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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怕死的! 蕭燕冷笑連連,暗自琢磨著此番她不僅要保護(hù)好自己和兩個尚未出世孩子,而且還要將計就計,一定要讓太后自食惡果,狠狠的栽一個大跟頭,徹底斷了乾隆對太后最后的一絲希望。 蕭燕心中并無懼怕,表面上卻做出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瞪大眼睛震驚的望著薩滿法師,疑惑的說道:“薩滿法師是不是推算錯了?近兩個月以來與本宮朝夕相處之人,便要數(shù)若萱與若菡兩名宮女了。可是,若萱與若菡她們二人六七歲便入了宮,又怎么可能是異星呢?倘若她們當(dāng)真是異星,又豈會等到近兩年才會與皇額娘相克,妨礙皇額娘的健康呢?” 嘉妃金佳婉華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是能夠有本事妨礙太后娘娘鳳體康健之人,又怎么可能是兩個無足輕重的宮女呢?與皇貴妃娘娘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此人莫非便是皇貴妃娘娘本人吧?” 直指她為異星么?太后應(yīng)該不至于做得如此明顯。直接針對她,便等于不顧乾隆的顏面,與乾隆撕破臉皮了。 尚未等蕭燕回答,薩滿法師果然道:“非也,非也。此異星不是女子,而是男子?!?/br> 蕭燕眼中寒光一閃,果然是針對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寶寶們的!這比直接針對她更加讓她憤怒! 蕭燕怒上心頭,心思一轉(zhuǎn),便已經(jīng)有了主意和對策。 蕭燕憤怒的指著薩滿法師,氣得身子都有些微微發(fā)抖:“近兩個月來與本宮朝夕相處的男子不正是皇上么?皇上乃真龍?zhí)熳?,萬乘之尊,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有礙太后健康的異星呢?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即使是薩滿法師也不應(yīng)該說出口吧!” 縱然她無法徹底洗脫她腹中寶寶們的嫌疑,索性便努力將乾隆也拉下水,將這潭渾水?dāng)嚭偷酶訙啙帷?/br> 她就不信以乾隆的脾氣,倘若知道這位薩滿法師竟然如此大膽的膽敢暗指他為異星,還說他刑克太后,有礙太后身體康健,乾隆會放過這個大逆不道的薩滿法師么? 薩滿法師愕然片刻,本能的望向了太后,卻見太后同樣緊擰著眉頭,掃向他的目光帶著陰冷的寒意。 薩滿法師回過神來,連忙收回看向太后的視線,定了定心神,正色道:“本法師幾時稱皇上是異星了?本法師所指之異星,如今正在皇貴妃娘娘的腹中,尚未出生?!?/br> 蕭燕驚訝得將眼睛瞪得更大了,隨即便憤怒的斥責(zé)道:“簡直是一派胡言、胡說八道!你竟敢隨意污蔑本宮腹中尚未出世的皇嗣,究竟意欲何為?” 尚未等薩滿法師說話,太后便不悅的沉下臉色,責(zé)怪蕭燕道:“皇貴妃慎言!即使你貴為皇貴妃,也不可以對薩滿法師無禮?!?/br> 嘉妃金佳婉華回過神來,明白薩滿法師剛才所指之人并不是皇貴妃蕭燕,而是她腹中所懷的孩子的時候,心里一頓竊喜,連忙在一旁幫腔道:“薩滿法師法力高強(qiáng),所轉(zhuǎn)訴的又是神明和祖先的意思,即便是皇貴妃娘娘,也不應(yīng)該隨意質(zhì)疑薩滿法師的話吧?既然薩滿法師言辭鑿鑿,必定是有理有據(jù)的,又豈能隨便質(zhì)疑呢?” 太后見平日里十分無用的嘉妃此次竟然也有了些作用,居然歪打正著的給了她許多助力,頓時也覺得平日里看不上眼的嘉妃順眼了一些。 太后咳嗽了幾聲,神色凝重的緩緩言道:“嘉妃言之有理。皇貴妃稍安勿躁,哀家知道你此時心里必定十分委屈,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該如何解決,還要聽聽薩滿法師的建議?!?/br> 蕭燕抿著嘴唇委屈的低垂著頭,輕聲說了聲“是”,心里卻十分好奇太后和這位信口雌黃的薩滿法師究竟還能折騰出什么幺蛾子! 薩滿法師圍著蕭燕又蹦又跳,比比畫畫半天,做著看似高深莫測的動作,口中念念有詞,忽然說道:“皇貴妃娘娘腹中所懷者原本是一個健康的小阿哥,無奈被來自于異世的異星給占了身子,幸而本法師發(fā)現(xiàn)得早,此時若是由本法師施法,或許還有三成希望可以將異星的魂魄驅(qū)逐出去。如此一來,或許還可以還皇貴妃娘娘一個健康的小阿哥?!?/br> 蕭燕心中冷笑連連,暗忖這個薩滿法師倒是乖覺,如此深諳語言的藝術(shù),短短一段話竟然說了三個表示假設(shè)含義的詞,又是“若是”、又是“或許”的,倒是將自己身上的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 按照薩滿法師的意思折騰下去,還指不定會讓她吃多少苦、遭多少罪呢,而且,很有可能折騰到最后,又會說依然無法驅(qū)逐異星的魂魄??磥?,太后是不把她腹中的孩子折騰掉便不肯罷休了。 景嫻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蕭燕,幾乎將手中的藍(lán)色錦帕擰成了麻花,滿心憂慮的問道:“此事畢竟事關(guān)皇貴妃娘娘與其腹中的皇嗣,可不能有半點(diǎn)差池。是否需要再請一位薩滿法師入宮再看看呢?” 太后皺了皺眉,并未立刻開口,卻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嘉妃。 嘉妃瞬間便明白了太后的心意,心中頓時因?yàn)樘髮λ男湃闻c重用而滿心歡喜。 嘉妃以為太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優(yōu)點(diǎn),打算重用于她,心中越發(fā)下定了決心,必定要為太后好好的辦差,盡早除去皇貴妃這個眼中釘、rou中刺。既是為了太后,也是為了她自己。 嘉妃以為自己得了太后的支持,越發(fā)得了意,大膽的與景嫻?fàn)庌q道:“嫻貴妃娘娘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此位薩滿法師可是太后娘娘命人請進(jìn)宮來的,嫻貴妃娘娘如此質(zhì)疑此位薩滿法師的本領(lǐng),難道是在懷疑太后娘娘所托非人么?” 嘉妃此言一出,景嫻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倘若此時她再為皇貴妃娘娘求情,便是擺明了與太后娘娘做對了。 就連正想要開口為蕭燕求情的純貴妃亦閉口不言,只是擔(dān)憂的望著蕭燕,卻沒有再為蕭燕說半句話。 就連脾氣耿直的嫻貴妃都不愿在此時直接與太后娘娘做對,處事圓滑的純貴妃就更不會在此時冒著得罪太后娘娘的風(fēng)險幫著皇貴妃娘娘求情了。 畢竟,她可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三阿哥永璋要養(yǎng)。就算是為了永璋,她也不能貿(mào)然得罪太后娘娘。 太后雖然不滿意嘉妃的一番說辭,此時見嫻貴妃與純貴妃終于閉了嘴,其他妃嬪亦無人敢再為皇貴妃蕭燕說一句話,心中總算略微滿意了一些。 太后瞥了一眼仍舊低垂著頭,令人看不清表情的蕭燕,轉(zhuǎn)頭對薩滿法師道:“究竟應(yīng)該如何祛除皇貴妃腹中的異星之魂,還請法師多多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