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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不起就我來陪?!?/br>陳全雙眸圓睜,十分驚訝,他僵硬著身子回頭。陸東棠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后,此刻正面無表情地看著銀河大酒店的彥老板。彥悅早在人進來時就看見了,所以這會兒驚訝的只是陳全。彥悅笑了一下,緩緩收起戲謔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倆人。“陸先生,幸會?!?/br>陸東棠迎面而立,身形清雅挺拔,渾身縈繞著淡淡疏離和冷漠,他此刻站在距離陳全一米之處,微微垂眸凝視陳全。和陸東棠對視三秒,陳全極其難堪理虧一般別開臉,緊閉嘴唇。陸東棠就這么冷淡地看著,也沒詢問陳全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會在這里。“先去處理傷口?!标憱|棠吩咐。陳全被玻璃劃破的右手,鮮血流盡后遍布干涸血跡,模樣瞧著挺滲人的。吳然在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辦公室里彌漫的無聲戰(zhàn)火硝煙,他吞了吞口水,直覺今天值班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指不定就會被戰(zhàn)火波及。“陳,陳先生,請跟我來?!眳侨惠p聲對陳全道,示意一般地看了眼陳全受傷的右手。陳全抿唇,轉頭看了眼已把冷漠視線投向別處的陸東棠,最后又看了眼盛著一臉復雜神情的彥老板,隨后才帶著糾結的心情默默跟隨吳然離開辦公室。直到陳全和吳然倆人的身影消失,彥悅臉上才漸漸釋放絲毫笑容。“怎么,這就心疼了?”其實在這之前,彥悅已和陸東棠通過電話,只是當時陸東棠正和他人有約,而且顯然不想和他見面,彥悅自然也就樂得懶得去應酬。陸東棠并不回話,徑直撿了個舒適位置,隨意坐下。這人任何時候都能讓自己處于絕對優(yōu)勢地位,似沒有什么能動搖他。彥悅笑了笑,習以為常。“真是想不到啊,堂堂陸氏集團的大東家,竟然有天會為了一個人現(xiàn)身解圍?!标憱|棠向來冷血冷酷,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入他的眼。彥悅靠在辦公桌上,雙手抱胸,沉沉低笑道:“這人確實有意思,忒單純,難怪一向冷心冷情的你也會為他妥協(xié),可惜就是膽子有點小,開不得玩笑?!?/br>“那就不要和他開玩笑。”陸東棠冷冷出聲。彥悅歪頭打量陸東棠半響,突然詭譎笑道:“怎么,方才動了下你的心肝,這么快就吃醋了?嘖嘖,看來你也不過是世俗尋常人罷了?!庇袀餮躁懯霞瘓F東家陸東棠絕情絕義,做事不留退路,當年甚至連陸家他都不放過,令偌大一個陸家一夜之間江山易主,處事手段極其冷酷殘忍。陸東棠并不理會彥悅的胡言亂語,冰色眼眸幽深難辨。彥悅嘴角的笑容放大,性感嗓音沉沉的:“你難道是認真的?”陸東棠抬眼淡淡掃了他一眼,眼神冷漠,并沒直接回答。認真與否,這重要嗎?既然不重要,他又何必費心思去在乎。陸東棠的慣常冷淡反應,讓彥悅暗暗驚訝,難道是他想錯了,這人并沒像他預料的那般喜歡方才那個青年。彥悅不由再三打量沙發(fā)上冷若冰霜的男人。陸東棠俊容清雅,冷淡眼眸深沉無波,眼底未融進絲毫情緒。第32章“原來如此。”彥悅自嘲一般笑了下,這般無情無欲的人才是陸東棠,轉念間,彥悅似想起什么趣事,深邃容貌中隱隱閃現(xiàn)殘虐笑意,“如何,你打算困他多久?你們……這也在一起這么久了,他要是真能懷孕早懷上了……你何不放他離開?!碑敵踬R琛林與他提及過,陳全正是陸家所找的陰陽人。陰陽人受孕極其困難,凡懷孕者,必定是因情動而孕。陸東棠與陳全接觸這么久也不見動靜,可想而知倆人之間的狀態(tài)并不十分美好。陸東棠眼神暗了暗,冷峻面容上溢出幾許深沉,想來也是對這件事頗為介懷,陸東棠語氣微沉,冷聲道:“就算這樣又如何?我陸東棠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陳全若真的這輩子都懷不上,那便注定他這輩子都要被陸家壓在身/下,永無翻身之日,直到某日被陸東棠厭倦,或是陸家重新找到另一個可以為陸東棠生子的陰陽人。彥悅無所謂地笑一下,他會為陳全說好話,這絕對不是突發(fā)善心,只是覺得這人簡直倒霉至極,竟然會和陸家糾纏不清。……另一邊,吳然正糾結是否應該帶陳全去醫(yī)院??蠢习宓膽B(tài)度是相當漠然,但另一個人同樣不能得罪。眼前這青年手上的傷并不是很嚴重,只要不是缺胳膊斷腿,自然沒必要大驚小怪??刹恢匾暿且换厥?,看見卻不照顧事后被人在心里記一筆又是另一回事。吳然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見過社會上太多趨炎附勢,人情冷暖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栽跟頭。今天人家或許只是你腳下的一只螞蟻,指不定哪天你反倒會去請求人家?guī)兔?,這種事情誰知道呢。何況,這人還是隨陸氏東家一起來的,別的不說,就憑這點,也足以讓吳然不敢掉以輕心。權衡之下,吳然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招呼比較好。陳全出來后,腦袋已從方才的驚愣中逐漸恢復冷靜,陳全看了眼一臉有話要說又不知該如何說的吳然,勉強壓下心底泛濫的疑惑,嘴角扯出一抹勉強淡然的笑容:“吳經理不用那么麻煩,簡單消下毒就可以了?!?/br>陳全不是犟脾氣的人,一碼事歸一碼事,他不會做出遷怒旁人的莽撞事。堂堂一個經理會這般看重他的傷勢,不論他出于何種目的,眼下人家對他確實是善意。吳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開口說:“我這就給您處理?!?/br>吳然親自拿消/毒/藥/水給陳全受傷的右手消毒,一一挑盡碎玻璃渣,然后又拿出酒店備用的上好傷藥給陳全上藥,最后才纏上繃帶。吳然這人其實挺細致的,話也較多,平時在酒店也是經常出入底層員工之間,拍拍這個,找找那個,交流交流,美名曰感受最真實的員工生活,在普通群眾心目中樹立起一個和藹可親的上級形象。所以像這會兒借包扎傷口的機會,吳然只差沒把陳全祖宗十八代調查清楚了。吳然:“本地人啊,本地人好啊,這蓉城確實不錯,環(huán)境氣候也比北上廣好太多,是個適合安居樂業(yè)的好地方,我還說這以后就定居蓉城了,干脆也不回老家,將來就去你們那兒,是溪壩鎮(zhèn)對吧,就去溪壩鎮(zhèn)旅游一番?!?/br>“其實云南也不錯,那里也算著名風景區(qū)吧,南天白云,我很喜歡那里的?!痹瓉磉@吳經理是云南人,早些年出來奔事業(yè),很少回家,離開家鄉(xiāng)也快二十年了,如今在外面成家立業(yè),早已不復當年年輕時候的心態(tài)想著再回家鄉(xiāng)。回去又如何?二十年了,物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