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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中覺察到了蕭燕言語之間的未盡之意,當(dāng)即便猜到了蕭燕這個調(diào)皮的丫頭既然如此問他,那么這個問題的答案定然不會是什么好話,只怕這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又在開他的玩笑了! 說來也奇怪,乾隆并不覺得蕭燕如此沒上沒下的同他開玩笑有什么不好,反而十分喜歡蕭燕這樣親昵自然的同他相處。至親愛人之間,不就是應(yīng)該這樣輕松自然的相處么!蕭燕如此對他,足見蕭燕正在逐步對他打開心房,真正的接納他成為自己心愛的夫君。 如今想來,蕭燕在剛剛為他侍寢的那段時光里,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的同他相處,故意裝出他喜歡的溫柔乖巧的模樣討他歡心。而實(shí)際上,他從前以為的乖巧聽話的小白兔其實(shí)是一只傲嬌倔強(qiáng)的小貓咪!當(dāng)你把它的毛捋順的時候,它也會乖巧的躺在你的大腿上撒嬌,由著你按揉它爪子上粉嫩的rou墊,的可是,倘若你惹怒了它,它便會伸出鋒利的爪子狠狠的抓你一下,給你留下一個無比深刻的印象。 因此,對于蕭燕如今同他的相處方式,乾隆不僅不覺得蕭燕沒規(guī)矩,反而對此十分滿意。 倘若乾隆不曾有過那些匪夷所思的靈魂穿越后世的經(jīng)歷,他自然不會明白蕭燕鋪的梗??墒?,乾隆畢竟也是魂穿過后世百年的人,又怎么會想不明白蕭燕話中的含義呢? 不就是說他是一個腹黑的芝麻包么!這個梗他曾經(jīng)在魂穿后世的時候聽過的,只是,乾隆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有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直言將這個形容詞用在他的身上! 乾隆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蕭燕的意思,卻為了逗蕭燕開心,故意說錯了幾個答案,而后才向蕭燕告饒道:“夫人提的問題實(shí)在是太難了!爺實(shí)在是想不出答案了!還請夫人解惑。” “沒想到猜燈謎如此厲害的四爺也有猜不到答案的時候呀!”蕭燕頓時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眉眼,只覺得自己一掃剛才猜燈謎一直比不過乾隆的頹氣,頗有些揚(yáng)眉吐氣、媳婦熬成婆的感覺,當(dāng)即便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對乾隆循循善誘的解釋道:“你想想你吃的元宵是什么餡兒的呀?” 乾隆勉強(qiáng)控制住臉上的表情,不讓自己笑出來,繼續(xù)作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惑模樣,“黑芝麻餡兒的?!?/br> 蕭燕:“黑芝麻是什么顏色呢?” 這還真當(dāng)他是三歲的孩子了? 乾隆差點(diǎn)兒沒繃住臉上的表情,破功的笑出來,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維持住臉上疑惑迷茫的表情,“……黑色?!?/br> 蕭燕又得意的解釋道:“你想想,芝麻餡兒元宵外表上看是白色的,但其實(shí)里面的餡兒卻是黑色的,這意味著什么?你想到?jīng)]有?” 