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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同樣身為女子,蕭氏就可以憑借那副耀眼奪目的花容月貌與裊娜纖細的娉婷身姿獨占圣寵,而她明明還很年輕,雖不如蕭氏貌美但也算保養(yǎng)得宜,卻只能終日守在這空蕩蕩的宮殿里,日日獨守空房,獨自一人看盡一夜一夜的月色清涼? 憑什么同樣身為皇子阿哥,蕭氏的五阿哥和六阿哥就可以日日討得皇上的歡心,得到皇上的親自教養(yǎng),甚至小小年紀還曾經(jīng)被皇上帶到乾清宮參與大朝會?而她的四阿哥就資質(zhì)平庸、身體瘦弱,又生了一副不得皇上喜愛的沉悶怯懦的性子,近來不知何故竟比以前更添了幾分陰郁,越發(fā)讓人難以親近起來,著實比不得俊美聰慧的五阿哥和六阿哥討人喜歡。 嘉妃臉色陰沉,涂著嫣紅口脂的嘴唇揚起諷刺的弧度,心里暗忖就算五阿哥和六阿哥如今能得皇上喜歡又如何了?只要他們一天尚未長大g ren,倒也不足為懼。 畢竟在這后宮之中,能生孩子算什么了不起?能將孩子養(yǎng)大g ren才算得上本事呢! 太后鈕鈷祿氏近來表面上還算消停,每日里大多時候只是在慈寧宮吃吃齋,看看佛經(jīng),然而私下里卻不停的吩咐家人親信為其尋找容貌美麗的少女。 在太后看來,如今后宮之中實在難以找出一個女子能夠與皇貴妃蕭氏一較高下。 既然后宮之中沒有合適的人選,那便去宮外尋找。太后心想天下如此之大,莫非還找不出一個能夠比得上蕭氏的美貌女子了么? 原本太后還覺得魏氏應(yīng)該有些能耐,沒想到她這么不中用,心思手段雖用了不少,卻不知為何就是得不到皇上的喜愛與歡心,如今又被皇上命人廢了一根手指,如此殘缺之人日后定然更加不易得到皇上的寵愛了。因此,太后也便懶得再理會魏氏這顆已經(jīng)廢掉的棋子了。 魏茹兒如何感覺不出后宮之人對她的態(tài)度?可她偏偏又無可奈何。 直到今日,魏茹兒有時候依然會從睡夢中疼醒,只覺得指尖痛楚異常,那感覺仿佛被人拿著鈍刀子割rou一般難以忍受。 魏茹兒有時又會做起那個噩夢,她心儀的俊美帝王身著華貴的明黃色龍袍,淺笑著向她走來,就在她滿心歡喜的投入乾隆的懷抱之時,乾隆的手上卻忽然多了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鋒利bi shou,淺笑著親手用力切斷了她bai nen的手指。噩夢醒來,魏茹兒總是嚇得滿身冷汗,傷心的淚流滿面。 每逢此時,魏茹兒心里便充滿了不甘與怨恨。明明她不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怎么能夠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在后宮之中如同廢人一般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呢? 166網(wǎng) ------------ 159 第159章 自從蕭燕回宮以后, 后宮之中表面上歌舞升平、祥和一片, 內(nèi)地里卻早已烏云密布、暗潮洶涌。 蕭燕對于自己志在必得之事一向有耐心得很。如今她雖然算不上將那個時而有些用處時而惹是生非的系統(tǒng)研究得透徹明白, 卻也靠著系統(tǒng)得了不少好東西。 憑借她自己的一身本事外加這些東西, 保住她和兩個兒子一世平安逍遙倒也算不得難事,有了這份依仗,蕭燕倒也有的是時間和心思與后宮中人慢慢zhou xuan。 在恩怨分明的蕭燕看來, 這天底下的事, 本就應(yīng)該有一份公道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天經(jīng)地義。那人為她而死,她為他討一個公道,并不算過分。 蕭燕盡管從未曾打算將自己變成一個滿心滿眼只有仇恨的可憐女人, 卻也絕對不會饒過那些個曾經(jīng)謀害自己與她的摯友的人。 因為蕭燕堅信退讓與祈求只會讓那些想要欺負傷害你的人更加肆無忌憚、有恃無恐,唯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才能抑惡揚善、懲惡除jian。 畢竟, 倘若以德報怨,又何以報德? 寬大華貴的御案前, 乾隆劍眉微蹙, 手執(zhí)玉筆筆走游龍的批閱著奏折, 薄唇緊抿,臉色微沉。一向善于體察圣意的吳書來見微知著, 早已打起十二分精神, 弓著腰身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殿內(nèi)另有一身著宮女服飾的老嬤嬤跪在御案前,神色嚴肅的向乾隆稟著事:“太后娘娘近些時日頻繁招鈕鈷祿一族中的親信入宮議事, 商量著要甄選一個年紀合適的女孩兒入宮做宮女,不僅親自看了許多適齡女孩兒的畫像,還特意囑咐要挑選皮膚白皙、腰肢纖細、容貌秀美的女子入宮侍奉……”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近來被太后鈕鈷祿氏非常信任的李嬤嬤。 乾隆心中冷笑連連,進宮做宮女?沒想到太后竟也學會了這樣欲進還退的手段了。 太后如此費勁心思的在鈕鈷祿一族之中挑選適齡的美人兒進宮,又豈會是僅僅想要讓她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宮女而已? 只看這太后甄選美人兒的種種條件,顯然是按照乾隆對女人的種種喜好精心挑選的,其心思可謂昭然若揭。 乾隆聽了李嬤嬤的稟告,只淡淡的吩咐李嬤嬤繼續(xù)留意太后的一舉一動,便令她退了下去。 乾隆放下御筆,伸手揉了揉額角。 吳書來連忙親手呈上了剛泡好的溫度適宜的熱茶,恭恭敬敬的說道:“萬歲爺辛苦了,喝杯熱茶潤潤喉嚨吧!” 乾隆接過茶杯,喝了兩小口,冷笑道:“這后宮里的女人啊,心思還真是匪夷所思。朕真是想不明白,為何她們勾心斗角了一輩子,總是不知足,上了年紀也不知安分守己頤養(yǎng)天年,反而整日凈想著如何與朕的寵妃做對,當真是不知所謂!” 吳書來耳聰目明,又服侍乾隆多年,對乾隆的心思也算能猜到幾分。吳書來此時早已看出乾隆如今早就已經(jīng)與太后離了心,并且由于太后時常找皇貴妃的麻煩而日益厭惡太后,現(xiàn)在太后又鬧出這樣的幺蛾子,必定會令乾隆與她更加疏離。 吳書來心里掂量了一番,卻沒有在乾隆面前說太后什么壞話,只是盡職盡責的站在乾隆身邊裝著壁花。 在吳書來看來,這太后娘娘的壞話萬歲爺自個說得,旁人卻是說不得的!就算太后娘娘做了傷害皇貴妃娘娘的事,令萬歲爺厭惡,可是那畢竟也是萬歲爺?shù)挠H生額娘。試問萬歲爺又豈會允許旁人私自詆毀太后娘娘呢? 乾隆琢磨著前些天傅恒提及的回部欲進獻給他的美人和卓氏琬香,