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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絲毫溫度:“條件?!?/br>條件?什么條件?陳全遲鈍地略帶疑惑望過去,而陸東棠面上不見一絲一毫情緒,冷酷冷血。陳全忽然就明白了,此人意思其實已經(jīng)很明顯,生下孩子本是交易里已有的條件,如今陳全想立刻開刀動手術(shù),就要再拿出其他條件來交換。陳全臉上忍不住涌起一陣難堪,最后強忍著羞辱,說:“我會盡量配合陸先生。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像上次的事情。”上次陳全喝醉酒,結(jié)果……當(dāng)晚那場面,慘不忍睹,不提也罷。他還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條件?沒有,身無寸兩rou,手無寸兩金,他還能拿出什么?除了奉上這具千瘡百孔的皮囊。陸東棠:“一個月的期限?!?/br>第11章美好曾經(jīng)美好曾經(jīng)早上五點,陳全半趴在床上,瞇瞪著雙眼,腦袋有些鈍痛,身上也使不出力,看來還得再休息一下。臥室里燈光幽幽,陳全閉目佯裝還未睡醒,從微瞇的眼縫中頓頓地注視眼前晃動的人影。陸東棠已經(jīng)洗漱完畢,此刻他身上也穿著妥當(dāng),正站在床前單手扣著襯衫袖扣。“明晚回來?!彼闶且宦暯淮?,陸東棠推門離開。明晚回來,你明晚再來。今晚不用過問。這是陸東棠的說話方式。陳全也漸漸摸索出來,卻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人根本就不像一個活著的人,更像……像他辦公室里用的那臺電腦,他說出口的話便是一道指令,是不會有一句廢話的,至于未說出口的,你也就最好不要去猜想。臥室里徹底安靜,陳全再次合上眼,微微上挑的眼尾牽出一縷破碎的隱忍,細(xì)碎短發(fā)落在額前,眼底洇著一層淡淡青黑,臉上是再也壓抑不住的痛苦、委屈。昨夜一陣折騰,隨后他還得拖著身子蹣跚去浴室清洗,等終于收拾妥當(dāng),上床睡覺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既然開口說會盡量配合陸東棠并生下孩子,他也就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控制心理生理上產(chǎn)生的劇烈排斥,一遍遍的自我安慰、自我說服、自欺欺人地心安理得的承受。其實,也并非真的那么難以承受,而且陸東棠在床上的動作和他本人非常一致,沒有任何多余動作,這人身體和欲望是分開的。有好幾次,陳全因難以承受而不自覺出現(xiàn)抵抗動作,盡管微小,陸東棠還是瞬間停下所有動作,不帶絲毫情/欲的冰冷眸子籠著他。陳全相信,那時候只要他說半個不字,或是抵抗動作再明顯點,陸東棠都會從他身上離開,至于身下叫囂的欲/望,仿似不純在。還是說,陸東棠只是怕陳全再控制不住吐他一身?第一晚,陳全因神經(jīng)高度緊張,又過度酗酒,最后被刺穿疼醒時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人正在對他進行侵犯,心理生理雙重震撼,甚至來不及反抗,本能地出現(xiàn)惡心的排斥反應(yīng),吐得一塌糊涂。“能不能關(guān)上燈?”陳全半垂眼眸,低聲說。陸東棠冷著眼無聲看他。陳全稍稍扭開腦袋,側(cè)臉在黃暈燈光下映出一層淡淡的隱忍難堪。偌大臥室里,所有布置無疑都是頂尖卻又低調(diào)的,但同時也是冰冷而寬曠的,甚至連那泛著黃暈的燈光都像蒙著一層冰冷的薄紗。此情此景,盡管冰冷,可但凡換做一對兩情相悅、情意綿綿的情侶,都能立馬點燃這冰山雪水。“背轉(zhuǎn)過去?!?/br>……再次睜眼起床,已經(jīng)七點。陳全收拾妥當(dāng)慢慢下樓,陸管家已經(jīng)備好營養(yǎng)豐富的早餐。“陳先生早,陳先生請先用早餐,待會兒有人送陳先生去上班?!?/br>陸管家眼神直白,陳全面皮僵了僵,點點頭。“勞煩陸管家。”飯后,陳全再次被蒙上雙眼,再被送進市區(qū)上班。……上午,陳全去天宏那邊把合同簽訂,就此次簽訂的合同,天宏老板非常看重,說希望將來與禾宇百貨進一步合作。中午,雙方在紅旗酒樓吃過飯。下午沒事,陳全開車去五醫(yī)院,沒想到竟然在那里碰見王曉瑩。王曉瑩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薄短外套,下面是一條米白色短裙,腳上踩著三尺高涼鞋,襯得她小腿筆直纖細(xì),不施粉黛的清水芙蓉相貌確實讓人怦然心動。此刻王曉瑩正和蔣云英坐一塊兒聊家常,倆人不時露出笑聲,看得出蔣云英很喜歡眼前這個活潑漂亮的女孩。陳全和王曉瑩的事,陳全雖然還沒和家人正式說過,但過去倆人也經(jīng)常出去玩耍,陳父陳母其實也看出來,倆孩子看對眼了,是一對兒。陳全能像普通男孩子談戀愛、成家立業(yè),陳父陳母也是樂見其成,何況王曉瑩確實不錯。“陳阿姨,你不知道,那時候陳全他老欺負(fù)我,有一次還差點害我掉進河里,結(jié)果他自個兒先嚇著掉下去……”“哈哈哈,那小子從小就怕水,第一次下秧田都哇哇大叫的,自個兒都是個旱鴨子,實在胡鬧?!?/br>陳全坐在窗臺上,單腿懸掛,雙臂環(huán)胸,眼眸半垂,似睡非睡,默默聽著蔣云英和王曉瑩抖出自己少年時候的丑事。窗外七月的太陽光打在這人身上,卻感覺冷的有些不真實。王曉瑩又在病房里呆了好一會兒,才和陳全一道出去。兩人來到醫(yī)院某個樹蔭角落。王曉瑩咬著嘴唇:“陳全,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陳全淡淡開口:“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沒什么可談的?!?/br>“那天是我沖動,不該打你……但你怎么能那樣說,”王曉瑩也委屈,忍了半響終于開口,“家里出這么大事情,你那時候怎么都不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的,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彼狸惾@人嘴硬的很,通常不會輕易示弱,現(xiàn)在要不是她厚著臉皮打聽到陳全家出事,這人只怕還會繼續(xù)瞞著她。“說啥?你能幫什么?王曉瑩,別把自己當(dāng)圣母,我陳全還不稀罕,我不需要?!?/br>“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陳全,我喜歡你,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說著,王曉瑩不由自主拉住陳全衣角,不料陳全渾身像被針刺一樣猛地甩開,冷聲喝到,“王曉瑩,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不——需——要!你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王曉瑩愣住,她從來沒見過陳全像現(xiàn)在這么情緒失控。陳全并不是那種暴力男人,他很多時候都是微笑的,嘴角時常牽起一道從容的弧度。她也是有自尊的,她是因為真的喜歡陳全,不想失去他,所以才放低姿態(tài)來求他。“你到底是怎么了?”王曉瑩脾氣也不是軟的,當(dāng)即回聲道,“你到底是在介意什么?陳全,當(dāng)初是誰說不論貧窮富貴都不會放手?是誰說他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遇到我?陳全,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