吳書來與若萱、若菡將兩位主子的互動看在眼里,心中本就十分驚訝乾隆竟然也有回答不出皇后娘娘所提的問題的時候,如今見皇后娘娘擺出一副教小阿哥學(xué)習(xí)的模樣循循善誘的為皇上解答,而皇上又十分配合的一步步回答皇后娘娘的問題,那乖巧聽話的模樣比幾位小阿哥更勝一籌,吳書來等人本就感到眼前的畫面十分玄幻,如今又聽聞皇后娘娘問出這樣的問題,三人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表里不一”、“外忠內(nèi)jian”等可怕的詞語,心中忍不住便為皇后娘娘捏了一把冷汗,生怕皇后娘娘一時興起玩兒過了頭,一不小心惹怒了皇上,給自己和四位小阿哥惹來禍患。 令吳書來與若萱、若菡更加驚訝的是,乾隆面對皇后娘娘如此坑夫的問題,不僅沒有半分不悅,反而溫柔的為皇后娘娘理了理耳邊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柔聲道:“爺想明白了!夫人必定是想用以黑芝麻餡兒的元宵形容爺城府頗深、極有內(nèi)涵吧?夫人對爺?shù)倪@個評價,爺很是喜歡!” “咳咳咳……” 蕭燕萬萬沒有想到乾隆竟然會厚顏無恥的說出這樣一番極為自戀的評價,一不小心便被剛剛喝的那口元宵湯給嗆到了,當(dāng)即便咳個不停。 乾隆皺著眉頭,一邊拍著蕭燕的后背,一邊關(guān)切的詢問道:“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吃個元宵喝口湯都能把自己嗆成這樣!你沒事吧!用不用爺對你用那個你曾經(jīng)教過爺?shù)暮J霞本确椒槟慵本??也記得?dāng)年你曾經(jīng)用那個方法救過和敬一命……” 蕭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開玩笑,她只不過是嗆了口元宵湯咳嗽了幾聲而已,又不是由于異物進(jìn)入氣管導(dǎo)致氣管堵塞,以致于無法呼吸,還不至于用到海姆里克腹部沖擊法緊急急救呢! 乾隆見蕭燕反應(yīng)如此之大,也不由得暗自琢磨剛剛自己是不是演得太過夸張了一些,以致于同自己平日里的脾氣秉性相差太大,以致于嚇著他的小丫頭了? 乾隆一邊關(guān)切的輕輕為蕭燕撫著后背,一邊暗自腹誹了六阿哥永瑢幾句,暗自感嘆自己剛才之所以這樣和蕭燕開玩笑,差點(diǎn)嚇著蕭燕,都是被永瑢這個臭小子給影響的,竟然也演起戲來了!可是,既然戲已經(jīng)演到了這一步,總要將它演完才是。 乾隆輕輕咳嗽了一聲,皺著眉詢問道:“夫人剛才這樣的反應(yīng),倒是令爺有些看糊涂了。爺剛才最后說的那個答案,究竟對不對呢?” 蕭燕咳嗽了半天,終于順過氣來,只覺得自己都咳出了一身汗,再想起乾隆剛才的回答,又想了想乾隆尊貴無匹的帝王身份,加上無意中瞥見吳書來、若萱、若菡三人緊張兮兮、如臨大敵的模樣,于是便打消了剛才想要同乾隆開玩笑的念頭,只能有氣無力的說道:“爺說的對!我剛才就是這個意思。爺真是聰明絕頂、令人羨慕!” 乾隆一方面因?yàn)槭捬嗪鋈淮蛳撕退_玩笑的念頭,覺得有些遺憾,另一方面又覺得蕭燕如今垂頭喪氣、十分無奈的模樣著實(shí)可愛得緊,忍不住朗聲大笑起來。 蕭燕原本還因?yàn)樽约翰荒墚?dāng)著吳書來等人的面說出那個腹黑芝麻包的梗而感到有些遺憾,然而如今見乾隆笑得這樣開心,心中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悅之情,不由得也跟著笑起來。 正在乾隆與蕭燕有說有笑正開心的時候,有一位年輕女子牽著一個手里捧著一碗元宵的男孩兒,扭著纖細(xì)的腰肢,裊裊娜娜的走了過來。 這名女子頗有些姿色,看上去不過雙十年華,卻已經(jīng)做了婦人裝扮,一襲水紅色棉襖下面配了一件月白色馬面裙,外面披了一件淺粉色棉質(zhì)披風(fēng),故意將躲在她身后的男孩兒推到乾隆面前,嬌羞的說道:“奴家給老爺請安!奴家慚愧,只因小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