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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對暮云、若萱等人揮了揮手,讓她們在寢殿門外伺候, 并且叮囑她們除非聽到他親口傳喚,否則任何人都不允許踏入寢殿半步。 暮云、若萱等人連忙領了命,恭恭敬敬的退到殿外伺候。乾隆見寢殿之中已無旁人,又耐心的等待了會兒,待助眠香發(fā)揮功效令蕭燕說得更熟以后,方才起身掀開了蓋在蕭燕身上的錦被,動作輕柔的褪下了蕭燕的褻褲,查看她身上的傷口。 無論如何想象,也不如親眼所見帶來的震撼強烈。乾隆望著眼前剛剛經(jīng)歷過狂風暴雨摧殘的嬌花,心中不但沒有絲毫厭惡,反而覺得十分心疼。 身為蕭燕前世今生兩世唯一的男人,乾隆自然深知蕭燕這副身子的妙處,平時在與蕭燕親熱纏綿之時,乾隆也會獲得與其他女人在一起時無法得到的快樂與滿足。然而,雖然蕭燕這樣萬中無一的曼妙身子可謂是天下間所有男子的夢中佳人,可是,她那樣嬌小的花莖在產(chǎn)子之時便要比旁人多吃許多苦頭了! 乾隆又取了一些太醫(yī)吳謙配制的傷藥,動作輕柔的為蕭燕涂抹在患處,心中再次暗暗發(fā)誓從今而后他一定不會再讓他心愛的女子承受懷孕生子的危險與痛苦,七阿哥和八阿哥便是他與蕭燕最后的兩個孩子,同時,他們也會是本朝皇宮之中出生的最后的兩個孩子。 乾隆仔仔細細為蕭燕的傷口又涂抹了一遍傷藥以后,又親自為她整理好了衣裙,而后方才回到了蕭燕身邊,重新將她擁入懷中,憐惜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又吻,口中還喃喃輕喚著小丫頭,又低聲在蕭燕耳邊說了幾句綿綿情話,而后便一直守在蕭燕的身旁,深情的凝望著蕭燕疲倦的睡顏,默默的出著神。 乾隆剛剛之所以答應蕭燕不會在那個時候堅持要查看她的傷口,不過是暫且安撫她罷了。對于乾隆而言,他心愛的女人為他給他生孩子而傷成了這樣,他自然要親眼看一看傷口的,又怎能任由他心愛的女人受傷而他自己卻袖手旁觀呢? 乾隆自認為自己可并未對蕭燕食言!他當時對蕭燕說的是:“既然燕兒不愿讓朕在此時查看你的傷口,朕答應燕兒便是?!比缃袷捬嗌昶甙⒏绾桶税⒏缍家呀?jīng)一個時辰了,自然也算不得當時他答應蕭燕的話中所提之“此時”了! 因此,他關心他的小丫頭,想要了解他的小丫頭究竟傷成什么樣子了,所以才會背著他的小丫頭偷偷的看上一眼傷口,這既不算對他的小丫頭食言,也不會惹小丫頭不開心,豈不是一舉兩得的美事么! 蕭燕對于乾隆方才干的好事一無所知,可是乾隆的一舉一動卻被系統(tǒng)看得清清楚楚。系統(tǒng)一邊暗自腹誹乾隆腹黑狡詐,心眼兒太多,一邊暗自糾結他究竟應該本著忠于主人的原則將此事原原本本的稟報給主人呢?還是就當對此事一無所知不向主人提起以免惹主人不開心呢? 誒呀呀!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難題!系統(tǒng)陷入了自我懷疑和猶豫糾結的循環(huán)中飽受折磨,卻始終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偏殿之中,永琪和永瑢也湊在一起談論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永琪回想著當蕭燕忽然臨產(chǎn)的時候乾隆心急如焚、滿臉擔憂的模樣,若有所思的感嘆道:“沒想到皇阿瑪會堅持留在產(chǎn)房之中陪伴額娘產(chǎn)子,此事莫說歷代皇帝之中很少有人能夠做得到,就連尋常百姓人家也大多認為產(chǎn)房血污不詳,若是男子進了產(chǎn)房沾染了血腥之氣,便會倒霉,更會諸事不順??墒?,皇阿瑪卻對此事毫不在意,這的確令我有些意外呢!” 永瑢卻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的說道:“我真是想不明白,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莫名其妙的說法!竟然說什么產(chǎn)房血污不詳,還說什么男人進了產(chǎn)房就會倒大霉,這可真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倘若產(chǎn)房當真與男子相克,那豈不是在產(chǎn)房之中出生的渾身上下血跡斑斑的男嬰也個個都是遭到產(chǎn)房刑克的不詳人了?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倘若男嬰當真如此不詳,他們還一個個的還費盡心思的想要生兒子做什么!” 永琪淺笑道:“自古以來便是男尊女卑,依我看這些只不過是那些妄自尊大、不將女子放在眼中的男人們?yōu)樽约翰贿M產(chǎn)房所找的理由和借口罷了!倘若產(chǎn)房當真血污不詳,會刑克男子,對男子不利,自然也應該會刑克女子,對女子同樣有害。好在皇阿瑪見識不凡,愿意留在產(chǎn)房之中陪伴額娘產(chǎn)子,就憑皇阿瑪對額娘的這份真心與情意,也是極為難得了!” 永瑢無奈的仰頭長嘆,“哎!其實,我也很想留在產(chǎn)房之中陪伴額娘產(chǎn)子的,只可惜,霸道的皇阿瑪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永琪無奈的看著弟弟,卻道:“雖然我也和你一樣,很想留在產(chǎn)房之中陪伴額娘產(chǎn)子,可是,額娘由于不能仰臥的關系,必須采用豎式產(chǎn)子的方法,站著將弟弟們生下來。當時的情形,咱們兄弟二人留在產(chǎn)房之中,的確有著諸多不便。” 永瑢又何嘗不知永琪所言皆有其道理,也便不再繼續(xù)糾結此事,笑著對永琪感嘆道:“哥說的這些道理我也都是知道的。我這也就是和哥哥你抱怨幾句,痛快痛快嘴而已!咱們兄弟之間可一向都是沒有任何秘密的,我的心里話不和哥說,還能和誰說去呢!也只能委屈哥一些,勉為其難的聽弟弟抱怨幾句吧!” 永琪伸手拍了一下永瑢的頭,笑罵道:“如今你也是做哥哥的人了,以后可不能一味演戲胡鬧了,也該給弟弟們做個好榜樣才是!你自己個如何折騰我不管,但是,我可不允許你把小七、小八給帶跑偏了!倘若小七、小八被你帶得都變成了熱衷于演戲、性格多變的家伙,我可不會饒你!” 永瑢無奈的搖了搖頭,夸張的瞪了永琪一眼,為自己辨白道:“這些還用你提醒我么?我自己愛演戲不假,可我又沒說非要把天下所有人都變成和我一樣愛演戲的人!再說,倘若人人都變成了像我一樣演技高超、出神入化之人,那豈不是會增加我騙人取樂的難度?” “再者,小七、小八自有他們自己喜歡做的事,將來也會有他們自己想要走的路。我記得額娘在咱們剛記事兒的時候便經(jīng)常對咱們說,'自己的路自己選,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機會'。你我是這樣,小七、小八自然也理應如此。我又怎么會胡亂影響他們,干擾他們對未來的選擇呢?” 永琪微笑著拍了拍永瑢的肩膀,安撫他道:“我知道你知道,不過是閑著無聊,白囑咐你幾句罷了!如今小七和小八已經(jīng)出生了,咱們也該按部就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