測的目光望了望圈內(nèi)的兩人之后,便一閃不見了蹤影。正當(dāng)二人靜靜地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時,有一群不同于客棧中幫助自己的黑衣人連著自己的三個影衛(wèi)從天而降將追殺自己的人也圍了起來,彌笙想起米粒的慘死,眼睛也憋的通紅,惡狠狠的望著那些殺手,對著三個影衛(wèi)一字一頓地說:“包括剛才那個領(lǐng)頭的,在場的敵人一個不留!”“屬下領(lǐng)命!”話剛落音,一大群黑衣人便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周圍一片混亂,大雨中混著雙方的血水,血腥味也格外的濃重,不禁讓人反胃。許長安想帶著彌笙騎馬先走,可是廝殺中的殺手故意把道路堵的死死的。樹上的殺手頭領(lǐng)看著地面的情況,自己的屬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血泊之中也無動于衷,仿佛在欣賞一場與自己無關(guān)的殺人游戲。許長安正一籌莫展時,一個殺手掙脫了對方的牽制,脫身出來,拿著劍就朝許長安刺過去。眼見劍梢已到跟前,許長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千鈞一發(fā)之際,彌笙轉(zhuǎn)身一把抱過許長安向前推去,此時劍梢已沒入彌笙的左肩中?!鞍““。。?!”彌笙的一聲慘叫劃破雨夜的天際,“宜斯!”許長安用盡了全身力氣去呼喚為自己擋劍的人。心止不住的疼,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了一般。再也沒忍住,哭喊著“宜斯,你為何如此傻?”彌笙的嘴角流著鮮血,那小臉上的妝早已不知何時被雨沖刷的一干二凈,蒼白如紙一般的毫無血色,還勉強(qiáng)的一笑對許長安說:“長安是我此生最重要之人,定看不得你受半點(diǎn)傷害。長安,好好活下去。”說完便暈倒在了許長安的懷中,鮮血將兩人的白色錦衣染了個通紅,任雨水再大,也沖刷不掉。“傻瓜,你可知在我心中也是如此想的,你怎可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擅作主張。”黑衣人見自家主子受傷,頓時nongnong的殺意上涌,正想一刀結(jié)果對方,殺出一條回路,一個女子扛著一個人從竹林上方飛身而下,怒喝一聲:“云影!”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許長安卻仿佛什么也沒聽見,緊緊的抱著瘦弱的彌笙,身體內(nèi)的每一處都在鉆心般的疼痛著,也不知是已經(jīng)痛到毫無知覺,許長安眼神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生氣,喃喃自語地喚著:“宜斯,宜斯?!蹦樕弦卜植磺迨怯晁€是淚水,最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抱著彌笙兩眼一黑的向后倒去。“宜斯,若你不在,獨(dú)留我一人于世還有何意義?”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忙又好困啊,都沒時間更新,折騰了兩宿,終于更文了,看來我打字的速度太慢了,還要繼續(xù)加油↖(^ω^)↗,最后大家喜歡這篇文章的話,歡迎投雷炸文哦,么么噠!第9章養(yǎng)傷已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大雨,黑衣人的追殺,寒光凜冽的劍,米粒因護(hù)主而慘死,隨后是許長安抱著受了劍傷而暈死過去的彌笙,看著懷中已經(jīng)毫無血色的人,自己的心痛的如同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了一般,只覺得眼前一黑,血腥味彌漫開來,之后便再無印象。“宜斯!”許長安突然從夢中驚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陌生環(huán)境,一扭頭,發(fā)現(xiàn)彌笙不在自己身邊,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恐慌,也顧不得上思考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處,就準(zhǔn)備起身尋找彌笙,誰知胸口猝不及防的疼痛,一時沒忍住,又往床上倒去,可是許長安哪里肯甘心,折騰了兩三次,忍著巨大的疼痛,終于滿頭虛汗的下了床。剛穿好衣裳準(zhǔn)備出去時,一個丫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